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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赶上陈楠的婚礼,乔乐在海市呆了快两个星期,每次江野问什么时候回来,乔乐都说快了快了。这段时间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高明跟在他身旁老远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怨气,时常拿着手机看着某处发呆,他在心里默默腹诽:望妻石。
乔乐刚哄完两个孩子,洗好澡准备给江野打电话,门被敲响。
她以为是陈楠,放下手机走过去开门,见到来人惊呼:“你怎么唔。”
男人碰起她的脸俯身吻下来,把她剩下的话语吞入腹中,拥着她走进房间,长腿随意一踢把门关上,攻势凶猛,乔乐抵挡不住搂着他肩接纳他汹涌的激情,身子软下来。
她穿着宽松睡裙,里面没有穿胸衣,江野的大手握住一侧的柔软揉捏起来,鼻腔里的喘息逐渐加重,乔乐推搡着他气息同样不稳:“孩子在呢。”
“那就去房间。”江野含糊说道,手用力在她臀部一托把人抱起,乔乐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上。
抱着乔乐压在床上,急躁的像个毛头小子还没趟吻就急急的堵上乔乐的嘴,手从裙摆里摸上柔嫩的花谷,急切地把碍事的内裤扯掉。成熟空寂多年的躯体早已被刚刚动情的深吻撩拨的有了湿意,粗糙炽热的指尖轻松探进思念已久的小穴,草草抽插数下便泛滥成灾泥泞的不像话。
禁欲多年的男人情欲高涨汹猛,放出粗硬的肉棒拍在白嫩的腿上,把腿压开,泛着水光的阴户大张,扶着肉茎上下蹭弄几下,挺胯慢慢挤进去。
许久未经情事的穴口吞进半个头就已经被撑到极致,乔乐吃痛的闷哼,绯红的小脸皱起,全是隐忍。江野忍着下身快要控制不住的欲望俯身亲吻让她放松下来,身下人稍有点软意,胯部用力狠狠顶了进去一插到底。
乔乐尖叫出声,甬道急急收缩向外排斥巨物。
江野一刻也忍不得,含着乔乐耳垂在她脖间喷洒灼热的气息口齿不清:“宝贝你放松些。”掐住她柔软纤细的细腰开始轻轻抽插,甬道已经足够湿润,稍稍几下又流出一股暖流,乔乐身子软下来,虚虚搂着江野的脖子无意识呻吟起来。
上半身是柔情的痴缠,下半身的力道渐渐加重,变得凶狠起来。
肉棒就像一根烧红到极致发黑的铁棒,撑开甬道每一处软肉,将穴口撑到极致,两片娇软的花瓣撑到没有血色,穴口大开,上方艳红的小豆豆一抖一抖。龟头带出的汁液将交合处打湿,男人杂乱无章的粗黑阴毛上也沾上水光随着男人的律动,啧啧作响。
没有技巧,凭着男人的本能在她身体里冲撞。乔乐自然也知道素了多年的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也是想他的。甬道里堆迭的快感几乎让她快要尖叫出来,可又怕东京太大刻意压抑着,胡乱回应着男人沾满情欲的吻,小腹酸麻,一阵一阵痉挛流出潺潺蜜液。
没有任何话语,只想把自己这些年对身下骄人的私念通过躯体的相交表达出来,狠狠顶到最深处,又急又深想要把人融进骨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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