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是深不見底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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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紹譽頭痛了。

如果可以不要,他真的很不想當這個解說人員。

他用鼻子哼了道長氣,才緩緩地說,「傅子庵家真正的身份是行天堂的總霸子,他們家在台灣從事的事業只是掩人耳目用的,所以孫茜,不要隨便相信一個裝娘的雙性戀,他啊!」

段紹譽迅雷不及掩耳地舉手襲向傅子庵的臉龐,只見傅子庵不知在何時已經抓住段紹譽的手腕並將它卸了下來,痛得段紹譽臉色發白,而傅子庵的臉仍微微地笑著,只是笑意並未到達眼裡,眼底有著刺人的寒意。

孫茜張口傻楞地看著段紹譽抽回來的手,手腕關節處已經呈脫臼狀,他咬著牙用另一手托住,苦笑著,「你還是下手這麼狠快準啊。」

傅子庵把段紹譽的手接過來,隨便轉動個三兩下,“卡嗒”一聲,脫臼的手腕恢復原狀,接著從西裝口袋摸出一個小圓盒遞給段紹譽,「每天早上睡前擦個一次,過兩天就好了,還有不要每次說明的時候都偷襲我,你以為你的手腕骨可以這樣玩幾次?」

看傻眼的孫茜繼續吸著已經空了的奶昔發出“兜兜兜”聲音,讓傅子庵覺得很好笑,他把自己的可樂換給孫茜,害得她忽然被充滿氣體的可樂嗆到喉嚨,噗地一聲噴向傅子庵,他眼明手快地張開一張餐巾紙擋在面前,「妳要試我的話,不要用這種方式,很傷喉嚨的。」

孫茜終於大夢初醒似地用手指著傅子庵,顫抖地手指道出她心底的情緒寫照,「你是黑道?」

「請說我是社會邊緣人。」傅子庵依然保持著微笑。

「那還不是黑道?!」孫茜不服氣地嘟嘴抱怨。

傅子庵笑容如昔,傾身向前,小聲地在孫茜的面前說道,「請說我是司法正義無法解決犯罪者時的清道夫,我不無償替天行道,因為我沒那麼清高,我也是看事件大小收費的。」

「那趙文軒律師的案子…」孫茜咬著下唇問。

傅子庵對著她還是一笑,「那要看他要不要我幫忙出面解決?還有…」他伸出食指輕輕往孫茜的嘴唇一按,「噓,我希望妳不要告訴趙文軒律師我的真實身份,我怕會嚇著他。」

孫茜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連忙搖頭,然後才小小聲地保證,「嗯!我絕對不會告訴他!相信我!」

傅子庵對著孫茜露出寵溺的笑,用大手摸了摸她的頭,「葛格我也相信孫小茜絕對不會洩露我的秘密,況且妳還要收留我不是嗎?」

段紹譽看著自己的竹馬心裡有種感慨,傅子庵你也太命苦了,表面上遊戲人間的你是否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生命中的那道陽光?

孫茜會是那個能夠照亮你生命的人嗎?我希望她是。

段紹譽憶起了他與傅子庵的相識過程,他一直覺得有條無形的繩索在牽引著。

從小就住對門,兩家有年齡相仿的男孩上同一所小學,又是同班同學,座號又是連在一起,更是兩家互有往來最容易開啟的理由跟藉口。

尤其是兩個男孩子都頑皮地讓學校的老師十分頭疼,常常在聯絡簿上寫著,『今天貴子弟又不小心打了某同學』或『今天貴子弟又不小心掀了某同學的裙子害人家哭了』之類,大錯不犯小過不斷的提醒家長多加注意自家孩子的沈重規勸。

讓兩家媽媽都曾經有志一同地拿著籐條一邊在巷子裡追一邊抽打著到處亂竄的自家孩子,直著嗓門大吼,「段紹譽,傅子庵,你再給我跑?!再跑?!看我抓到你,不把你吊起來打,老娘跟你姓!」

