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两面宿傩虎杖野外po1home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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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被仰面推到在了土地上。最近没下过雨,地面较干,薄薄的一层草附在上面,也无法垫平那些凹凸不平的小石子。钝痛从后背一阵阵传来,文并没有因此而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只是望着天,木然的。

两面宿傩压在她的身上,正撕扯着她的衣服。他把原本被她粉碎的胳膊又弄了回来,在四只手的作用下,裂帛之声不断响起,这身她穿了两年的,从未在一场战斗中有所破损的校服,就这样被撕成了一片片。

她的完美外表是她的实力象征,她的衣物是她的荣耀,可是这一切,现在都在随着她的契约,与她的尊严一起,等待着被恶劣的诅咒之王粉碎。

文很冷静。因为她早有预见。今天她带了七根手指过来,就是打算一举搞定一半的两面宿傩,好让他在之后不得不被约束。可是文自己也很清楚,她无法像对待真人一样教养他,无法像对待花御一样收买他,更无法像对待漏瑚一样粗暴地洗脑。

她很清楚,自己无法压制那家伙。她向来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于是,所有的筹码被她统计过一遍之后,剩下的最可行的方法,就是结契。束缚是咒术的根基,是运行的规则,她身为弱者,无力对过于强大的对象建立自己的规则,便只能去运用现有的,最不可改变的规则。

高专的衣服向来都是特殊材质,质量一流,五条悟给文特别开小灶,她的衣料从来都是最顶尖最上等。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无法再组成衣服的形状。

外套已经成了一缕缕的布片,红色的无袖背心自V领处被左右撕开,因为太过用力,加之咒灵所拥有的爪太过锋利,文的内衣也被撕开,却又没有完全折损钢圈,她的胸脯便从撕裂的缝隙里溢了出来,虽还未能看见粉褐色的乳晕,嫩滑的奶白色上却已多了一道迤逦的红痕,渗出鲜红的血丝,周围也渐渐肿了起来。

文的裙子是从中途扯开的,它还留在她的腰间,可连着打底裤的前半部分全都撕开了,棉质的柔软内裤也早被指甲卷碎,成了无法避体的布片。

文只剩下了一双靴子还算完好。

是的,这完全符合凌辱的内容。文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凉意,感受着肌肤的刺痛,如此想到。

两面宿傩十分兴奋,他一直在笑着,嘴角那样用力,简直想要每一秒都多拉出一毫的弧度。他用他的两只手压住她的双臂,用另外的两只手粗暴地拧弯钢圈,将那还掩在布料下的乳抓了出来,用力地揉捏着。

指甲刺进了她的皮肉,血珠从边缘渗出,娇嫩的乳肉自他的指缝之中溢了出来,因为被粗暴地对待而泛出惨白。

还是有些痛的。虽然在战斗中受到的痛是这的数倍。文漠然地看着天空,她赤红的眼中倒映着的是下午发灰的蓝天,但灿烂的阳光没有在她的眼中留下任何倒影。

“两面宿傩!住手!你快给我住手!!”虎杖在自己的体内疯了一般的吼着,试图爬上骨山的王座,试图将那家伙拉下来,可他双腿陷在血海之中,一步也不得前进。他的双眼能看见文的模样,他的手掌在不断地传回触感,这是他的身体,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掌控。

“夏姐……!这样不对……两面宿傩!我叫你住手啊!!”

两面宿傩却只是笑得愈发放肆。先是无声的牵起嘴角,再到抖动肩膀。

啊……哀鸣。是虎杖悠仁的哀鸣。哀鸣永远是美妙的。还有手下的颤抖。就算一语不发,却没能压抑身体的颤抖,那是尊严被折断的前兆。这个高傲的,聪明的,甚至有些不可一世的女人,正在任由他折辱。

但是折辱只是刚刚开始。

两面宿傩暂时放开了她右边的胸,将左手举到唇边,仔细舔了舔。指甲缝里是鲜血的味道。

他只是随意的舔了舔,便俯下身去,将唇舌附在了她的右边胸脯上,将所有血珠都舔了进去,又像婴儿咂吸奶水一般,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口中,大口地吮吸起来。更多的血珠渗了出来,文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

但是突然间,她的所有颤抖都暂停了。

一股剧痛自腿心升起,疼痛仿佛一根钢钎自下体钉入,贯穿身体,又慢慢朝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强行进入。她还一点都没有湿。

“……”文的腰微微拱了起来,却僵硬的像一块钢板,她的脖子顶起一点弧度,嘴巴张开,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不断地,颤抖地呼吸。

她的大脑在一段短暂的时间内,少见的失去了任何想法,直到几秒之后,意识慢慢回归。

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自己的身体在用力,非常非常用力,以至于每一块肌肉都如同石头一样僵硬,没办法回应她大脑的命令。

文知道这是什么,在她以前读到过的大量有关于性暴力案件的书籍当中,都描述过遇害者出现强直静止的状态。这是弱者面对强者性暴力时普遍的应激反应。

是的,这是一场强奸,哪怕她说过了答应为两面宿傩献上她的一切尊严。

文知道自己的下体撕裂了,痛感正清晰地传递过来,一定出了血。因为两面宿傩已经开始抽动起来,而她听见了水声。

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开始响起,有力而迅速,两面宿傩在她的身上压着声音喘息,而文也在这种情况下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如果不看场景,这听起来简直像一场你情我愿的做爱,没有反抗,没有呼救,没有求饶。

可文清楚这是强奸。

只有她知道痛楚。

她的身体在一点点放松下来,可是这与快感无半点关系,她的肌肉在放松下来之后乏力的连抽动一下都难,就仿佛有人夺去了她四肢里的骨头。

她无力反抗,甚至就算是她有力气,也无法反抗,甚至,她不能使用反转术式来减轻自己的疼痛,因为她答应了要给两面宿傩她所有的欢乐。

她只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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