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的前途似錦,原來是當擋箭牌(1 / 2)
接到鈜碩法律事務所打來的電話時,趙文軒嘴裡正咬著一片剛烤好的吐司,順便將筆電打開連接到網路上,打算看一看最近還有哪些法律相關的工作在找人的。
神志還在夢境與現實之間神遊的趙文軒,在手機鈴聲響起時還伸手去按掉,以為是鬧鈴設置忘了關,直到手機再度響起時,他才驚覺到是有人來電。
他慌亂地吐出嘴裡的尚未咬碎吞嚥的吐司,用手邊的溫開水沖下喉中的物體,嗆得他滿臉通紅直咳個不停,連帶著原本溫和的聲音變得低沈嘶啞。
孫茜在電話的另一頭聽到傳來類似久咳未癒的低啞嗓音,她心裡頭開始有了天馬行空的胡亂想像。
對方該不會是已經是行將就木的病弱老律師吧?
為了混口飯吃才會在年紀都該退休且身體狀況已經無法負荷的情形下還到咱們公司來應徵??
瞥了眼桌上攤開的履歷,上面明明就寫著才27歲………
啊…可能是趙文軒先生的父親接的電話吧?
孫茜敲敲自己的腦袋吐舌露出個調皮的笑,「請問趙文軒先生在嗎?這邊是鈜碩法律事務所,方便請他聽個電話嗎?」
趙文軒有些氣喘的回應道,「我就是,請問有事嗎?」
咦?~~~是本人??但是聲音怎麼這麼沙啞啊??還帶著喘息……
莫非……
哇~~~好羞人喔~破壞人家的好事了~不過這麼晚了還在床上做運動,體力應該挺不錯的吧??
在電話這頭兀自赧紅臉害臊情色畫面滿腦補的孫茜完全不知道趙文軒在剛剛差點用塊吐司麵包噎死自己,就為了接這通電話。
「是這樣的,」孫茜強抑下腦中的情色畫面,恢復成正常的公務化語氣開始說明來意。
「之前趙先生曾到敝事務所來面試,今天是要通知趙先生您已經通過面試被錄取了,當然敝事務所仍有三個月的試用期,試用期間仍舊給薪,只是無法抽成,不曉得趙先生是否滿意這樣的安排?如果趙先生同意的話,請明天早上八點鐘到敝事務所報到,可以嗎?還是趙先生這兩天另有要事處理,需要另外安排報到的日子?」
這可是天大的饀餅往自己身上砸,哪有可能不同意的?!
啥撈什子的事都是芝麻小事,趙文軒急忙回答,「沒有沒有,我最近沒有任何的事情處理,我完全同意貴公司的安排,明天早上八點鐘是嗎?我一定準時報到,除了人到之外,我還需要準備什麼文物或證明之類的嗎?」
趙文軒胡亂地在桌上找了張便條紙和筆匆忙地記下孫茜交待的報到時間跟日期,興奮喜悅之情盈滿心頭的趙文軒,高興地直在屋裡四處亂晃,完全沒注意到腳下的後果是……
碰!踩到四處散放的雜誌的趙文軒,腳下一滑,硬生生地和地板做了最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偌大的撞擊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孫茜聽在耳裡都覺得好痛!
她連忙出聲,「趙先生,趙先生,您沒事吧?」
捂住額頭的趙文軒痛得眼角泛淚,仍強打起十萬分精神地回應,「喔,沒事,只是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沒事,謝謝小姐的關心。」
孫茜一整顆提到嘴邊的心臟緩緩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她可不想聽到或看到隔天的電視台新聞報導,某男子在接獲錄取通知過度興奮而摔死自家中的消息,那實在是太?好?笑,也太悲劇了……
趙文軒盯著鏡中的自己大約五分鐘過後,他長嘆了口氣,看來額頭上那個腫包要在明天早上八點之前消失是不可能的事了。
用手指推了推紅腫的地方,嘶~~還真疼,趙文軒齜牙裂嘴地倒抽了口氣,用包著冰塊的方巾覆在額上的腫包,心想:死馬當活馬醫吧?消失是不可能了,那麼能夠讓腫包消掉總也好過目前這般的災情慘重。
要不頂著個大腫包去報到,勢必多多少少也會影響到上級長官對自己的印象。
非名校出身又無強力的後台背景,加上那個在業界聽都沒聽說過的小事務所短期工作經驗,趙文軒到現在都覺得自己一定是太渴望得到鈜碩法律事務所的那份工作而產生了幻覺。
不然,在法律業界向來享有盛名的鈜碩怎麼會想要聘用自己?
