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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池臊得打他。

霍烬捉住他的手,轻轻亲了一下,哑声说:回家了。

夏凡池默默地坐在旁边,腿上盖了条毯子,捏了捏怀里的抱枕,偷偷看了他一眼。

车直驱而下,驶入市区,慢慢的,周围车辆逐渐多了起来。

风从车窗缝隙里吹了过来,夏凡池越来越清醒,手指头动来动去。

等红绿灯的功夫,霍烬看了他一眼,低笑,慢悠悠地叹了口气:这么怂还乱撩。

夏凡池拿抱枕砸他。

家里小灯亮着,剩余的小蛋糕放在桌子上。夏凡池拿手指沾了点奶油,恶作剧地抹在他嘴角。

霍烬眉头动了动。

夏凡池笑着在他鼻尖上点了点。

霍烬环住他的腰,无奈又好笑:怎么这么坏?嗯?

夏凡池乖乖道:那我帮你擦干净。

说着凑近。

霍烬猜到他要做什么,喉结动了动。

夏凡池拿纸巾,认真地帮他擦好。

想歪了的霍烬:

好了,夏凡池随手一抛,将废纸丢到纸篓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要怎么帮你?

霍烬平静地说:我没有以为

夏凡池突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被人扛着往卧室走。

霍烬将他放在床上,俯身说:烟花的确虚无缥缈,我再送给个实际的。

夏凡池猜到了什么,快速摇头:我不要!

见外了。霍烬捉着他的手,善良地带着他解自己衣服,拆礼物。

很有一个礼物的自我修养。

平安夜,哥哥和弟弟一起来他家送苹果。表面上是来示好,实则一肚子坏水,想把霍烬喝趴下。

夏凡池一进门就嗅到了浓浓的酒气。

那三个人其乐融融,客厅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白酒瓶子,已经空了。

夏凡池疯了,额角跳了跳。

夏亿首先站了起来,认真地说:哥,我没喝,嘿嘿,我没喝,嗝。

我他妈。夏凡池直接走过去,把桌子上的那些酒瓶拿开。

夏时川仍没忘记要摆出兄长的架子,皱眉,声音贼高:小池!

霍烬眼神很清明,抿着唇看他,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夏凡池:

夏凡池头疼,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这两尊大佛,自己心累地收拾桌子。

很快,司机就从夏家过来,把那两位带走。

那两位舍不得走,抓着门叫霍烬救他们。

霍烬皱了皱眉,起身,不让他俩被带走。

你给我站在这儿,夏凡池凶巴巴道,不许动。

霍烬面无表情地顿住脚步。

夏凡池把人送到门口,对司机说:麻烦把他俩送回家,辛苦了。

二少爷,客气。司机笑了一声,一手扛着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地把他俩塞在车后排。

大哥和小亿抱在一起,先是傻乐,意识到要被送回家了,大喊着霍烬救命。

他自身都难保了还救你们?夏凡池嘴角抽了抽,往回走。

第70章

回去后, 霍烬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那儿,面无表情。

夏凡池:

夏凡池拉他,没拉动。

霍烬淡淡地看向别处。

他身上带着很轻的酒气。夏凡池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多少?

霍烬言简意赅:一瓶。

你还挺高冷, 夏凡池挑眉, 谁准你们喝酒了?

霍烬面色平静地站在那儿。

夏凡池心累, 去给他接热水。回来时,那人已经主动地站到了墙角。

他抿着唇, 高大帅气中带着生人勿近的高冷。

手里捏了个抱枕。

抱枕已经被他捏得变形了,可见内心十分不情不愿。

夏凡池忍着笑,轻咳一声,慢悠悠地环着胳膊:霍总站着这儿干什么?

霍烬抿唇:你生气了。

所以在自我罚站。

夏凡池轻声问:我怎么生气了?

霍烬捏了捏抱枕:我喝酒。

夏凡池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知道就好。

被亲了的霍总将抱枕捏得更紧了, 棉絮都要捏出来。

抱枕瑟瑟发抖,愿天堂没有人捏抱枕,来世愿做破棉絮。

夏凡池去接热水, 回来时,霍烬仍站在角落, 高冷地一动也不动。

夏凡池好笑:怎么了?

霍烬板着脸,说道:你给我站在这儿, 不许动。

夏凡池反应了一下,走过去拉他的手:好了,我不生气了, 你可以动。

霍烬终于动了一下,丢掉抱枕,抱住他。

夏凡池忍着笑, 脑袋蹭了蹭他脑袋,手里还拿着水杯:喝点热水。

霍烬:真男人从不喝热水。

夏凡池:?

夏凡池:快点。

霍烬皱了皱眉,接过水杯, 全部喝下,然后平静地扔掉杯子。

夏凡池我去了一声,快速接住杯子,避免杯子被摔得粉身碎骨。

霍烬张手,开心地把他抱到怀里搂着。

夏凡池懵了:不许丢东西知道吗?

霍烬被骂了,垂眸,淡淡地看了杯子一眼。

杯子:

夏凡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确定你们只喝了一瓶?

霍烬眼底清明:嗯,白酒,我喝得多,因为大家聊得很开心。

聊什么?你们几个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霍烬:你。

他实话实说,我表现得很好,他们很满意,放心地把你交给我了。

夏凡池:?

霍烬眸里笑了笑,抱住他:所以你是我的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夏凡池又好笑又无奈,抱了他一会儿,拉着人回房休息。

调热水的功夫,霍烬重返客厅,把那个杯子放在桌底,外头放了好几个椅子挡着。

乍一看,非常明显。

他很满意,放心地回房了。

夏凡池拿热毛巾给他擦擦手,又给他擦脸。

霍烬一直盯着他看。

看我干什么?夏凡池好笑。

霍烬轻声说:你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夏凡池脸一红:闭嘴。

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他外套已经脱了,挂在衣架上,整个人穿着解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可能是大脑有些混沌,眼眸表达的爱意很直白,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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