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命运提问(2 / 2)
不是《fate-first》也不是《fate-four》,而是zero——零。
对于搬运工大师一些看似别有深意的名字,陈毅总会想很多。比如这个零,为什么不叫其他的而偏偏叫做零呢?
零在一般而言,可以看做是开始的地方。
以零为名字,难道是表示这里是命运开始的地方?
不过这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第三次第二次第一次,尽管从故事中了解到前三次并不怎么成功,可是感觉依然还有不少故事可以写的,即使是命运开始的地方,也不应该是从这里开始。
除过有开始的意思之外,零也代表着无。一无所有,即是虚无,也有迷茫,或者说是没有答案。所以这也可以看做是提问的意思。如此引申出来,《fate-zero》可以翻译成《命运之问》。
从剧情上来看,似乎也非常符合这个名字。
7个master,7个servant,这一场圣杯战争既是对他们命运的提问,也是对粉丝们的提问——命运,究竟为何?
在这些人当中,最简单易懂的命运,同时被英雄王嗤之以“无趣”的恐怕便是远坂时臣。
在如此多的master中,他是唯一一名想要用圣杯抵达根源的魔术师,是一名非常纯粹的魔术师。
“远坂时臣,他没有切嗣那样对魔术师与普通人不加区分地抱有的天真慈悲心,没有雁夜那样被父亲变态的魔术催生出的对整个魔术师群体的恐惧与憎恨,没有韦伯作为见习魔术师的青涩,没有肯尼斯那样主要是基于自身天才的自负,也没有绮礼身上的空虚与迷茫——有的是在对魔术师的阴暗面有所认知的前提下,作为整个魔术师群体一员的荣誉感与责任感。”
“‘组织信条的忠实捍卫者,组织秩序的坚定维护者’——或许大多数观众会把这当做刻板乏味人性缺失的表征,反过来更容易被那些拥有更私人化的情感常常为此离经叛道的人物所打动;而在作品中前一类人物也往往会得到因为自己的理念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被认为自作孽的结局吧。但对我来说明明知道身处的环境远比‘外面的世界’严酷却仍能安然接受它的法则,‘正因其比外界严酷,其秩序才更该加以守护’‘在这样的环境里只要自律也可以受人敬重问心无愧地生活下去’等以及,即使死无葬身之地也心无悔恨的姿态,才是最有吸引力的。远坂时臣最初正是以这样的形象博得了我的好感。”
“让我对时臣的好感升格为萌的,是小说中对他在和凛告别时的心理描写:稳重的家主远坂时臣最初也曾是个资质平庸之人,全凭努力取得了日后的成就;他是远坂家族忠实的儿子,以自己的意志肯定了历代先祖的事业,并渴望用自己的双手将这未竟的事业付诸实现。远阪时臣通过自身意识决定要步入魔道,决心不受命运的摆布。正是这份觉悟,给了时臣钢铁般的意志。自那之后支撑着他走过严酷修炼的日子,正是这种‘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负。”
“对于引起无数争议的过继事件,这正可以提供最合理的解释:两个女儿都有着稀世的天资,远坂家却只能成为其中一个的庇护,另一个将要面对的是非凡天赋必然招致的险恶事态,却无法拥有足以自保的力量,这在一向以‘自己选择生活方式’而自傲的时臣看来,一定是莫大的悲哀吧。”
“前路艰险,但至少要尽可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才是时臣对两个女儿的期冀,而不是所谓不甘让女儿沦为平庸甚至不惜牺牲她们的幸福。我无意为时臣洗白,只是无视他自身就是平庸之辈且对父亲给予他的自主选择权心怀感激这一重要背景,对时臣在过继事件中的一切心理揣测都只能是毫无根据的臆想,黑也黑错了方向罢了。樱身上最让时臣忧虑的恰恰是‘近乎诅咒’的天才,如果樱和他自己一样天赋平平,时臣反而会如释重负吧。至于樱在间桐家的遭遇确实有时臣失察的责任,但平心而论,比起父亲的冷血,这更多是源自命运的残酷玩笑了。”
“在吉尔伽美什的眼中,对时辰的评价是‘无聊’,非常无聊,何以如此呢?”
“在寄托于圣杯的愿望中,时臣的‘到达根源’可谓最缺乏私欲色彩甚至与整个‘内侧’世界毫无关系,既谈不上‘善’也谈不上‘恶’,简直等同于零一般的存在;这种愿望的主人也必然是如同过于方正坚硬和光滑的石块,没有裂隙可供开掘了。”
“坚定明晰的自我意志,没有动摇没有迷茫,始终走在得到自己肯定的道路上……这一切都决定了时臣对热衷灵魂裂隙的绮礼和吉尔伽美什而言没有榨取愉悦的价值。如此一来,时辰被评价为无聊透顶也就可以理解了。也正是因此,我对远坂时臣的结局没有同情——毕竟对于自始至终按照自己的认同的方式展开和终结的一生,同情这种东西是完全不必要的。”
“命运,绮礼杀死了自己的老师时辰。然而命运,他又称为了凛的老师以及监护人,并且将他亲手刺进时辰身体的那把azoth之剑赠与了凛。可是又是命运,凛把他曾经刺进时辰身体的那把azoth之剑刺进了他的体内……”
“命运……这是是对众生的提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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