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权臣 第61节(2 / 2)
“怎么,解释不了?那行,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和皇帝之间,可有私情?”
“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豫王面上笑意愈浓,“那这些痕迹就不是皇兄留下的了?是谁干的,孤王替你报仇,将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告诉我,不是皇帝,又是谁?”
苏晏咬着嘴唇不吭声。
这下豫王更是认定,皇帝与他早有私情,那天在养心殿,自己来迟一步,两人该做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这奸夫你倒护得紧,想必心中爱煞,嘴才这么硬,宁死也要替他遮掩。”
苏晏看豫王神色,知道皇帝背了黑锅,很想出言解释,但又一想,豫王拿当朝天子无可奈何,若知道奸夫是沈柒,他还能活?
即使豫王误会皇帝,他又打不得骂不得,都是先帝血脉,毕竟同气连枝,他也不好四处宣扬,连同自家脸面也一同丢尽,顶多只能生生闷气而已。
但换了除皇帝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就不一样了,豫王再怎么没有实权,依然能用威势地位直接碾压,杀人不用偿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柒被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吧?
苏晏思来想去,不得已只能委屈皇帝背这个黑锅。他凄苦地叹口气:“我的皇爷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从未及乱,更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越是这么说,豫王越是笃定他因情掩讳,心底冰凉如死,又从灰烬般的残冷中油然生出一股暴虐的情欲。
“嗬,”他尖锐地冷笑一声,“那么孤王今日也要与你清清白白、不越雷池一次。你应该也会欣然接受吧?”
苏晏欲哭无泪:“我不接受!冲动是魔鬼啊王爷,求你悬崖勒马,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豫王松开攥在他衣襟上的手。
苏晏如蒙大赦,翻身就往外爬,连冠帽也掉落了,不料从后颈往下“刺啦”一声,薄衫尽裂,背心发凉。
豫王三两下将他剥个精光,又把撕开的布帛拧成绳索,分别捆在两只手腕,拉开了吊在横梁,使他脚尖堪堪只能点地。
苏晏披头散发、身无寸缕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风从四面敞开的水榭外吹进来,他心里有一万句妈卖批,要对终于还是走上强取豪夺这条断头路的豫王讲。
他张嘴要骂,却被豫王用沾血的手指堵住,勾着舌头不停玩弄,满口甜腥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迫溢出嘴角,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豫王的神情反而冷静下来,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下皮革腰带,折成一支马鞭,恶劣地从他胸口一路往下刮蹭,“苏御史想从哪里开始清白起?这里,还是这里?”
牛皮革带软韧光滑,表面镶嵌珠玉,摸起来凹凸不平。苏晏胸口一侧的乳珠被革带边缘来回拨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被凉硬的玉片与圆润的珍珠研磨,甚至夹在珠玉的缝隙间辗转扯拽,生生将小小的一粒磨得充血挺立,嫣红如相思豆。
乳尖酸涨难耐,酥麻从这一点脉散出去,而硬物刮擦带来的刺痛,又反过来增强了酥麻感。
受罪的只是一边乳尖,另一边被对方刻意忽略,相较之下便有些空荡荡的瘙痒,逼得他很想在什么粗砺的表面上用力蹭一蹭,胸膛不知不觉地向前微倾。
豫王从他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捏住了备受冷落的那侧乳珠,轻捻慢拢,又用指甲搔刮。苏晏头皮发麻,险些叫出声,急忙咬住了下唇。
“这里倒是比寻常男子敏感得多。”豫王看着指尖下逐渐硬挺的红豆,哂笑道,“想必他也喜欢舔弄此处,看,旁边红了一片。”
“去你——”苏晏才骂出两个字,陡然消了声。盖因豫王单手抄住他的腰臀,蓦地向上一托。
身体猝离地面,悬空时的坠落感使苏晏本能地感到惊慌,两手紧抓吊在横梁上的布绳,双腿挥动着想找个立足点。
豫王将他双腿分开,往自己腰侧一搭,松手道:“腿夹住了。再乱动,当心手腕脱臼。”
手腕扯得生疼,苏晏不得已将腿盘曲在豫王腰后,暂时稳住摇晃的身形。
“乖乖。”豫王满意地笑了笑,张口含住送到他嘴边的乳珠,唇舌齿尖并用,极尽挑拨之能事。
苏晏发出了一连串低低的喘叫,想要推开他,双手被束缚;想要踢踹,双腿略一松劲,整个人便呈下坠之势,没奈何只能再次勾住他腰身。
豫王将他两侧乳尖吮得通红发亮,如同饱胀欲破的浆果,唇舌方离,又忍不住用舌尖重重弹了一下。苏晏在胸口的刺痛与快感中细碎呜咽着,闭眼向后仰头,凌乱长发被湖风吹拂,几缕黏在薄汗渗出的后背上。
“放……放我下去……”
“这便吃不住了?那接下来的你又该如何承受。”
豫王说着,右手托住他臀股向外宽了宽,左手解开衣衽系带,将外衫敞在一边,褪下裤头,把勃起的阳根轻轻往上戳。
苏晏盘着腿,看不见底下风景,只觉臀缝间顶着个巨大硬物,灼热铁棒也似,骇然生出要被刑具洞穿撕裂的恐惧感,不顾一切地踢踹挣扎起来,嘴里怒骂:“你这是要我死啊!死就死,你个畜生人渣王八蛋也休想毫发无伤,老子不咬你块肉下来——”
豫王哪里不知,男子之间情事,润滑不到位会要人命,只想吓唬吓唬他,好教他服软。却不料他反应如此激烈,吊在绳索上仍奋力撕搏,挣得腕关节咯咯作响,下一刻就要扭断似的,心里也是一跳,忙搂紧他腰身,向上托举,让布绳松弛。
苏晏喘着粗气,低头一口咬在豫王肌肉虬结的肩膀。他又怒又恨,咬得极狠,顿时皮破血流。
豫王不愿输下阵来,忍痛道:“你说一句愿意,我就放你下来。”
“愿意个屁!你这就是强奸,怎么也变不成和奸!你最好弄死我,否则过后我脸也不要,命也不要,拖着你去金銮殿,不是你伏法认罪,就是我血溅五步!”
豫王也知道苏晏看似待人处事八面玲珑,那只是因为没踩到他底线,若是逼到极处,真能做出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来。威胁逼迫在他这里彻底行不通,须得另辟蹊径。
他解开布绳,抱着苏晏走到桌旁,将番邦进贡的一个琉璃沙漏颠倒过来,细沙顿时从小孔里簌簌流下。豫王说道:“我们来打个赌。这个小玩物能计时一刻钟,在此时间内,你不要伤人或自伤,流沙泻尽之时,你若还能说出‘不愿意’三个字,我便赔罪放你离开。今后随你报复,绝无二话。”
“……当真?”
“一言九鼎!”
苏晏心知豫王狡猾无赖,屡次道歉和保证都是狗放屁,但此刻他铁铮铮的神情,倒也有几分可信度。最主要的是,接受这个赌注,还有些许脱身的希望,如果不接受,对方霸王硬上弓,自己又能奈他何?
不过15分钟,强忍着熬一熬就过去了,时间一到就喊停,他若反悔,再拼个你死我活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苏晏咬牙道:“我跟你赌了。重新计时吧!”
豫王嘴角微微挑起,“不必,让你片刻也无妨。”他将苏晏放在凉榻上,脱去自身衣物,又用布带重新把伤手扎紧,止住流血。
苏晏仰躺着闭紧双眼,受刑似的一动不动。
豫王在他看不见时,怜爱地笑了笑,覆身而上,吻住他的唇,将舌尖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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