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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简谆洗完澡出来,她擦着头发走到顾时初身边坐下,左诺以又给你打电话了?
顾时初:嗯。
在简谆记忆里,顾时初向来乐观开朗,没想到短时间内竟然患上了抑郁症,这得是承受多少才会导致如此的?
一直以来顾时初都爱得太卑微了,但她也并不是想让她们分开,毕竟顾时初有多喜欢左诺以她是知道的,她只是希望这次她能坚定一点自己的立场,让左诺以知道她的重要性,免得以后又出去沾花惹草。
简谆窝在沙发里,她不想问太多,免得顾时初又多想,平白给自己压力,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顾时初想了想,过几天看看。
简谆哦了声,本想问她怀孕的事怎么跟父母说,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行,你什么时候回去跟我说,我送你。
顾时初轻笑一声,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是安心上班班吧。
简谆哼哼道:你现在在我眼里还真的个小孩子。
顾时初知道自己最近确实太让人担心了,笑了笑道:谢谢简妈妈。
滚蛋。
简谆骂了声,顿了顿之后摸向她的肚子,话说,我要当小家伙的干妈。
顾时初道:那当然。
简谆问她: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是我和左诺以的孩子,所以我都喜欢。顾时初摸着肚子,脸上多了抹久违的笑。
简谆啧了声,那你要不要先想个乳名?总不能小家伙小家伙的叫吧?
顾时初歪头,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半晌,她说:就叫团子好了?
简谆满头黑线,团子适合男孩,那万一是女孩呢?
顾时初反驳:女孩就不能叫团子了吗?
简谆刚想说什么,门铃突然响起。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顾时初不太确定的问:会不会是团子的妈妈?
简谆差点翻白眼,这家伙竟然直接就做决定了?不过孩子是她的,不管了,我看看去。
顾时初嗯了声,心脏又抽紧起来。
你好,我是周雪柔。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更新ORZ
第19章 第 十九 章
顾时初在屋里头隐约听见了周雪柔的声音, 既惊讶又好奇的偏头往玄关看去。
门外的人被简谆挡住了大半,她没能看清楚外面的人, 但随着简谆的谩骂声, 顾时初就确定自己没听错了。
当小三还找上门来了?您老能要点脸吗?
周雪柔轻飘飘的瞟了简谆一眼, 我有事找顾小姐。
简谆冷笑一声,不厌其烦的纠正她的称呼,你或者可以称她一声左太太。
周雪柔表情僵硬片刻, 随后又扬起笑道:能让我先进去吗?我真的有话要和顾小姐说。
简谆想也不想的回绝,凭什么你想进就让你进?
我是她姐,有事跟我说。
周雪柔见简谆不好惹, 以顾时初听见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和诺以是闪婚, 没什么感情。
诺以是爱我的,否则像她这么优秀的人不会这么多年没对象。
在感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趁早和诺以离婚,免得到时大家见面尴尬
简谆被周雪柔无耻至极的惊到, 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反应过来想到顾时初现在不能受刺激, 大怒道:你特么在说什么?!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说完,简谆用力甩上门,快步回到客厅,见顾时初一脸无神地坐在那里,目光飘然, 明显是听见周雪柔刚才说的话。
简谆急忙安慰,初初,你可别听小三胡乱说的话。
顾时初笑比哭更难看,艰难道:我知道。
嘴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周雪柔刚才说的话,几乎每一个字都在凌迟她的心。
顾时初轻声说:我有点困了。
简谆愣了下,她从来没看见顾时初这种表情,说难过不像,说开心又不是,倒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有点担心,想伸手去扶顾时初,但被对方躲开了。
顾时初道:我没事的。
你这表情可不像没事的样子。简谆蹙起眉道:那女人的话你别放在心身上,无非就是想挑拨你和左诺以的感情。
顾时初若有若无的嗯了声,可虽然如此,她还是做不到不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顾时初眼泪无声的落下。
她抱着双膝,把自己缩在床头的一个角落,越想越难受。
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怎么这么难过呢?
在又一次哭着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顾时初情绪稳定了许多,门外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她想应该是简谆在做饭。
她闲着会忍不住多想,不如出去帮忙。
简谆见她醒了,语气轻快的说:你醒了?马上就能吃饭了。
顾时初似乎稍微被简谆感染到,扬起笑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简谆连忙一字一顿地阻止了她,你现在坐着就是帮我的忙了。
怀孕而已,哪有这么夸张?简简,你这是把我当易碎品了呢?
简谆煞有其事的点头,诶,你别说,你现在还真的是重点保护对象。
顾时初笑了,但没理会她的话,捋起睡衣的衣袖,准备帮忙。
简谆连忙把碗塞在她手里,你先喝口汤,才马上就好了。
顾时初一阵无奈,知道和她也争不出所以然来,便放弃了,耸了耸肩,端着碗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顾时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简简,我想明天下午回老家。
简谆眨了眨眼,行,我明天晚班,可以送你。
顾时初嗯了声。
简谆见她不想继续说,本想问她要不要告诉左诺以,但思考了下,还是算了。
让左诺以自己后悔去吧。
顾时初吃着饭没再说话,低着头想左诺以,有一丝不舍。
但她知道自己要是继续留在这里,迟早是要疯的。
***
顾时初能收拾的东西不多,晚上又失眠到半夜,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简谆眼前。
简谆不问,也知道她又没睡好。
夏天的衣服单薄,顾时初只拿了个背包。
把人送到车站,简谆再三确认她上了老家的车才放心回家。
孕期让她潜伏了很久的晕车症状都给逼出来了,路上的颠簸中差点没把肺给吐出来,好不容易抵达Y市,顾时初没敢回家,而是找了个旅馆。
兴许是晕车和孕期的极度不适,顾时初这一晚什么也没想,睡得很沉,只是没吃晚饭,早上就被饿醒了。
毫无悬念的吐了一顿之后,顾时初不得不外出找东西填肚子。
过着马路,手机倏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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