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离婚不是在胡闹 第65节(2 / 2)
他将话题抛给其他人,三位男ceo直言身体出轨更过分,而且理由坚定:因为精神是否干净,无从证明,但身体却是最现实地证明!身体脏了,排除不可抗的外力因素,是再也擦不干净的。甚至于他们对于“事业与家庭”的平衡回复,更让人明白爸爸跟妈妈很不一样。妈妈在兼顾工作的同时在尽量做好妈妈,可爸爸一上班就只是个男人,可能忘了自己还是孩子的爸。
这就是人生真实呀。姜眠借助喝水而沉默着,在某些方面,男人与女人还是很难平等。
你一言我一语,时间悄然而逝。
待采访临近尾声,主持人以玩笑的口味总结道:“通过你们四位的履历跟访谈,我真得劝导现在的年轻人:女孩子就得好好读书工作,即便嫁错人也别怕,大不了离婚将对方剥层皮再走。而男孩子嘛,若想作奸犯科就更应该好好读书涨知识,谨慎藏好自己所有马脚,但还是专心致志少搞事吧,否则事业不成,还有随时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众人笑他这总结挺好的,但主持人却瞪道:“我也觉得我总结得很好,但现实并非如此简单,很多人仗着年轻是听不进劝的。”
所以说,天生个人,各人各命。
随后,这一期明星企业家的采访,在当晚电视台与网络同步播放。
大多数人原是冲着三位互联网大神而来,但却被夹在其中的姜眠所惊艳。举止得体,言语从容,偶尔弯眸微笑,是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笑颜,令人不禁想起流水曲桥,白云秋色。
谢珃也将她的采访重复播放,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她。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精致的五官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神韵不同了,她变得越发坚韧自信。
可是,他方才得道:原来姜眠是崩溃过的……
***
姜眠在采访过程,不忘合理利用机会为龙岗商场两家店宣传。
两家店未开已热,暂无用武之地的梁泽辉,无奈望天:“老板她骗人,说好给我广阔的舞台呢?”
陈恺晨递去印有姜眠采访照的杂志,道:“她出尔反尔,要不再跟叶转借只高跟鞋来打小人?”
梁泽辉凉飕飕地睨他:“你这是怂恿我以下犯上吗?”
陈恺晨握拳道:“我是鼓励你揭竿起义!”
梁泽辉哼道:“但我觉得你居心叵测。算了,这老板业余水准都能开个漂亮的头,我们这群专业的若是让四膳堂高开低走,岂不是贻笑大方?”
陈恺晨鼓掌道:“很好,你总算悟道了。”姜眠原本就非传统管理者,她偏向扁平化,可以很爽快给钱给资源,但效果不如预期,也很爽快地收钱赶人!
与此同时——
四膳堂漂亮的年度营业报表跟年终奖名单,正被叶转很有心机地同时送进办公室。
隔着那一扇透明玻璃,所有人目光殷切地瞟着里面动静,意图从姜眠表情捕捉到什么。可惜她表情管理太到位,连“天子近臣”叶转都看不出什么。
直到姜淼淼忽然身姿绰约的到访,才令她眉梢一挑。
姜眠办公室门口就坐着她新配的助理,姓李。李季秋见老板有客人到访,立即上茶。
姜淼淼慢慢入座,张口就道:“刚跟阮知秋吃完饭,路过就顺道上来看看你。”
姜眠轻笑:“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无事登三宝殿。阮知秋是要你对我做什么?”
“你的亲子餐厅是四天后开业,而阮知秋想赶超前。商家良性竞争,我是无所谓,可她突然又是端茶又是递水,请务必用点手段搞垮你!”姜淼淼托腮,摇头直叹:“连我近期合作方式都不调查,也没给半点甜头,她阮知秋觉得自己端茶递水就是屈尊降贵,就值得我亏本陪她玩吗?这阮家教育还真是单纯可爱呀!”
姜眠失笑:“你是答应阮知秋联手搞我吧?”
姜淼淼撇嘴:“我跟你白纸黑字签了合同,在商言商,如果没半点诚信,岂非因小失大、自毁长城?!不过嘛,阮氏企业是家族企业,素来排外,你猜我假意跟她联手再从内部攻破阮家,可行性高吗?”
姜眠愣了下,“你想搞阮家?阮家主营美容彩妆,而你是招商管理,两者交际不大。”
姜淼淼眼中闪过促狭:“你知道港城主要是靠什么维持吗?”
姜眠回道:“囤地卖房、金融保险、旅游消费、美容彩妆。”
姜淼淼拍桌,摇指啧道:“对!第四项,美容彩妆。”
姜眠疑道:“但港城姜家是靠珠宝起家,莫非你有拿美容彩妆的路子?”
姜淼淼挑起眉峰,一脸好笑的神色:“没餐饮业路子,但你有。没美容彩妆的路子,港城那边别人有!我这就叫朋友多了路好走,东挪西用,投机取巧。”
姜眠坦白道:“你有点冒险,甚至有点急迫了?”
姜淼淼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是被戳穿的。
但下一瞬,她美目再度顾盼:“姜眠,我跟你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我只要有一成成功几率就敢赌,而你偏保守不打无把握之战。当然,这种区别不分利弊,全凭各自发挥。
但你也明白,个人发展越快,身边圈子更换越快,阮家就是我目前想要的一个阶梯资源。
我将阮知秋的消息带给你,一方面,我要利用她跟阮家讨更多利益跟合作机会,当然能给她的资源,我免费给你,这是我对你这位合作伙伴的诚意。另一方面,我希望你直面杠上阮知秋,别怂,逼她斗智斗勇斗得图穷匕见,逼到阮氏企业不得不出手协助,那我到时候就有机会让他们伤筋动骨,夹缝上位!”
“所以——”
姜眠正襟危坐,“你前期说要跟我的深度合作就指这些?但从结果来看,我出力多却好处不多?”
“我的目标并非局限在这个小小的鹏市,而你比我更‘有爱’,你除了想重振招牌,好像还想为女同胞们争取点什么?”姜淼淼弯腰看她,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幽幽:“所以我做事图利益,你不能全是。这事你得给我让步,因为帮我同样是在帮你。”
姜眠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笑道:“承蒙你的谬赞,但我也并非无私博爱之人。我只愿在保全自己之下,再乐于助人!”
“就算你不主动招惹阮氏,但阮知秋还不是非要招惹你?所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根本就不成立,更何况商场是不进则退!”姜淼淼循循善诱:“趁此机会,刚好我想斗阮氏企业,而谢氏企业还愿暗中为你保驾护航。对付阮氏企业,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更何况我们也并非臭皮匠!”
姜眠皱眉:“这跟谢氏集团又有什么关系?”
姜淼淼笑:“虽然你很鄙夷,但我不得不说你那位前夫挺有趣的,他良心未泯,我们不妨——不用白不用?!”
窗外,阳台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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