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咒灵计划(1 / 2)
虹龙飞入云端,朝目的地飞速驶去,而文已经就地躺下,闭上了双眼。
又在抓紧时间补眠啊。夏油杰了然的笑笑,在她身边盘膝坐下,将她的脑袋挪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并抬起一手,帮她掩住了双眼。
文的人生有五大爱好:听歌,阅读,睡觉,喝酒,打架。其中,听歌不限风格,阅读不限类型,睡觉不限场合,喝酒不限口味,打架不限形式。
以上,节选自《夏姐共生手册》。
不过,毕竟是经过删减的指南手册,还是有些私密的事情不会写上去的。若是要更加详细的添加注脚,那尤其需要标注的便是睡觉与打架。
打架还算好理解,她不限对象,不限场合,不限人数,也不限规则。若是真把她惹急了,就会变成见者有份的大场面,到时估计是最强都得被迫喝一壶。
而睡觉嘛,所谓的不分场合,指的是她在哪都能摆出一副要睡了的姿态,不管是正在开会的席中,还是万米之上的高空,甚至是轰鸣阵阵的战场边。这睡觉的姿态也分真假,有时是障眼法,有时又是浅的近乎类似于发呆的浅眠,不过身边若是有可信的对象,她入睡的速度很快。除此之外,她其实对睡觉的形式也不太介意,其内容包括姿势,过程以及对象。不过,这既不是作者伏黑惠会涉足的领域,也不是需要通过阅读这本手册来学会与这个离谱的女人相处的陌生人们需要明白的内容。
而现在,在夏油杰的身边,她入睡的很快。夏油杰让虹龙降低了速度,又将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
上次和她一起合作除灵,真是有些年头了,貌似还是他高二那年的事情吧。
那次护送星浆体的任务失败后,她便暂停了所有除灵任务,而他也很快去了诅咒师阵营——不算叛逃,那两年诅咒师的风评有一些逆转,但总归是不怎么招人待见。而那时的他也没犯过什么大错,没有多少困扰,却只是因为眼前这人的一句“我需要你”,就这么铤而走险的去了对面。
那时的他可真是热血上头啊,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若是现在的他……若是现在的他,估计会装模做样好好逗弄她一番,要来更多的许诺后,再答应她吧。
他总是会答应她的,哪怕她说出口的东西是多么危险,多么离谱,他都会信任她。她也证实了,她值得信任。
还记得几天前,他给今年的新生讲述咒术史时,课本上出现了关于诅咒师的内容,其中依旧将诅咒师完全打成反派。那时,还没有掏出过心脏的,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虎杖悠仁举起了手。
“可是夏油老师,你也是诅咒师吧。”
“是啊,教材有些老了。”他合上书,一边感慨现在的学生真是听话好学,还积极举手发问,要知道当初他上课时都忙着和五条悟,家入硝子,文互传纸条的,一边好脾气的解释起来。
“自从十二年前开始,咒术界出现了为诅咒师正名……这么说也不对,那时的诅咒师还是彻底的邪道,几乎无可取之处,但那时出现了一种理论,即接纳诅咒师,让其作为与咒术师具有同样职能的存在。那个词应该怎么说呢?拉拢?归顺?驯服?”
眼见他的用词一路往危险的方向奔去,伏黑惠咳嗽了一声,示意他意思到了,继续吧。他是不指望夏油杰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词的,毕竟此理论的提出人,文本人当时使用的词汇根本就是调|教和资源利用最大化。
“总之,此理论经过两年的发展,通过某些强硬手段,咳,”夏油杰想起了禅院家拥有的产业暴走叁个月的电脑,和叁月内哗哗流走的资金,努力咳嗽了一声才止住笑意,“迫使一部分人对此意见进行了考虑,因此有了一定回环的余地。”
“随后在十年前的一个夏季,我自东京高专退学,加入了诅咒师的阵营,通过实力成为诅咒师的领导者,并在内部进行镇压,整改和秩序化,积极除灵,同时学会与民间接轨,其形式属于,嗯……咒术师总是和警视厅,政府部门以及一些名门家族接轨,而诅咒师便散布民间,接触那些受教育水平不高的人,贫穷之人,不愿报警将事情闹大之人的委托,同时与彩铅笔机构合作,发现有天赋的孩子并进行接纳和培养。”
“不过,毕竟是民间组织,所以行事还是有些不方便,于是在去年,我组织了百鬼夜行活动,让咒灵们帮我们拉横幅,在东京和京都这两个咒术据点进行了游行,展现实力,并合理宣扬诉求,同时也算是宣传作用?反正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我们与咒术协会进行了谈判,并作为一个被认可的组织存在。”
“虽然现在还是有一些偏见,所以我被迫在此做编外教师,也算是被监视的状态,但是,嘛,我对未来抱有乐观态度,毕竟诅咒师协会更加亲民,更加友善,且待遇更加完全良好。现在的年轻人在寻找工作时,除了看工作性质和薪资水平之外,也很注重工作环境,同事素质,晋升渠道,福利制度,以及公司是否尊重个人意愿。后面这几点,诅咒师协会做的比咒术师总监部更好。如果你们未来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来我们这边就职哦!”
诅咒师从一个污点名词逐渐发展为被认可的组织,这是一个美妙的故事。人都是喜欢听故事的,所以虎杖和钉崎二人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比实战更加投入。虎杖甚至直接开始叫好欢呼:“夏油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
“哪里,这些并不都算我的功劳。”夏油杰回答的客客气气。
那二人都当他是自谦,只有伏黑惠知道,他说的很认真。这不是他的主意,而是那个离经叛道的家伙的。只不过,那个人似乎从不真正掌权,她不要任何一个位置来固定住自己,反而总是披着一个会被容忍,因此而被看轻的学生身份,而那些人在取得成就后,再告诉别人时,也不会提起她的名字。
这是她的要求。她似乎很喜欢做这样的无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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