那段血淚交織的被打史,段紹譽每次跟傅子庵回憶起來都會互相調侃,「哇靠,你老娘超兇悍的!真把你吊起來打吔!」

「還說我!你老媽不也一樣,吊起來打還用皮帶抽!比我老娘兇狠不知幾百倍,不過你老媽好像到了小學三年級就不太打你了,傅子庵,為什麼?」

段紹譽還記得他問傅子庵這個問題時,當年他們已經在唸大學了。

傅子庵聽到這個問題時,只是臉色忽地一滯,然後笑笑地回了句讓段紹譽摸不清頭緒的話,「喔,管教的人換了,所以我媽不用再打我了。」

若不是因為有次見他帶著全身血跑到自己的房裡躲起來,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表面上凡事不在乎,愛耍寶裝娘的傅子庵居然從小學三年級就開始被訓練成為暗殺的殺手。

帶著濃重的血腥味由房間幽暗不見五指的角落傳來,段紹譽下意識神經緊繃地拿起放在抽屜裡的小型手電筒,悄悄地扭動開關往角落照去,只見一個全身黑衣的人蜷縮在角落,低聲喝道,「不要開燈!」

從小到大這麼熟悉的聲音,段紹譽怎可能聽不出來!

他把手電筒關掉,將蜷縮在角落的人扶到床上,卻被他制止,暗啞地在段紹譽的耳邊說,「把我弄到浴室去,快!」

段紹譽把傅子庵半拉半扛地搬進浴室,耳邊是他不斷低喘的呼吸及壓抑的呻吟聲,這讓段紹譽驚覺傅子庵的情況很不妙。

將人放進浴缸後,段紹譽才打開浴室裡的燈,在明亮的燈光下,躺在浴缸裡的人全身沾滿了血跡,臉色卻是不正常的潮紅。

一般失血過多的人臉色應該是蒼白無血色的。

潮紅的臉色,過高的體溫,壓抑不住的呻吟,下腹處的隆起,這些代表著什麼,段紹譽不是未知人事的懵懂小孩,他快速地剝掉傅子庵身上的衣物,才發現原來那些血不是從傅子庵身上流出來的,這讓他稍稍的安下了心。

打開花灑用有些微涼的水噴灑在周身發燙的傅子庵身上,他在傅子庵的耳旁說道,「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嗚…嗯…唔~」咬著下唇極力忍耐的傅子庵只能搖頭發出曖曖不清的滛聲,再也看不下去的段紹譽伸手握抓住鼓起的分身,上下擼動著,試圖替傅子庵消除腫脹的慾望原型,但傅子庵卻按住了段紹譽的手,咬著牙斷斷續續地吐出拒絕的話語,「不…不要…幫我…會…會弄髒…弄髒你……」

段紹譽看到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竹馬寧可難受至死也不肯讓他幫忙,他朝著他怒吼出聲,「說什麼弄髒不弄髒的?!不過是幫你擼個管而已,等你發洩出來再說!」

傅子庵無奈地苦笑,然而焚身噬心的熱度讓他無從選擇地屈從了段紹譽的建議,他雙手攀上段紹譽的肩,把頭埋進他的肩窩,閉上眼睛,不忘用著促狹的口吻對著段紹譽說,「弟弟的第一次就交到你手上嘍~你可要好好愛惜人家喔~啊…」

段紹譽不發一語地用雙手幫忙撫弄一顫一顫的分身,直到前端泌出透明的愛液增加了滑動的易度,也增加了快感,傅子庵貼近段紹譽的身體,情難自禁地脫口逸出放浪的滛語,「對,就是那裡…快點…再快點……啊~啊…唔~嗯……好…舒服…啊啊啊……」

在一陣狂亂的哆嗦中,傅子庵激射而出,濁白的體液沾染了段紹譽的雙手,他脫力地軟癱在段紹譽的懷裡,微抬起頭來看向段紹譽,眼角泛淚感激地低聲說,「謝謝,哥。」

段紹譽心疼地望著軟癱在自己懷裡的傅子庵,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浴缸裡的水怎麼是淡粉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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