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娇叔叔陪葬后 第26节(1 / 2)
林虞垂下头,心里冉起一股热流,随即又觉得沉甸甸的,压的她有些难受,她嗫嚅半晌,喃喃道:“不值当的。”
陆悯嗤笑,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懒懒道:“心疼为夫的宝刀?”
林虞点点头,她是真的心疼,那样好的一把刀,就这样轻易允给旁人了。
林虞耷拉着眼睛,嘴角下垂,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陆悯觉得好玩极了,转身躺在床头,抬起双腿,将脚丫子搭在林虞身上,慢悠悠道:“你既心生愧疚,就给为夫洗洗脚,弥补一下为夫。”
林虞悄悄翻了个白眼,她的手臂伤成这样,如何能给他洗脚?她撇撇嘴:“那得等我的手臂痊愈了才行。”
陆悯翻了身,侧身看着林虞,认真道:“那我给你洗脚吧!”
林虞一楞,不由自主将双脚缩在被子里,磕磕巴巴道:“不、不,不用,让芫荽洗就成。”
陆悯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拉长声音道:“林虞,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我都把星月宝刀舍出去了,你连个脚丫子都不肯让我洗,是不是太不讲道义了?”
林虞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脚趾慢慢蜷缩起来,又缓缓松开,这样反复了几次以后,她将双脚从被子里抽出来,不情不愿道:“既然你愿意洗,那就洗吧!”
陆悯勾唇一笑,起身走到门外,吩咐芫荽打水去了。
林虞揉揉太阳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陆悯,他果然是个怪胎,爱好都这样与众不同。
小厮将热水放到地上,陆悯蹲在一旁,把林虞的脚托在掌心,她的脚很小,柔柔的一团,还不及他的手掌大,他轻轻捏了两下,林虞觉得有些痒,不由往回缩,奈何陆悯抓的很紧,她怎么都抽不出来。
林虞无奈,娇声道:“二爷,您别捏了,痒!”
陆悯伸出食指,在她的脚底来回作乱:“哪里痒,是这儿吗?还是这儿?”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挠的林虞抓心挠肺,林虞笑的脸都红了,简直要喘不上来气,她哀求道:“二爷,您别挠了。”
陆悯不为所动,依然挠的起劲,林虞再也撑不住,娇声道:“夫君,您别挠了好不好?”
陆悯这才停下手,将林虞小巧的脚丫子放到铜盆内浸泡,她的脚又白又嫩,像两只白色的贝壳,可爱极了。
林虞有泡脚的习惯,陆悯就那样耐心的守在一旁,待水凉了,就给她加一些热的,大约泡了一刻钟,陆悯才将她的脚丫子捞出来,用棉布给她擦干。
总算洗完了,林虞如释重负,深深舒了一口气,没想到陆悯根本不罢休,复又把她的脚丫子捏在手中。
林虞放松的神经又骤然拉紧:“二爷,您又要做什么?”
陆悯眉尾轻挑:“给你捏脚。”
这次他倒是没有食言,认认真真给林虞捏起了脚丫子,他是练家子,对人体的穴位了如指掌,林虞被捏的十分受用,舒服的打起了瞌睡,昏昏然间,只觉得脚丫子碰到了一条长长的东西,那东西似乎会动。
林虞只觉得好玩,用脚尖勾了勾,就勾了一下,那东西就又变大了一截,又热又烫,火烧一般。
倏然之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下子睁大眼睛。
林虞偷偷朝脚丫子所在的地方瞄了一眼,白皙的小脸立马就变了颜色,如天边最艳丽的晚霞,磨成粉黛,敷在脸颊,红艳艳的。羞怯与紧张挟裹着林虞,她不由放轻呼吸,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她左思右想,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将脚收回来?都到这个地步了,陆悯又如何肯放过她?任由陆悯放肆?那也太羞人了,脚丫子怎么能放在哪个地方?
第39章 掳走
唉,林虞默默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自我安慰: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羞怯了。
她闭着眼睛默默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平日里躺到床上就能睡着林虞,今日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意识很清醒,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林虞觉得现下十分难熬,思忖间,陆悯停止了按摩,握着她的脚丫子裹住那团火热。
林虞身子一僵,更加无措,手指不由攥住身下的床单,紧紧握住。也不知过了多久,脚心都快被磨破了,陆悯才停下动作。
脚丫子被松开,滑腻腻一片,林虞攥着床单的手指也松了一点点。一块干而软的棉布,在她的脚掌擦过,将那些滚烫的液体擦拭干净。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整理衣裳的声音,而后听陆悯对门外的侍从道:“端一盆热水进来。”
不到一刻钟,侍从端着热水进了屋,房门被关上,侍从又出去了。
“乖,坐到床边,我给你洗脚。”陆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虞眼睛闭得更紧了,躺在床上纹丝不动,适才她一直都在睡觉,她什么都不知道,对,她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林虞翕动的睫毛,陆悯轻笑一声,伸手握住她的脚丫子,慢悠悠道:“你若是不坐不起来,我就重新……”
话还没说完,林虞猛的坐了起来,她双手扶额,揉了揉眉心,装作一副惊恐的样子:“适才做了个噩梦,太可怕了。”
她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看向地上的铜盆,接着装傻:“大半夜的,下人怎么送热水过来了,二爷要洗漱吗?”
陆悯嗤笑一声,低声道:“适才,你的脚一直紧绷着,磨的为夫都疼了!”
林虞脸一红,再也装不下去,默不作声把脚丫子放到铜盆,由于动作太猛,还溅起了几滴水珠。
陆悯满脸餍足之色,噙着笑蹲到地上,帮林虞清洗干净后抱着她滚到被窝。
睡到半夜,林虞觉得身上像是烧了一把火,热腾腾的,睁开眼,发现全身都在出汗,汗水像小雨滴一样接连不断的往外渗,床上的被褥也湿了大半。
身体虽然热,却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林虞趿上木屐,想要到浴房擦洗一遍,还未走出房门,耳后响起一道声音:“你要去做什么?”
林虞回过头,只见陆悯斜坐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她,她瞧了一眼自己被湿透的寝衣,说道:“我出了一身汗,浑身汗津津的,想去浴房洗一洗。”
陆悯皱眉,从床上下来,走到林虞身边,伸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滑腻腻的。接着陆悯又拉起林虞的右手,将她的衣袖挽起来,就着月光查看她的伤痕。纵横交错的伤痕湿漉漉的,深红的颜色变成了浅粉,起先的肿胀也消了不少。
陆悯噙起一抹笑,胡北这厮还是有本事的,也不枉他舍出自己的弯刀。
他将林虞的衣袖放下来,拉着她往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且先忍一忍,多出一些汗,伤口才能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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