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辅大人的童养媳 第63节(2 / 2)
不知道回去之后会不会有新转机。
“我们既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就一定要想办法灭掉慕容熙!”萧楠见曲明俞伤心,手指微动,最后却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萧楠所有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不能为他分担一丝一毫的痛苦,所以就不再说了。
曲明俞轻轻的点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咱们现在想办法离开吧。”
萧楠点点头。
可是等萧楠背着曲明俞离开,才发现一个离谱的事实。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那条把他们两个冲跑的河叫淮河,贯穿南北两方,不知道有多久,竟然直接让他们从钟离家的军队,跑到了曲将军的地盘!
两人若是此时回去难免会被当成逃兵,所以就干脆的留在此处。想着可以先说明情况,疏通一二。
“你们叫什么名字?”负责统计的小兵好奇的看着两个人,准确的说是好奇的看着曲明俞,都说在军营待的时间长,看一头母猪都会清秀万分。这话的一点都不假,瞧瞧他长的,粉雕玉砌,比一个女子还好看。
他又多看了两眼,这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萧楠。木南楠。”
“哦……”他迅速回神,然后不好意思冲他笑了一下,最后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两个字“萧澜。”
“他,他叫什么?”
“曲明俞。姓俞的俞。”
“好,明玉,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可怜的两人还不知道,因为两地发音有些差别,登记的名字错了十万八千里——世间再无萧楠,曲明俞。
“只是可惜,你的身体不太好,这样怎么能上战场,你,要不要回家?”那人统计完之后担心的看着他。
“不用了,多谢。”曲明俞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当一个逃兵,就算双腿残疾,就算以后只能留在后勤,曲明俞也没脸先一步逃离这个地方。
“这样吧,我和老军医有几分交情,你去军医那里帮忙吧,你认字吗?平时可以帮忙抓抓药。”
曲明俞沉默了一下,轻轻的点头,也是,现在他是一个废人,还能指望他上战场杀敌吗?
只是,曲明俞有些不甘心,他不想一辈子留后勤……只希望老军医有法子,能把他这双腿治好。
“又有伤员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不一会儿就有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慢悠悠的走过来,这两天没有交战,所以他有些空闲时间,可以四处看看。
“正说着您老呢!谭军医,你看这位兄弟,他不小心伤了腿,你来帮他看看他的腿还有没有救,刚好可以给你留下当个小徒弟。”那人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垂下眼,谭军医脾气有些怪,虽说两个人有交情,可是他直接替他做主收了徒弟,他肯定要恼了。
可是曲明俞真的长得太好看了,就算知道他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也不自觉升起一点好感,这大概就是美人与生俱来的优势吧。
谭军医轻轻的挑了一下眉,看了看眉眼温柔,唇边含笑,温雅无双的少年,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背着他进来吧。”
他也是一个和蔼的人不是,小徒弟什么的,想想就很温暖。
第82章 幽……
幽静的禅房, 曲明城坐在玄慧大师对面,两张颇为相似的脸上都带着一股淡然, 波澜不惊,好像没有什么事可以撩动他们的心神。
玄慧大师摇出一根签,淡淡的看了一眼,道:“虽遇险阻,但可化险为夷,并无大碍, 凡事尽人事,听天命,莫问前路。”
曲明城仿佛一早便预料到了, 轻轻的点头:“多谢。”
他来此处,但求心安。玄慧大师的话,无疑让他更加坚信, 曲明俞依然活着。
但他却没有告诉爹娘的念头,二哥还未回来,一切都是未知,不能给他们希望, 再让他们绝望。
“不过有一点。”玄慧大师沉吟了一下, 然后定定的看着曲明城:“此子本是必死之像, 为何峰回路转, 还有一线生机?”
曲明城轻轻抬眸, 心中蓦然一跳:“大师的意思是说, 此人扭转命格, 绝处逢生?”
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自己的手,眉头轻皱,想起郦南絮之前口口声声说他们两个都必死无疑, 心中有些发凉。
“对,只是不知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机缘,逆天改命,实乃冒天下之大不韪。”玄慧大师眉头轻轻一动,和曲明城肖似的眉眼间带着一点儿异色:“你所问之人究竟是何人?此人生性如何?一旦命运改变,后果可能我一发不可收拾。”
曲明城并不因他的严肃害怕:“大师放心,他生性善良,温文尔雅,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损百姓之事。”
玄慧大师定定的看着他,然后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最好如此。”
他目光轻轻一飘,然后划过曲明城干净的手腕,第一次淡定的表情破损了,眉头一皱:“你的佛珠呢?贫僧送你的佛珠?”
他是天生的佛子,心性淡薄,很少为什么东西动容,可是现在,玄慧大师的确有些不安。
“那串佛珠啊。”曲明城浅浅一笑,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我送人了。”
玄慧大师目光一凝,那佛珠来历不小,跟在他身边多年,又被他转赠给曲明城,曲明城此人气运逆天,又在他身边蕴养多年,想必这佛珠若真是危机之下救人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你把它送给了你今日所问的那个人?”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曲明城也没什么忌讳的,不甚在意的点点头:“此行凶险,留着防身。”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玄慧大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若是救了他一命,就一定会用别的东西来偿还。”
他神情宁静,并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只是在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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