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九年前(2 / 2)
一楼宽敞的大堂里也张灯结彩的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圆圆红灯跟点缀其间的喜庆福字,看上去热热闹闹的。跟前台道明来意,很快就有人引着她们上了电梯,直奔提前预留的会议室。她们早到了半个小时,等待的时间里杨悠悠又把电子版的合同仔细确认了一遍,然后告诉葛思悦的妈妈该在什么地方签字,哪里加按手印。
注重效率的企业,每位高管的时间都被安排的十分紧凑,在预约好的时间里准点儿出现。简单的寒暄过后双方就合同内容重又复述了一遍,彼此没有异议就当场签字画押。
果然是没那么容易见到的人。杨悠悠禁不住偷偷松了口气,有点说不清楚,大概……她也是有点接受不了被展赢忘记的可能吧。曾经那么执着的说爱她,结果却忘得那么干净,落在谁身上谁不是意难平?
好吧,她承认。因为展赢一直给她灌输的思想,她就算明知道事情不是那样也会非常任性的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到他的身上。比如被忘记,明明是她所希望的,可等意识到他真忘了的时候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要找茬生气。
杨悠悠暗自教育自己不能这样,过去的就该让他过去,人要是不懂看向未来那要眼睛何用?
邵渊从今天一早就笼罩在无数层密不透风低气压团里。他讨厌下雪,极度的厌恶,每次看见飘雪他就会一遍遍被迫想起自己被她抛下的画面。去年给几个主管烙下了阴影,今年有胆子大的就建议他下雪天不舒服可以在家里休息,呵呵……
他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他不好过,大家就都别好过。
昨天刚落雪花的时候他去疗养院问候了邵成,然后让人把住在酒店里早被他停了卡的邵梁鑫扔出去,邵泽那个傻子被教育的有点儿懂事了,领他去见了吴晓蕾,看了一场鸡飞狗跳依旧没让他有丝毫舒心的感觉。
梦也跟他作对,他追了一晚上想要把她抓住,她却滑不溜手的活似条泥鳅总让他抓不到,费尽了力气好不容易刚刚把她压住,哪成想天亮了,气得他一大早又掉了好几颗眼泪!
所有的阴鸷火气全积到了顶点,他要好好看看今天谁作死。
邵渊带着一股阴郁冷气走出了巢穴,所过之地无不鸦雀无声,眼神掠扫之处无不聚精会神。他疑惑地拧眉,但是没理由不好胡乱发作,只能坐电梯又下了一层。
员工群里火速传递着邵董下场的消息,所有跑外勤的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座位,所有坐班的赶紧把全部的集中力锁定在这一刻,唯恐遭受远超人体负荷的压强。
在会议室里签完合同的一行人最后就自己关注的问题再进行了一次提问,确认了首期资助到账时间,并约定好随时有异随时联系。
等一切妥当,杨悠悠跟陈芬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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