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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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随便问问。明舒说。

宁知接道:他和我爸关系挺差,相互看不上。我跟他还稍微好点,不过也不是很行,一直都是各过各的,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明舒坐旁边听着,他有做过什么事没?

你指的哪种?宁知头也不抬操作游戏界面,给我爸穿小鞋,还是抢财产使手段?

明舒:

崽儿实诚得过分,啥都往外抖落。

明舒对宁爸不感兴趣,皱着眉问:他为了抢财产对付你了?

多了去了,宁知说,一脸不屑,他有被害妄想症,老是想着奶奶会不会把钱和集团都留给我,防我很防贼似的。

明舒拂了拂这人垂落在胸前的头发,然后呢?

宁知回道:我不跟有病的人计较,尽量离他远一点。

头一回听到对方这样骂人,明舒笑了笑,思索须臾,认同地说:确实。

现实不是电视剧,豪门恩怨情仇没那么复杂,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更多时候都是各过各的,只有利益捆绑到一起时才会相互通通气,别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各不相干。

宁知说:其实我家已经分配好遗产了,每个人都有份儿,他也分到了不少。

明舒嗯声,你呢?

我俩差不多,股份他多一点,我不动产更多。宁知如实回答,只是奶奶希望我可以回家里工作,以后跟他们一起共同管理公司。庄启年怕我真的回去了,也担心以后会重新分配股份,这样他就不能拿到更多的控制权,所以老是惦记着。

小孩儿表面上不正经,乍一看像是那种不知疾苦只会花钱的富二代,可实则什么都懂,对那些有的没的都有数,亦看得通透。

她看不起庄启年那人,对其有些反感,但又没到仇恨的那一步,对着这位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像是陌生人一样。

凭着这段话,明舒大致摸清了叔侄间的关系,也了解了宁知对庄启年的态度。既然崽儿都不在乎那么多,且看这样子应该不会真的闹翻,明舒也就放心了,不会再多说什么,更不会给宁知灌输较为偏激的仇视思维,没那必要。

小孩儿还是开心一点为好,别沾惹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是非。

宁知也懂明舒的意思,但没在这事上发表过深的看法,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

宁家内部的矛盾三言两语讲不清,多说只会让明舒担心,宁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自有一套法子应付庄启年和宁爸他们,她不想让明舒掺和进去,自已会解决好那些事情。

明舒再提了一嘴庄启年找上来让签下宁知的原委,没添油加醋,都是照实了讲。宁知心里有了底,对此不是很好奇,另外的也不多问,不关心庄启年究竟与明舒她们谈过哪些条件。

小卷毛对自家女朋友充分放心,懒得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离过年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林姨这时才从乡下回来。

由于店里不忙,玉林苑这边也不需要人了,明舒近期不用专人照顾,便只让林姨隔一天来一次就行,别的时候都给林姨放带薪假。

林姨乐得清闲,有事没事就去湖边别墅找明义如女士散心聊天。老人家这次外出玩得开心,回来后的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天天都中气十足的模样,那状态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

林姨决定留在明家过小年,等年三十以后再去儿女那边转转。

老两口高兴能一起过年,明舒亦接受,还专门提前为林姨准备了一个大红包,当是感谢老人家的辛苦照顾。

而在这期间,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秋天生病了,忽而变得萎靡不振。

几乎是宁知前脚刚被凡楚玉带走,毛团子后脚就蔫兮兮的了,犹如霜打的茄子般病倒。

大狗平时都活蹦乱跳的,突然趴窝里不动了,连下楼溜达都没心情,肉眼可见地颓丧下去。明舒吓了一跳,工作都顾不上了,当天就开车带它去医院检查。

还好,不是什么急要命的大病,只是狗龄大了免疫力下降导致身体机能跟不上,关节出了点问题,外加消化能力不太行,有些积食了。

医生说,一般的伯恩山犬也就存活710年,长一点的十岁出头,秋天八岁了,估计以后的情况还会加剧,各种病痛会更多,叮嘱明舒一定要好好照顾,千万注意点。

它现在这年龄其实就跟我们生活中六十来岁的老人差不多,能跑能跳没大问题,但是肯定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你们以后在饮食上也要上点心,记得带过来定期检查,还有平常时候不要让它吃太多了,有空可以牵出去多走走,适当运动。医生叮嘱道。

明舒用心记下这些话,过后忙前忙后地亲自守着毛团子,陪着秋天一块儿看医生。她给宁知打了电话,告诉这边的具体情况,宁知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只在走秀结束后就连夜赶回Z城。

秋天恢复得很慢,那几天连叫唤一声都没劲儿了,每天都垂头耷脑地趴着,喂它吃肉肠它都不吃了。

明舒费了不少心力,在宁知没回来前还带着秋天回了趟明家,也短暂地迷信一阵,将凡楚玉求给自已的那个护身符送与秋天戴上了,将其塞秋天的项圈里。

当然,迷信没用,图个心里安慰而已。

毛团子有气无力地倒她腿上,她轻轻地揉大狗的耳朵,温声说:早点好起来。

秋天将脑袋枕她怀里,把爪子放她身上。

也许是连日的照顾起了作用,在宁知回来的那一天,秋天的状况退减了许多,精神亦好了些。

毛团子不再跟宁知抢人,见到主人还站了起来,主动跑到宁知腿边挨挨蹭蹭,很是亲切地舔宁知的手背。

宁知蹲下去让它舔,而后塞一个在机场里新买的公仔给它。

秋天挺喜欢那公仔,叼着东西就啃了两口。

宁知摸了摸大狗,一如既往地嘴损:没出息

明舒站一边瞅着,见此就弯弯唇,心里一颗大石落了地。她想给宁知泡杯热咖啡暖暖身子,于是走到另一边拿杯子,可不知道是这些天精神太紧绷还是怎么样,才将东西拿到手,她就感觉脑袋忽地昏沉,整个世界瞬间颠倒倾覆,步子虚浮站不住,差点就摔倒了。

她扶住身前的柜子,堪堪稳住自个儿。

宁知一下子留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当即撇下秋天,赶忙过来扶住她。

怎么了你?

明舒定定心神,随即就稍微清醒了点。

没,好像又有点低血糖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三无埋人机、山山而川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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