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情侣酒店3P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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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枷,绳索,震动棒,乳夹,落地镜,这些在上一次那样放荡又激烈的欢爱之中,都没有派上用场,却在这时被一一摆开,等着被人使用。

文喜欢温存的做爱,喜欢接吻,抚摸,两个人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倾听呼吸和心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接受这样一场完全不和她胃口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折辱的性爱,而做出这一切的,是背负着她全然的信任的五条悟。

而她必须接受。最近实在发生了太多超乎她意料的事情,她已无力再游刃有余地去掌控这个危险的局面了。

她的外套被扯下来丢到了一边,也许是地上,也许是某一张椅子上,她看不见。她的口中被勒过了一个由皮子勾住的铁圈,被迫大张着嘴,舌头因此而拱起,被塞入口腔的手指抚摸着,搅弄着。

“文,你的舌头出了什么问题吗?”

五条悟唇角的弧度如文惯用的匕首一般锋利,他将她揽在怀里,手指向内探去。被抚摸的后口腔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文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忍耐反胃的哼声,五条悟顿了一下,这才慢慢将手指收了回来,举到眼前,两指分开,看着亮晶晶的涎液拉成长长的丝线,向下坠着断裂开来。

“没受伤啊。那为什么不说话?嗯?”

七海皱紧了眉头。“五条先生,请不要……”

“暂时没有你的事,闭嘴,七海。”五条悟的头微微朝他的方向侧了一下,又迅速转回文的方向。“文喜欢被人当作玩物,喜欢被人狠狠地玩弄,被人看着,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呢。真抱歉啊,以前没有注意到这点。没关系,很快就会满足你了。”

文的上衣被向上卷起,原本是包裹住她纤细腰肢的布料此时正卡在她的胸口之上,内衣被丢到一边,她的乳尖因为应激反应而挺翘着,正方便被夹上两个带着小铃铛的乳夹。

夹子前端包裹了一层乳胶,用于保护柔嫩的肌肤,可过于粗暴的压力依旧让那敏感的软肉迅速红肿了起来,沉闷的钝痛传来,文微微垂下眼睛,抵抗着这让她呻吟的感觉。

两个铃铛垂了下来,拉拽着乳尖微微下垂,却因为被使用者的不动如钟而毫不作响,五条悟就如同一只巨大的好奇的猫一样,伸手拨了拨那两个铃铛。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似乎高兴了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甚至把眼罩都拽了下来。

他伸出舌尖,在微微肿起的乳尖上舔了一下。“真漂亮。不如以后,我送你一对乳环如何?文?同是环状饰品,戴到这种地方更好些吧。你能收下杰的,也能收下我的吧?”

文没有回答。她紧绷着身体,连腹部隐约的肌肉线条都分明起来,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紊乱。她向来擅长忍耐,这点折磨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只是觉得很糟糕,可是,她又好像罪有应得。

她脖颈上的戒指沉甸甸的坠着,让她的颈部都有些酸痛。

“五条先生!”七海忍不住再一次出声道。他的目光扫过文的脸颊,注意到她再一次有意表达出的纵容,以及深深的疲惫。她似乎在让他不要插手。

他终于从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五条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眉头微微蹙着,可她的目光只与他交汇了一瞬,便垂了下去,仿佛陷入了一种更深的疲惫之中。

五条悟轻轻地笑了起来,指尖顺着文的胸脯向上,挑起了那个落在她胸前的银色指环。“啊,七海还不知道呢。杰向文求婚了哦?文虽然没答应,可是收下了戒指呢。”

“什么?”七海的瞳孔缩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去看文的表情,可她仍然保持着那疲惫消沉的样子,仿佛没听到五条悟的话。

“看到这条链子了吗?是岸本樱那个女人的手笔,跟真人脖子上那个项圈一样,除非文自愿或者佩戴者死亡,否则绝对取不下来。啊,说起真人,她一周前和杰来了这里开房,把真人也带过来了。就在你身后那张椅子上,那个残秽你认得出来吧?”

七海回了一下头,看到了那一团残秽的形状。他进来时因为文和五条悟的状态实在太奇怪,他虽然看到了这里有残秽,却没太注意。等现在仔细一看,便不难看出来,那是他追踪过一段时间的真人的残秽,除此之外,更多的残秽来自于另一只咒灵,估计是夏油杰的。

不难推断发生了什么。

七海陷入了沉默。他早已接受文有其他情人的事实,可还未在这样私密的领域窥伺到对方的存在。他一直都隐隐抗拒着这件事——他唯一想要去亲吻的女人,也会在某个夜里毫无顾忌的亲吻另一个人,也许会比吻他更放肆,更投入,也许最终,她将只能亲吻那个人。

这可不是个好滋味。

仿佛是嫌这样还不够一般,五条悟又补充道:“可是很奇怪呢,文接受了杰的戒指,用这样珍重的方式保管起来,却说,不会有任何未来。七海,你相信吗?”

