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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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昀朝他看去,就见他那张妖异的脸隐在白色的烟雾后,看起来有些不太真实。

对方缓缓吐出一口白烟,把夹着烟的手搁在床沿边,偏头看着他笑道:你知道这艘游轮是从哪里开来的吗?

赌城。秋昀皱眉盯着他手指的烟说。

对。弹了下烟灰, 一向轻佻的眼神精光乍现:自由港岛轻工业,以旅游业、酒店业和娱乐业为主。在自由港岛发展初期, 港岛政府以极为优惠政来吸引投资商投资, 我爷爷看中了港岛的地理位置,投资了码头和酒店, 后续又投资了旅游业,而现在这部分是我在理。

秋昀还真不知道。

剧情说的笼统,秋安舒是个普通大学生, 只听过年星元的歌和知道这么个人,却没意识去关注人家家里有什么产业。

而他穿来的时候,秋安舒哭得眼睛都肿了,他也就没去查这方面的事。

其实稳赚不赔的买卖是赌场,我年家以前也有两家。

年星元夹着烟放在嘴里深吸了一口,旋即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躺下来紧紧地搂着纤细的腰,将脑袋枕在颈窝,吸着让他安心的气息,满足道:不过我爸娶了妈之后,我爸就把赌场给卖了,这艘游轮背靠的赌场就是我爸当初卖的那一家赌场。

年星元的外公和舅舅走的是从政的路子。

不投资这个大概是为了不影响他们的仕途。

倒是佩服年星元他爸爸的魄力。

年星元说完了正经事,故态复萌地抱着他蹭了蹭脑袋,软着嗓音道:所以秋秋,你说我有没有面子?

有。秋昀反手搂着他:困了,睡觉吧。

年星元满足地闭上眼,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秋昀醒来的时候,年星元还在睡,他动作轻缓地挪开身上的手,悄无声息地下床,刚走进洗手间不久,套房的门铃响了起来。

铃声惊醒了安睡的年星元。

他下意识捞了一下.身边的人,却捞了个空,惺忪的睡意登时被驱散了个干净,蹭地一下坐起来,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提起的心这才放下来。

他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忍着不适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陈璠三人。

一看到他还穿着睡袍,上下量了一眼,发出一声轻啧:这次出海,你俩几乎都是在床.上过的,也不怕肾亏。

你个单身狗懂什么叫成年人的快乐吗?年星元侧身让几人进来,着哈欠问:你们不去玩,跑来骚扰我们做什么?

嘁,谁骚扰你,我们是来找小舒的。陈璠一进客厅,整个人就瘫在了沙发上。

罗航绕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听说小嫂子凌晨在三层用一个小时赢了1.2亿,璠儿和园长跑去宴会厅蹭小嫂子的欧气,傻乎乎地等了你们俩两小时,最后实在是困的眼皮子架,才回房睡觉。

谁知道元儿花了钱,包了宴会厅却不参加?

陈璠抱怨了一句,又皱了下眉:你们俩几乎都躲在房间里,姓蒋的整场宴会都在结交名流,他那个跟班也不见人影,这次出海人太少了,一点都不好玩。

谁让你带那俩人的。年星元双手抱胸,倚靠着墙壁,眉眼淡淡。

我这不是看你面子么。陈璠耸了耸肩,又冲袁章喊了一声:这刚起来有点饿了,园长,你帮忙叫吃的,咱们啊,就在这边吃得了。

那行,你们先叫人送餐,我回房冲澡换身衣服。

年星元摸进浴.室的时候,秋昀的澡也冲得差不多了。

顾忌着外边有人等着,年星元也没敢跟他闹得太凶,俩人换完衣服出来,餐已经送过来了。

陈璠三人都是玩咖。

秋昀赢的钱在他们眼里真不算什么,特意跑过来就是蹭点赌神的欧气,好回头去四层大杀四方。因此,用过午餐,闲聊了一会儿,临走前问了下他们俩要不要一块去赌场。

陈老板给年星元面子,却不意味着会放任秋昀在三层捞钱。

如果他玩的是别的,像二十一点这种也就罢了,可他玩的是骰宝,在场的赌徒都能跟着他下注。

谁也不把自家的钱白白送人。

所以他只能去四层开包厢,跟赌场安排的人或自己人玩。

出来玩,秋昀也不扫了大家的兴致。

他点头同意,跟三人去了四层四层装修得富丽堂皇,入口处的会厅站满了各种风情的美人,有男有女,比凌晨匆匆一瞥还要多。

这些美人看到客人进来并不主动。

只是微微颔首,适当地表现出自己的优势来吸引客人就算认出了年星元的脸,但这些美人都很矜持,且出入四层的赌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几人通过检查,四层的主管员笑眯眯地迎了过来,一一过招呼,才不动声色地问:秋先生今天玩什么?我这边可以给您安排。

你们呢?秋昀看向他们问。

随便找个包间先玩着找找手.感。罗航说着,示意主管员带路,领着他们去了一间玩德.州扑克的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四个气势不凡的人。

这些人似是都认识年星元几人,一见到他们进来就了招呼。

而那四个人的面前,堆放着一摞摞的筹码,明显看得出财力不低。

戴眼镜的那个男人是赌场里的人。几人陆续入座后,年星元在他耳边低声说:另外三个也是经常来玩的。

秋昀隐晦地挑了下眉,侧脸看了看把他们带到包间的主管员,微微摇头加入了赌局。

他没涉猎过赌博,对德.州扑克的规则不太清楚。

等摸熟了规则后,保持在不输小赢的状态。他低调了,年星元却是大杀四方,一盘接一盘地赢,赌注越下越大,面前摞的筹码也越来越高。

秋昀渐渐发现,年星元的记性似乎特别好。

他能记住所有的牌,再根据牌的位置和发到手里的牌下注。

旁边的赌客一茬接一茬的换。

荷官的脸也随着年星元的筹码增多而渐渐变色。

陈璠几人的筹码都进了年星元这边,也没急着去换,就围拢在周边看他赢。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受凌晨在宴会厅里认识的一个老板邀请的蒋宵梁走进四层赌场,大堂明亮的灯光照得他微肿的脸有些发白。

他绷紧下颌,来到跟那位老板约定的地方,没见到人,还以为人没来。

等了一小会儿,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议论四层赌场里出了个赌术高手,他本也没当回事,直到议论的人说:倒是听说过年星元会玩,没到竟然这么会玩。

能赢能输,把赌客的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再一盘一盘地送给那个年轻人,说起来,俩人长得还挺像,没听说年家有这么号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凌晨这个年轻人在三层赢走了上亿。

听到这里的蒋宵梁一震,下意识起身去问了哪个包厢。

等他站在了被赌客围拢包厢外,刚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了,余光却瞥见邀他过来玩的那位老板正一脸疯狂地为里面的人呐喊。

他顿了一下,挤进人群,看到赌桌上只坐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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