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儿 第5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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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淑芬前头都是哥哥,老爷子老来得女,宝贝得紧。

“爸爸,前面淑芬做了什么事情,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就单单讲讲这件事情。”等老爷子来了,葛家康这才说事。

葛家康先把文艺汇演的事情说清楚:“爸爸,您觉得这算不算一件小事?这个文艺汇演,跟我们家慧敏实际上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我也劝了慧敏好几次,这个汇演没拿到就没拿到。再说她拿到了,跟领导们说话,可能领导就夸她一句漂亮。许老师家的小姑娘是真的有想法,才能被领导注意的。当然,也因为她外公牺牲了。这么一点点事情有什么好妒忌的呢?慧敏不听,恨上了人家小姑娘。”

老爷子沉着一张脸:“真不是事情,再说想要见领导,我请吴局长来家吃饭不就行了?”

“是的呀!”葛家康继续把这次的事情了出来,“淑芬说有这个机会,她去问问,我当时没在意。她倒是好,一下子去把许老师家孩子参加恳谈会的机会给弄没了。许老师跟您,跟我,两代人都是同事。就算里面真不公平。这种事情也不该是我们家去挑头吧?问题是,仅仅老师做事情粗糙了,人家陈玲玲是有真材实料的。她都没仔细了解,就把人孩子的机会给撬掉了。”

老爷子问女儿:“是这样吗?你就这样把许老师家小丫头的机会给撬掉了?”

“爸,我当时以为有推荐大学的名额。”

“你不仔细问清楚就以为,同样女儿为什么被人泼菜汤,你也没问。”

“再怎么样也是泼人菜汤的人不对。”洪淑芬嘟囔。

“错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女儿说的那些话,如果对方小姑娘柔弱一点,可以被她害死。我打电话问老师了,张老师了解过,你女儿除了说这个跟推荐大学名额有关,还说有个男同学跟在玲玲身后,说许老师家的容远是玲玲的童养夫。你女儿要是被人这么说,你想不想上去打人?要是以讹传讹,小姑娘的名声要给她坏掉的。”葛家康看着自家老丈人,“爸爸,我自认为今天在许老师面前,已经是护着自己的女儿了,幸亏许老师也不是个计较的人。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她回来骂我不帮女儿?”

“家康,那也没有到离婚的程度啊!”

“还有,今天我让她们娘俩进会议室,让她们看一下陈玲玲在跟我们一起探讨大飞机的引进情况。”葛家康问老爷子,“您认为我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在探讨大飞机的事?”

“对!”

“她懂什么?”

“她懂,而且懂得不一定比我少。”

葛家康看向洪淑芬:“你就是有本事把缘分,变成孽缘。原本两个孩子是同学,以后在一个系统,陈玲玲看上去以后肯定会成领导,大家关系好,人家帮你一把!关系不好,不说落井下石,不伸手总归可以的吗?你这样拎不清,我调往京城,接下去我手里的任务可能还是买飞机之后的具体执行,京城那里水多深,爸的手能够到?你还这样容易得罪人,我不要干了,迟早要被你害死的。所以,去之前我索性就把婚离了,干干净净。一门心思做事。”

“家康啊!你说得对,让淑芬改还不成吗?”

“要能改,她早改了,我不认为她能改掉。我还是跟她离婚,孩子她愿意带,她带,不愿意,跟我去京城,我带。”

老爷子坐在那里,拿出烟来,一支放在自己嘴里,一支递给女婿,两人一起抽烟,老爷子抽完一支烟后,重重地下了一个决定:“那就……离吧!”

葛家康:……老丈人未免太爽利了?

第66章

洪淑芬去找爸爸过来是为自己说话的,她怎么都想不到,在男人面前她爸的话少得可怜,节节败退,甚至跟女婿一支烟抽下去,就拍大腿决定离婚了?

要是她妈在的话,非把这个死男人骂得狗血淋头,让他羞愧地抬不起头。

想起妈妈,洪淑芬伤心难受:“要是妈在的话绝对不会这样?”

洪老爷子叹了一声:“我一辈子随着你妈的性子来,平时也忙,你又是最小的一个丫头,就随着你的性子来。到了你结婚的年龄,刚好家康进局里,我看着小伙子样貌好,就是人是外地的,家里条件不好,我最看重的是他的脾气,叫他多做些,没有半句话。你的脾气急躁,家康脾气好,我一眼看中,让你们俩处对象。你妈不同意,嫌弃家康家在农村,说话没个把门,你们结婚了还整天说自家女婿。你呢?明明喜欢人家,冲着他爱发脾气就发脾气,好在他让着你,容着你,你们也过了这么多年,慧敏和聪聪也大了。家康这些年的努力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眼看就要有大用,有你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媳妇儿,总归不是个事儿。我看你们离了的好。找个时间把手续给办了。让家康轻装上阵去总局。”

她爸不仅没帮她,还拍板了?

洪淑芬靠在窗沿上,看着楼下:“我不离,真要我离,我从窗口跳下去。”

葛家康走过来站在窗口:“这是二楼,你跳下去最多摔个骨折,要是粉碎性的,可能就开个刀,躺上几个月,也不能解决问题。”

洪淑芬没想到男人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看着男人:“你就能忍受孩子被人指指点点?”

“跟你说了,我们就是把手续办了,你还是在家。我去京城,别人都不知道。过个四五年,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我们俩不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公布离婚,也没人会觉得奇怪,有什么好指指点点的?”

男人又一口把她的话堵死,洪淑芬知道他是铁了心肠,可是这种铁了心肠听上去是理由充足,但却是毫无预兆。

洪淑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咆哮:“葛家康,别功劳都你来,罪责都我来,你去问问,江城有多少男人,家务基本可以不管?我每天给你热汤热饭做好,你身上从内裤到外套,我给你准备得妥妥帖帖。现在说我脾气不好,说我暴躁,说我得罪人?”

“淑芬,我们一码归一码,好不好?”

洪淑芬厉声喝:“葛家康就算你平步青云,也是踏着我洪家的台阶上的。”

“我记得爸爸的好,哪怕我跟你离婚,孩子和你,我也不会不管。”

葛家康毫无波浪却又极其无情的话,让洪淑芬崩溃,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写字台前装饰的镜子,哐啷啷,镜子碎了下来,书桌上放着葛家康没有翻开的材料。

葛家康慌忙走过去,要翻出材料,手背划拉在玻璃上,鲜血涌出。

他挪开鲜血滴落的手,另外一只手,去拿出资料,甩开上面的碎玻璃。

洪淑芬看着男人鲜血滴在地毯上,心疼:“怎么样,我去叫……”

老爷子已经拉开门去叫了服务员,服务员拿了碘酒和纱布过来,看着里面一片狼藉,领导手上血淋淋。

葛家康看了一眼服务员:“叫人来打扫。”

洪淑芬要给葛家康包扎,葛家康退后一步不让她触碰,这个动作让洪淑芬感受到了屈辱,莫名其妙地离婚,他怎么能这样?

洪淑芬喉咙口被塞了棉花似的难受,她泣不成声却声音中透着狂怒:“葛家康,你休想离婚。”

老爷子给女婿擦了药,扎了伤口,一把拉住洪淑芬:“走了!给我回去!”

洪淑芬被老爷子拉走,服务员来打扫,招待所负责人过来说:“葛主任,要不换一间?”

葛家康点了点头,收拾了东西,换了一间。

这里只余下满地狼藉,叙述着刚才的激烈。

而被拖出招待所的洪淑芬,踢打着自己的爸爸:“你到底是谁的爸爸?你就任由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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