他按著滑鼠左鍵拉動網頁看著鈜碩法律事務所的介紹。
嘖!光是以合夥人名義也就是老闆之一的資深律師就有五位以上,其中兩位還是歪國人咧~
而旗下的資深律師按輩份排也少說有近十位,更甭提那些年資不到十年的年輕律師也有近二十名。
像自己這種根本就只能算得上是實習律師的小咖中的小咖,進事務所後不會是打雜的吧?
越想越氣悶的趙文軒決定去洗個澡,早點睡養足精神以應付明天的挑戰。
「呵呵呵~」如銀鈴般的巧笑在耳旁響起,段紹譽輕摟著身旁的女伴,附耳低語,如魅似幻的男中音說出帶有暗示性的字眼,「今晚到我家還是妳家?」
修長潔白的手指悄悄地摸上女子的耳垂輕揉慢撚,引得女子全身一陣顫慄,腰身一軟地依偎到段紹譽的懷裡,帶著鼻音的輕哼出聲,「你說呢?」
段紹譽壞笑地用手指刮了刮女子的鼻頭,壓低聲音在女子的耳旁說道,「不如就在這?」
女子故做嬌羞地用拳頭輕捶段紹譽的胸膛,「你好壞喔~人家可是正經女人吶~」
段紹譽挑起一邊的眉,繼續挑逗懷裡的女人,「妳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
而原本還在玩弄耳垂的手指已經順勢探入女人的裙底,隔著輕薄的布料在私密處劃圓按壓,逗弄得女人嬌喘連連,再也按捺不住地拉起段紹譽進入男廁……
一陣陣的淫聲浪語在隱密昏暗的廁所隔間中傳出。
段紹譽讓女人背向自己手扶著馬桶水箱,自己則順勢地從背後進入,由起初的深入深出緩慢抽送到後來深入淺出的猛烈抽擦,肉體的撞擊聲此起彼落,段紹譽知道自己和女人並不是唯一在這個地方交媾的男女。
一陣猛烈的性交後,段紹譽射了。
他退出女人的身體,拿掉保險套,女人轉過身來蹲在他的身前用嘴巴為他清理。
他特別喜愛性交後女人用嘴為他清理的過程。
由上往下俯視的角度,讓他有種君臨天下的優越感,而口技高超的女人更是令他愉悅,他心想:下次或許再找她聚聚吧?
當女子替段紹譽拉上褲子的拉鍊後,愛嬌地用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問,「今晚到你家去過夜?」
段紹譽狀似體貼地替女人拉上掛在腳踝處的紅色薄紗小底褲,用手撫過女人的臉頰,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模樣,「恐怕不行,我明天一早就要去上班了呢。」
「上班?你不是說不打算繼承家業的嗎?」
「是啊,」段紹譽手搭在女人的腰間將她帶出男廁回到他們之前的包廂,對著其他還坐在包廂裡的人打了個招呼,「我要走了,明天一早得上班,誰跟我一起?」
一群男人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把手中的酒喝乾,一起站了起來。
跟著幾位女伴也一同拿起身旁的皮包,或挽住男伴的手臂或依偎進男伴的懷裡,一起離開了包廂。
走出夜店後,其中幾位帶著女伴表明了要續攤,另外幾位則是直接帶著女伴直奔自己的跑車進行最直接最原始的夜間活動,只有餘下段紹譽和傅子庵輕鬆地打發掉各自的女伴後,坐上同一部房車,低調安靜地離開了依然燈火煇煌樂聲喧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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