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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白久抱怨,老是给我这种华而不实的角色,搭了那么多战场景,我却只能看别人演。
季降却突然说了一句:你那部剧是不是有吻戏?
白久迅速沉默了一秒,然后开口:没有。
有的吧,季降说,在第二十四集 。
白久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复杂:你连哪一集都记得住?
当然,我看了四遍。
白久忍不住说:得亏我拍的戏不多,不然你恐怕都没时间拍戏了。
吻戏,季降的重点清晰明确,手从被子底下探过去,不依不饶的在白久的腰间移动,我都没什么吻戏。
那那是借位,白久本来就有点脸红,季降的手又极不安分,加上周围都是人,即使知道他们看不见,白久心底也觉得紧张。
偏偏季降变本加厉,手从上移动到下,又重新移动到上面。
你够了,白久微喘了一下,我要演病人,红着脸算怎么回事?
发烧的病人不就脸红吗?季降把声音压的很低,这很合理。
第143章 《纸上谈兵》8
等调试好灯光、轨道也回归原位,打算拍第二遍时,孟和志却愣了一下。
白久的脸怎么这么红?补一下妆。
白久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屋子里太热了。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正在起身的季降:尤其是旁边还有个人,更热。
季降低低地笑了两声,也不反驳,受了他这一脚。
这一遍重新拍摄,这次白久调整了语气,情绪更加内敛,但眼神却始终是炽热的,望向季降的时候,季降都忍不住动容。
卡!
这一遍成功过关,孟和志很满意:好了,休息吃饭吧,下午继续。
众人全部欢呼起来,准备吃饭。
剧组的盒饭是定制的,后勤组非常有良心,找的是一家味道不错的饭店,盒饭的样式也很丰富,有足足五种套餐,剧组的工作人员可以自己选喜欢的套餐。
主演的餐食比工作人员要更好一点,白久爱吃鸡肉,后勤就特意让他的盒饭里多一些鸡腿。
此刻白久正拿筷子夹着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鸡腿,非常开心:你看这个鸡腿,跟咱们高中食堂的那个鸡腿比起来怎么样?我觉得还没食堂的大,但是肯定也没食堂的咸。
季降看了一眼他的盒饭,皱眉:怎么没有青菜?
我不爱吃青菜,白久说,上辈子吃烦了。
季降的筷子顿了一下。
白久上辈子胃病到后期很严重,这件事是连粉丝都知道的,好多时候他都吃不下饭,加上饮食不规律,因为胃病发作而被紧急往医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之后他的饮食就非常克制,几乎没有油盐,以清淡的蔬菜和粥为主。
白久不喜欢这些,但他也没办法,毕竟胃病严重的时候,吃一口带油的东西都会吐。
这辈子好不容易稍微解放了一点,白久就对那些绿色的蔬菜深恶痛绝,一口都不想沾。
季降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这样也不行,过犹不及,你还是要吃菜。
说着,从自己的盒饭里夹了两根上海青过去。
白久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两根上海青,似乎是很想给他放回去。
如果你把这个给我,季降慢条斯理地说,下一场戏,你喝的药就不是可乐了,而是急支糖浆。
白久瞬间脸色一变,哀嚎一声:你也太狠了!
剧组的血浆有时候用的是急支糖浆,那个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白久含一口两口都还好,可是演的次数多了,他已经发展到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
季降却显然是认真的,目光炯炯的看着白久筷子里的青菜。
白久犹豫了一下,在急支糖浆和青菜中,果断而自然的选择了青菜,慢慢的把那几根菜吃完了。
季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顺便说了一句:其实今天道具的急支糖浆已经用完了,我只是想让你多吃点菜。
白久磨了下牙,我真是谢谢你了。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从季降盒饭里挑走了几大块排骨:吃猪肉容易长胖,你也少吃点。
借着搭好的这个于府的场景,第二天拍摄的是另一场离别戏。
傅寒和于归二人合力保住了下属的性命,但他却被调离京都,此生都可能不再回来。
这件事给了于归不小的打击,他的病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
而另一边,边关战火蔓延,傅寒不得不再次出征,临行前,他来看望了重病中的于归。
房间内有些昏暗,于归虚弱的睁着眼,静静的望向傅寒:这一去,何时能回来?
傅寒:如果战事顺利,大概三月余便能回来。
可对方是齐恒国最精良的军队,于归皱着眉说,让你去,实在是有些冒险了。
傅寒笑了:怎么,你不相信我啊?
不是,于归说,你才接手这支军队,威信尚未树立,贸然出兵,我担心
不用担心,傅寒拍了拍他的手,你只需要安心养病,等我回来。
说着,他故意抬了抬下巴:别忘了,我可是战无不胜的傅大将军。
于归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笑了:好,我等你凯旋归来。
希望等我回来时,能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你,傅寒起身,拿起了放在床头的佩剑,我走了。
活蹦乱跳不大可能,康复还是可以的,于归咳了两声,说,一路保重。
傅寒出了门,于归的目光始终盯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他,仍旧不肯移开目光。
日色逐渐昏暗,大军即将在城门前整队,随后浩浩荡荡地出发。
而傅寒的脚步停在于府门外,停留了很久,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般,飞身上马,调转缰绳,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白久演完这一场戏就要告别这张很软的床了,他显得尤为不舍,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眼巴巴地看向季降。
就不能再拍一遍吗?我觉得我刚才的眼神没发挥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季降拍拍他的脑袋,起来了,回去睡。
他这句回去睡成功地把白久从床上劝了下来,他脱下戏服,一边让造型师拆着头套,一边问:之后几天是不是没有我们的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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