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2 / 2)
不知道为什么,房车里面并没有亮灯,而是漆黑一片。
白久已经回去了?
可他如果回去,房车怎么又在这里?难道司机又把车开回来了?
季降没有考虑太久,连续一天的打戏下来,他的确也够累了,拉开车门,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任由自己陷进沙发里。
但很快季降就再次睁开眼,他察觉到房车里不只有一个人。
季降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那张双人床,随后一愣。
有个人躺在上面,似乎是睡着了。
白久真的还没走。
季降轻手轻脚地朝床边走过去,想看看白久的样子,却在走到床边时脚步突然一顿,整个人愣住了。
白久并没有睡,他趴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季降。
季降的目光艰难地从他的脸上移开,朝下看了过去。
白久竟然穿了一身旗袍,黑暗中他看不清旗袍的颜色,但却能透过旗袍看到白久窄窄的腰、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这个旗袍开叉很高,几乎是在大腿根处就开了叉,此刻白久趴在床上,半边旗袍软软的垂下,充满着欲盖弥彰的意味。
季降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点哑:你
你不是说我一直赖账吗?白久眨了眨眼,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到做到,我穿了。
季降激动之余又有些恼怒,白久分明知道他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却偏偏趁着这个时候穿这身衣服,简直是要了命了。
特别是随着白久的起身,暗处的光映在旗袍上,竟然有了一点流动的光彩这身旗袍似乎是绸缎的面料。
季降想看清楚这身衣服,转身要去开灯,却被一双手轻轻拉了回来。
去哪儿?
季降几乎是瞬间就转身将白久扑到了床上,眼底都有点发红: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白久装作不知道,抬眼问他。
季降的手顺着旗袍开叉处探了上去:你明知道我的休息时间很短。
我可不知道,白久放轻了声音,不是你说等了一年吗?我就不让你等了。
季降重重地咽了口口水:这身衣服别脱。
那不可能,白久笑了,小离还没走,她还要跟我一起回去,你总不想让她上车的时候看到我这个样子吧?
季降的动作有点急切:那就拿回去,我还想看。
我可不会嗯跟你再打一个赌了,因为身上的季降,白久说话有些断断续续,休想骗我
季降不说话了,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专心致志地继续。
黑暗的房车中氤氲着暧昧的气氛,白久眼眶发红,抱着季降不住地颤抖。
你他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掐了掐季降的背,示意他冷静一点。
不过这显然并不奏效,白久不知道自己穿这身衣服有多勾人,季降光是看一眼都要疯了。
等季降终于在疯狂震动的手机中不情不愿的下车时,白久也已经累得不想动了,瘫在床上,目送季降走远,然后翻了个身,盖着被子睡了一会儿。
季降一天的疯狂拉进度果然是有用的,整个拍摄结束时,时间也只到凌晨一点,比预期早了两个小时。
季降拒绝了剧组送他回去的要求,朝旁边走了几分钟,果然,那辆房车还停在原地。
不过小离已经回去了,房车里只有一个在打瞌睡的司机,和已经睡着的白久。
季降起了心思,掀开白久的被子看了一眼,随后就有点失望地又给他盖了回去。
白久已经把那身旗袍脱掉了,现在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季降又左右翻了翻,终于在白久的小行李箱的最底下找到了那件旗袍,季降这才看清旗袍的款式,是一件深蓝色的旗袍,和当初那个剪辑过的CP视频上的衣服几乎一模一样。
季降忍不住嘴角的笑:明明说自己没仔细看过那个视频,却能精准地买到一样的款式。
看来也不是完全没看过。
季降悄悄的将旗袍拿了出来,塞到了自己的包里。
车启动时,白久迷迷糊糊的醒了,看了季降一眼,开口时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拍完了?
嗯,拍完了,季降说,我们现在回去。
几点了?
一点多了,季降的手覆到白久眼前,继续睡吧。
白久于是重新闭上眼,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五点,被季降摇醒时,他还有些迷糊,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房车上。
随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酒店了,也不知道季降是怎么把自己移动上来的。
小久,起床了。
白久痛苦的抱怨了一句:昨天不是刚起过床吗?怎么今天又要起床?
季降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脸:起来了,今天你要金榜题名了。
我高价转让这个状元,白久闭着眼说,只要能再让我好好睡一觉。
多少钱?我买了。
白久顿了一秒,似乎是在缓慢地思考:状元啊怎么不得值个十万块钱吧。
就这?季降说,我出二十万。
白久睁眼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抬价?
你辛辛苦苦考的状元,卖的太便宜,我于心不忍。
白久笑了:那真是谢谢你,干脆凑个整吧,五十万。
成交,季降说,还白送你一个武状元。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白久也基本上醒了,他一边洗漱,一边佩服地开口:
你也太厉害了,昨天晚上拍戏到一点,今天无点还能这么精神奕奕的起床。
好了,别抱怨了,季降说,今天的戏分不多,拍完我们就可以回来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白久笑着斜眼看他:是好好睡一觉,还是好好睡个觉?
他话里有话,季降也听出来了:都行,但如果是后者我会很开心。
白久放下漱口杯:是吗?那我选前者。
片场里的景已经搭好了,今天是傅寒和于归一同进宫面圣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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