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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才是和师兄同座的人!
他又听到了天道激动的声音。
【天道特别骄傲:我就知道我崽是最棒的!都不需要麻麻就可以独自行走了!呜呜呜麻麻也想有点用!】
宁愿:遭受到了暴击!
为什么你对我们的态度一点也不一样?差别待遇这么明显的吗,好歹遮掩一下好吗?
【天道突然高冷:哦,我拒绝,爸爸不需要掩饰。】
小时九澜还记得同座的师弟:宁师弟?
一条道让开,宁愿被拉了进来。
一脸懵的宁愿:??
师兄你叫我?
确认了师弟还是好好的,小时九澜放心了。
认真道:发现你不见了。
宁愿:!!
突然脸一红,这、这这有点顶不住啊!美如画的小少年关怀一句,真的要命!
尤其是这么认真的,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师兄弟,师姐妹们喜欢太子了。
呜呜呜,他也喜欢,又暖心又优秀。
第15章 破碎虚空15
宁愿的眼里充满了慈爱。多乖的崽,是他们太上的!
小时九澜顿了一下,又来了,那种奇怪的眼神,默默把宁师弟划在奇怪的人里。
你们围着太子为何?
所有人清醒了,柳长老与吴长老共同踏进炼器室。
一位变异单灵根弟子嘻嘻一笑:柳长老,我们在恭贺师兄呀,这次因为师兄,我们取得如此大的进步,该好好感谢师兄。
其他弟子附和着:是啊是啊,这次可得好好谢谢师兄了。
柳长老还不清楚他们的花招吗,这些弟子的心性他都所有了解,好了好了,这次课不上了,回去进一步巩固你们的感悟。
哇这么好的吗?
好哦!柳长老真是大好人哦!
在座的弟子们兴高采烈的溜了,需要及时巩固的弟子也向二位长老示意告别。
吴长老眼里充满了无奈,你怎么总是纵容他们?
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柳长老笑呵呵的,年轻人嘛,活泼好动很正常,偶尔几次放纵不妨事,他们刚感悟,心里正高兴着,这次的课怕是听不进去了,这次也没有新的内容,索性让他们回去了。
吴长老:若是换了我,可不会这般容易放人。
弟子们走了大部分,留了一些。
特殊体质的弟子也开口了,若不是师兄,我还摸不到道的边缘,这次的感悟于我而言非常重要。
他转向小时九澜,深黑的眼里全是认真,今后师兄若有吩咐,景生定然全力以赴。
小时九澜:不必。
许景生深深看了他一眼,又道:不论如何,景生都不会忘记,来日定然前去拜访。
这一刻,小时九澜忽然感受到了许景生迸发的战意,看清了许景生眼里涌动着的渴求。
他前来拜访之日,必然是比试之时。
小时九澜对上了他的眼:随时恭候。
许景生一笑:好,最迟不过三月,定然不让师兄久等。
景生,该回府了。说话大约是许景生的同伴,他将书籍收进空间戒指里。
许景生与他几人一同走了。
一路上,同伴问:景生,你要向师兄下战书?
许景生侧眼看他:有何不可?
童源:不是不可,只是很惊讶,依你的性子,不会向不够强的人下战书。
相识数年,他可明白,景生傲得很,常人要入他的眼,难。
太子固然地位不低,可他的修为不够。
许景生:童源,你错了,他很强。
他看着前方碧蓝的天空,白云悠悠,评定一个人值不值得被挑战看的不是修为,同样的,一个人强不强看的也不是修为。
太子时九澜真正强的,是他的境界,与此相比他勾了勾嘴角,修为倒是其次,况且你不会真的以为他只是筑基吧?
童源:那不会,毕竟你也不是面上的修为。
许景生:只要他想,怎么可能只是筑基修为?
他有一种直觉,太子时九澜是不想突破,也许在见到太子之前他以为只是筑基,可经历过感悟之后,他不这么想了。
筑基不代表,太子不强。
许景生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否则他怎么会下战帖?
唯有强者,才有资格接下他的战帖。
童源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会,那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修为?
以他们这种特殊体质的天赋,在修炼上已经异于常人了,可道体是比特殊体质还要恐怖的存在,会到哪一步?
许景生难得顿了一下,沉吟道:不好说,他若是放开了增长修为,还真猜不到。
你居然接下了许景生的战帖。
柳长老有些意外,可又不那么意外。天生道体,的确是资质非凡,可目前还不够强大,太子修道时日尚短。
小时九澜眼里透出疑惑,不能接吗?有人挑战,接下,不是很正常吗?
吴长老解释:九澜入宗门时日还短,可能不了解,许景生自拜入迎虚真人门下后,挑战许景生的弟子无数,无一能胜,其他宗门里天赋卓绝的弟子前来挑战他,许景生也未有败绩,你接下了他的战帖,就没有畏惧吗?
小时九澜眼神坚定:修者,无畏无惧。
无畏无惧,无坚不摧。
宁愿:!!
突然折服。
像是看到了一个新的强者诞生,越看越觉得像。
【天道突然激动:我崽真是又飒又攻!真是太优秀了!不愧是我崽!】
宁愿:我突然觉得师兄很耀眼!
这一次,一人一天道看法一致了。
【天道夸奖他:看中我崽,你确实很有眼光。】
柳长老和吴长老的欣赏肉眼可见。
太上的太子就是要不畏一切,永不退缩,不愧是天生道体。
这么小还能波澜不惊,吴长老和柳长老暗暗点头,更加欣赏和喜欢他了。
送走了所有弟子,柳长老和吴长老难得一起漫步聊天。
吴长老挑了挑眉:这可少见了,你平常不是在炼器就是在感悟,今天居然愿意和我随意走走了。
柳长老觑他一眼:这不是为了挽救我们那岌岌可危的情谊嘛,某个人不知道多久前说要是我在顾着炼器不理他就绝交,结果一年又一年,还没绝交。
吴长老咳了一声:也不必把多年前的事记得这么清楚,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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