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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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出这笔钱呢?

别开玩笑了,你知道这是个以亿为单位的买卖,你有那么多钱?就算有,你为什么要投资我们?全国各地多少企业等你来选啊!你这孩子真是,叔不和你闹了,走了。

丁凯一口把酒喝尽,拿起放在软皮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走。

三个亿。

丁凯脚步一顿。

三个亿,我可以支配的资金。

邱子昊一口咽下最后的红酒,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合作吗?

这三个亿,可是他女朋友乔月颜的全副身家和他妈魏丽淑的所有存款,他相信,自己能让这笔钱翻个倍,毕竟,能力这东西,是需要去实践,才能体现出来的。

而他,正好有这个实力。

走到门口的丁凯又往回走,他坐下,又叫了一瓶酒:详细谈谈。

夜晚很长,另一边,熬夜的周临睡不着,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发呆。

午夜的医院过分安静,周临发着发着呆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谁?

这个点了,不会是邱子昊又派人来折腾他了吧?

这样想着,今天才拆了部分白纱布,能够轻微动弹的周临伸出手在病床上摸摸探探,找到了他的手机。

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先报警。

门吱呀一声开了,即使是VIP病房,用了多年的器材器具也不免老损,深夜里这门一开,就有点恐怖的氛围。

进门来的是一位稍微有点胖、头发花白的老男人。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小伙子,看起来年纪不太大,像是大学刚毕业一般。

高国忠一进入病房,他的小助理杨南飞就把探望病人专程买的水果和补品放到了周临的床头柜。

你们是谁

瞧着这利索的探望病人的姿势,周临有些无语,他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人怎么这么多。

您好,周先生,久仰大名,我们只是过来探望你,顺带了解一下我们乐凌的情况。

杨南飞先开口,看起来年轻稚嫩的人,一开口还挺利索,一点也没有作为奇怪的人的自觉。

周临无语:不是,我说,这里不是VIP病房吗?你们怎么进来的?这不太符合逻辑吧?而且,就算要了解情况,有谁是这么深夜造访的呢?我醉了。

他看了眼两人,缓慢地挪动身体,想要背过身,把这不请自来的两人当空气,另外一只手缓缓抬起来,想去按床头铃,把值班护士们叫来。

这两个怪人提到了乐凌,恐怕来者不善。

作为乐凌的前委托律师,就算是仅仅出于职业道德,他也不能开口透露雇主的信息。

看出了周临的戒备,高国忠仍然笑眯眯地:周临律师,别担心,能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我是院长的朋友,所以别按铃铛了,我走流程进来你病房的。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高国忠,广雄哥的兄弟。今天来没别的意思,只是了解一下老伙计孤苦伶仃的孩子,同时感谢一下你前段时间对乐凌的帮助,你想要什么,尽管说,高叔会尽量满足你。

高国忠

的确,他曾从乐广雄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这并不影响周临的反感和戒备:这位大叔,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病人,已经这个点了,让我休息吧。至于乐凌的事情,我无话可说。

八月二十一日,凌晨三点,黄金球场,三百万赌球。

高国忠每说一个字,周临的表情就越苍白,他拒绝的话一顿,嘴唇有些颤抖:你,知道我妹妹在哪里?

我们来说说乐凌吧。

高国忠乐呵呵地坐在了杨南飞搬来的椅子上,表示自己愿意认真聆听。

周临闭嘴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夜很长,但很快就到了凌晨三点。在白色的单间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缩在沙发上,神经质地握着手机,眼睛死死地瞪着刚刚从朋友那里收到的信息。

一切都凉了!王聪的手脚凉凉的,心也凉凉的。

他得罪的,竟然是徐导老婆。

对乐凌摆脸色是可以的,对徐导的老婆,他怎么能

得罪了徐导的老婆,就等于得罪了徐导,也等于得罪了龙湖集团、宫千屿大师。

这可真是,很难找到能帮助自己的人。

因为他发现,龙湖集团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敌人,在整个商业领域里,它已经占据了有绝对权力的位置,同级别的企业更愿意合作,而非竞争,再小的企业,和它甚至连竞争的关系都是越级碰瓷。再说宫千屿,混内华摄影圈的,得罪了宫大佬,以后除非有惊人的才华,不然真的再也难在摄影圈出头。

多得是想请宫千屿出手拍摄的人自发针对跟宫千屿闹矛盾的人,你甚至无法找到是谁在针对你,或者说,大家都在不约而同地放弃你。

他凉了好像就真的是凉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距离王聪下午帅担子不干过去了接近九个小时,在这九个小时里,王聪从一名小有名气的萌宠摄影师变成了一名摄影界半除名的人,仅仅是因为他瞧不起乐凌揍虎屁股的举动。

可是他有错吗?

情绪激动下,王聪有些崩溃,他索性开了个直播,想和自己的粉丝诉说一下今天的心路历程。

反正他也混不下去了,不能白受这活罪。

因为今天下午的爆料实践,王聪的微博还是有很多人关注的,深夜凌晨接近两点,收到王聪忽然开博的信息后,许多人还是闻讯赶来,跑在吃瓜第一线。

直播刚开通,这位名叫王聪的摄影大哥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在屏幕面前垂泪了接近五分钟

这是在干什么?

我还以为有新瓜了,行不行啊你,不行换个有瓜的开。

聪聪别哭,我们都支持你哒~

聪聪哥别哭,还要继续拍好看的萌宠视频哦~!会继续支持你滴!

许是看到了弹幕出现了很多安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才在镜头面前停下了哭泣。他的脸偏黑,哭半天也只是眼皮子肿了些,一点也不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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