七海一时没有回答。他想回答相信,因为文从不对他们任何人说谎,绝对的坦诚是她保持着信任和平衡的诀窍,这份敢于去直面自己任何细微的卑劣不堪的勇敢正直也是她除了聪明之外能保持舵手定位的倚仗,可是,他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想回答不相信。

他不愿意接受没有与她的共同未来的未来。他可以暂时接受这样稳定的多角关系,可不是永远。而且,他也很清楚,她不是薄情的人。

可若是她在这里说了谎,她选择了某一份未来,那会是谁呢?夏油杰手上的组织里包含了她近些年来最多的心血,伏黑甚尔一直陪在她身边羁绊最深,五条悟是她所有想法与举动的依仗,七海从来不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优势。如果她想,她可以更出色的替代他的工作。甚至有的时候,七海都在怀疑,她是否只是在逗着他玩,不然,她能从他的身上获取什么好处呢?

在七海陷入沉默的时候,五条悟早已有了新的动作,他将她背对着自己拢在怀里,扒掉了她下半身的所有衣物,双腿摆成M型,挂在自己的两臂上,面对着墙边的一面落地镜。

“文,看镜子。”他腾出一只手,去掰她的下巴。

文没什么抗拒,她看了过去。上一次她甚至没发现这面镜子,也许是后添的。

对于周边环境的观察力下降严重,战斗素养不够,扣分。她甚至在心里走神的想。

镜子里的景象很清晰,她能看见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被胡乱掀起的上衣,挂在双乳上的夹子和那两个小铃铛,甚至红肿变大的乳尖,连因此而比以往看起来更大了的小孔都看得清。

视力恢复,于战斗有利。是件好事。文再次想到。

她的大脑仿佛彻底把理性和情感和本能都割裂开了,在事态越发失控之时,她的脑内世界也从一开始的畏惧,忧伤,逐渐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疲惫,最后,就仿佛什么东西沉淀了一般,明明五条悟身上那忧伤和愤怒的气味早已盖过了原本该有的带着甜味的凌冽气味,她却对此无动于衷。七海建人身上的苦味也是如此。

她也对自己的情绪无动于衷了,她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再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而是从那个镜子里,在看着屋子里的自己。

那个在屋子里的她的本能还是敏锐的,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张,坦露出最为私密的地带,那里正因为寒冷而轻轻张合着,微微渗出一些清夜,于是羞耻起来,身上,尤其是脸颊和眼角的肌肤开始红了起来。她想动一动,可被绑缚在腰后的双手让她不太好保持平衡,更有颤动的铃声和臀后感受到的不寻常的硬物让她从羞耻领导向了情欲,她的腿间的入口翕张的更加频繁,吐出了更多的液体,甚至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打湿了身下人的裤子。

她看到五条悟拿起了一支按摩棒——尺寸不算太大,但是形状似鹿角,柱身上还带着许多不太规则的凸起。算是情侣酒店特供吧。她想。

五条悟今天没有耐心陪她做前戏,那东西直接被塞了进来,文不想吃苦头,于是努力放软了身体,进入并没有花很大的力气。

她有些惊讶,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好脾气的人吗?往日陪她上过床的男人,有哪个没被她狠狠踹下去过?而现在,她竟然在如此平静地接受一份羞辱。

因为它奇怪的形状,仅仅是塞进去,便刮过了几次敏感点,文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熟悉的躁动的情欲,她想这时就开始呻吟,可奇怪的是,在这种时候,她奇怪的自尊心又跑出来了,拦着她,不让她发出任何情动的声音。

五条悟肉眼可见的更加烦躁了一点。他将档位突如其来的调到最高档,文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可她在那一瞬间又拉回了要退场的理智,让那本该拥有悠长后续的呻吟变成了仿佛受惊一般的短促鸣叫。

“啊!”

七海骤然回神,他看见文因为猛地挺腰而失去平衡,险些从五条悟腿上栽下去,他下意识上前去接,却在瞬间僵住了身体。

那是来自五条悟无声的压迫。他不允许他靠近。

七海默默地站直了身体,手在身后收紧。他从一进来就察觉到了这种压迫感了。这位学长一时火气上头,将他叫了过来,可是,他根本不允许他靠近半步。现在没有叫他滚开,估计只是面子在作祟。

五条悟将人搂的很紧,将文狠狠压在自己怀里,手掌在她腹部压出了白印,也隔着几层皮肉,摸到了他插入的器物的形状。

那东西震动的很厉害,即使近乎全根没入了柔软的体内,也依旧能听到嗡嗡的声音。文的身体抖了起来,因为内壁贴的过紧,她所接受的刺激有些超乎能接受的上限。她的内壁一阵阵紧缩着,想要把这过激的东西弄出去,可进的太深了,她的穴口一开一合,只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清夜,几乎浸透了五条悟的裤子。

文用舌尖紧紧抵住下牙龈,舌面高高翘起,以此来抵御想要呻吟的冲动,可如此一来,积蓄的越来越多的唾液便难以再咽下,她努力滚动喉头,想要把多余的唾液咽下去,却因为呼吸紊乱而不小心呛到了自己,于是咳嗽了起来;她的乳因为胸腔的颤动而抖了起来,两只细小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实在是太狼狈了,狼狈到甚至看起来有些可怜了。文透过眼角,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如此想到。

然后,她自镜子里看到了七海的样子。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身体紧绷,手紧紧掐在背后。他的胯间因为面前激烈的场景而高高凸起,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只有肃穆和悲伤。

文突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悲伤,仿佛她之前一直在理智的冰面上面行走,现在冰面突然碎了一般。

是啊,她多少做错了事情,她害五条悟情绪失控,她应当安抚他,承受所有他所带来的羞辱。可是,七海是不该被卷进来的。她让这个人平白受了多少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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