分卷(91)(1 / 2)
这样的长相勉强也还能看吧,不知道渝辞喜不喜欢这个类型
对哦,鞮红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渝辞喜欢哪种类型。当时在山谷里玩游戏的时候,可惜不是渝辞抽到那张问题纸!
眼角余光瞥到整齐码在梳洗架上的纯白浴巾,泛旧的袍裳在眼前摇曳出虚影,鞮红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哎呀哎呀哎呀她娇羞的抱住头,原地乱转,你不要想了不要想啦
啊啊啊啊啊!!!!
闻着满屋子焦糊味,一言难尽地看着镜子里被烧掉一束头发的自己,鞮红无奈地拿起剪刀,一下下修剪起自己可怜的蜷曲的发丝。一边剪一边心中祈祷明天不要被渝辞看出来。
也不知道修了多久,直到看着镜中的自己都开始模糊,才放下剪刀迷迷澄澄回到床上。一手捻住被角连带满床剧本笔记一并裹在被里,睡了过去。
床头壁灯调的很暗,晕黄的柔光在凌乱床被间薄薄铺了一层,温柔地仿佛能渗透到梦境里去。
可是鞮红的梦境却并不温柔。
梦境中依然是风雨飘摇,江浪滔天的藏书阁,还有欺身上来的冥昭
层层叠叠的白袍似被扯乱,襟口微敞露出雪白的肌?肤,束发的木簪帛带掉落一旁,一头青丝如墨帘垂落,一半委地,一半蜷曲在自己的襟上。
那丝缎般的乌发散在前襟,鞮红看不清自己此时穿着什么衣服,被覆盖住的地方又是什么模样,待看清近在咫尺的那一双,饱含情?欲的凤眸时,当的一声,紧绷的那根弦断裂了。
凤眸总是清冷而凌冽的,但一旦动情,又是最勾魂摄魄,叫人欲?罢?不?能。
呼吸纠缠间,炽热滚烫的气息喷薄在脖颈,脸颊处,伴着她那双眸子流连过的地方,一寸一寸烫了起来。
冥、冥昭
戏非戏,梦非梦,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不愿卸下伪装一般,她还是只愿这样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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