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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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笑着推他:过去点,挤着我了。

但很快他就沉默了,因为白久突然意识到是什么挤到了他。

季降也瞬间反应过来,脸色有点发红,迅速翻身背对着白久,不说话了。

白久一看他这样,就又想起上一世刚见到季降时候的样子,总是容易脸红,说两句话就会结巴,那个时候白久以为他是看到自己紧张,还疑惑过自己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想想,白久突然就觉得很可惜:怎么那会儿没多逗逗季降呢?那个样子的季降可真是太好玩了。

白久试探着摸了下季降的背:季降?

季降脸红到了耳朵,没回话。

白久笑了:有什么害羞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你不懂。季降说。

我怎么不懂?白久存心要逗他,故意用一只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不依不饶地在他背上描摹,这很正常。

季降的呼吸起起伏伏,胸膛上下起伏的力度随着白久的手指不断移动变得越来越大,终于,他像是受不了一样猛地翻身,压到了白久身上。

白久愣了一下,看着季降通红的脸和有点湿润的眼睛,季降的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脸上是掩饰不了的紧张。

你季降顿了一下,眼底炽热,你干嘛一直碰我?

白久笑的有点促狭:我不能碰你吗?

季降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激的不知道说点什么,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声音低沉:那你要负责。

白久又伸手故意逗了季降一下:我要是不管呢?

季降眼眶隐隐发红,似乎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你不能不管。

白久笑了:季降我发现你在这种时候真的特别可爱。

他笑的越来越放肆,在季降身下捂着脸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季降握住他的手,往下移,语气执拗:负责。

负就负,白久另一只手勾住季降的脖子,往身边一带,让季降和自己面对面躺着,别老压在我身上。

季降凑过来接吻,白久闭上眼,膝盖在被子里轻轻蹭了蹭季降。

季降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没睁眼,伸手按住白久的膝盖,不让他乱动。

白久还想逗他,又用脚趾戳了戳季降。

季降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咬了下白久的下嘴唇。

嘶白久皱眉,伸手推他,疼。

哪里疼?季降按住他的手,我看你玩的很开心。

白久笑着求饶:我错了。

晚了,季降单手搂住他,两人几乎紧紧贴着,刚才还好解决,现在不好解决了。

白久微微瞪大眼:一大早的,不合适吧?

你也知道一大早的,季降咬牙切齿,那你有收敛一点吗?

白久嘿嘿地笑,又伸手安抚他:行了,别闹了,我帮你。

等两个人终于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白久饿的头晕眼花,一出门就要找餐厅,这个点酒店的游客很多都出去了,餐厅里空荡荡的。

白久坐下,看了看菜单,又递给季降:好多英文,你点吧。

季降笑了:你英语成绩不是挺好的吗?

那是两码事,白久说,学英语是为了考试,但我自己不乐意看,我看着这英文就头疼。

我以前高中没毕业就出道了,是娱乐圈著名低学历,每次有英文相关的东西我都不太懂,就总有人想看我笑话,如果我念错了,会被笑很久,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英文。

季降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不用,白久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不在乎这些,比起这个,中午吃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着,不满地敲了两下桌子:快点快点,我饿了。

季降笑着点了餐,和白久慢慢吃完这顿饭,又去海滩转了一圈,白久嫌人太多,两个人就又回了酒店。

白久在床上翻滚了好几下,一脸惬意:舒服。

季降看他一眼:你以前没有这种日子吧?

当然没有,白久躺着玩手机,一边玩一边说,每天睁开眼就是赶通告,睡前想的也是第二天的工作,见的最多的人不是人就是闪光灯,活的像动物园里的动物。

这个比喻让季降笑了一下: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难道不是吗?白久说,别人看你都是看个新鲜,你要是有一点点不完美,就会被放大讨论,连吃饭都要注意。

更可怕的是那些一直跟着你的人,也不知道是粉丝还是媒体,总之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你生命里,在每个角落刷存在感。

说着,他叹了口气:但是估计我离这种生活也不远了。

季降转头看了他一眼:不会的,我不会让那些人总跟着你的。

白久放下手机,笑着问他:怎么,你还能在我身边放个反侦查雷达啊?

季降说:雷达用不上,我会在你身边,有我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久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行,有季大影帝做保镖,我可太荣幸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白久又困了,保持着侧躺玩手机的姿势,就这样睡着了。

季降把手机从他手里抽走,又把他的位置摆正,自己也躺到床上,搂着白久的腰一起午睡。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天刚黑,屋子里的空调还在吹,白久有点冷,往季降怀里蹭了蹭,说话都带着浓重的鼻音:把空调关了,冷。

季降伸手摸到空调遥控,按了一下,手重新回到被子里,揽着白久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

白久被他摸的有点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季降却又凑了上去,说话的气息就喷在白久耳朵上:睡的好么?

白久的耳尖瞬间就红了,他哼唧一声:还行。

那季降的手顺着白久上衣掀起来的衣摆往里探,做点别的?

白久的脸瞬间全红了,他腰一抖,伸手握住季降的手腕,没说话。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开始升高。

季降像是在征求白久的意见,每一步都要问他。

可以吗?

我可以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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