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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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好孩子,西索哼哼哼的笑着,玛琪是你杀的吧?

玛琪?佐助认真的想了一下,摇摇头,我没有,别胡说。他真的不认识什么玛琪,你女朋友吗?

心里已经有七分把握的西索:不是,别胡说。

佐助一脸疑惑:那你问了干什么?

算了,这不重要。西索摆摆手,已经死掉的人,的确再问也没用了。你准备做什么?

哦,我准备往里面灌点毒气把里面的人都弄死。佐助乖乖的回答。

西索的蜘蛛身份水分很大,如果他真的是参与了屠杀窟卢塔族的蜘蛛,就算他要出卖其他蜘蛛的情报,以酷拉皮卡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和他合作的。

舔扑克牌的西索手一抖,舌头就被划破了

西索楞住了,手里的扑克牌撒了一地。

佐助摇摇头,没想到西索也有这样笨拙的一面。他怀疑西索其实经常自己划破自己,只不过为了面子不说出来。

笨拙至极的西索:发生了什么?

直到血腥气在嘴里蔓延开,西索才回过神。他发誓这是第一次,舔扑克牌的时候被划破舌头。绝对不是自己的错!都是这个小鬼!

灌毒气西索有点站不稳,虚弱的说:你怎么想到的?

很难吗?佐助天真的反问,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像酷拉皮卡那样和他们直接对上?实力相差太大,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了。用毒不好吗?

西索终于知道为什么小伊这么喜欢这个没有血缘的弟弟了,这思维一定非常合他的胃口。

毒气

是我大哥给我哒!一说起伊路米佐助就很开心,只要五分钟,里面的人就全部死光光。时间快到了,能让一让吗?他仰头问快要站成化石的西索。

一只小白猫从下面钻了出来,贴着西索的脚边窜向佐助,西索本能的弹出手里的扑克牌。这只猫进入他圆的范围时他就知道了,这种时候,他想杀点什么压压惊。

目光在佐助露出一截雪白细嫩的脖颈上流连,西索嘿嘿笑着将满嘴的血腥吞下,飞出的扑克牌要将闯进来的小猫切成碎块。

飞出去的扑克牌深深的嵌进看地板中,西索眼中金色的光芒大盛,黏在蹲在佐助肩上的小白猫身上,克制不住散发出的杀气直冲佐助而去。

呵呵哼哼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西索一只手捂着脸无声的狂笑,狭长的眼睛缓缓睁开,透过指缝死死的钉在佐助身上。

小猫歪头看了西索一会,开口对佐助说:人都在地下室的大厅,和上次没什么差别。

这个人不要紧。佐助看着西索说,时间到了,准备行动吧。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露出里面两筒毒气。

玻璃筒粗长和成年人的小臂差不多,里面装满了诡异的荧光蓝色液体,把它放进水枪一样的器械里,喷射出来就会变成毒气,里面还贴心的放了一段三米长的延长管,避免使用不熟练殃及到使用者。

佐助组装好毒□□,看了一下时间,分布在大楼里的分身已经开始封闭所有通风口了。他拿着装备绕开抱着手臂围观的西索,准备往地下室里灌毒气。

刚绕到西索身后,佐助就觉得身上的汗毛竖起,一股凉意从脚底涌上来,杀意如同荡开的水波,迅速蔓延,一眼看去只见细微的波纹,水下却藏着暗流,已经淹没了脚踝,瞬间就能将人没顶。

紫色的须佐能乎在佐助感受到杀气的瞬间就凝结成型,用比杀意蔓延更快的速度将佐助包裹。骨骼肌肉铠甲武器以惊人的速度组装,须佐能乎握着手里的刀挡住了西索蓄力挥出的一圈。

你要杀我?佐助转身,歪着头问西索。他的眼里充满了疑问,佐助觉得非常奇怪。你把幻影旅团的情报无偿提供给酷拉皮卡,难道不是想他们死吗?为什么要阻止我?

西索痴迷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紫色巨人,向佐助扔出大把扑克,还没碰到佐助,刚接触到紫色武士就被武士表面突然冒出的黑炎烧得灰都不剩。包括黏在扑克牌上的念,黑炎贪婪的沿着念烧过来,要不是他即使掐断了伸缩自在的爱,危险的黑炎恐怕要烧到他身上来。

虽然你也很美味,西索舔舔下唇,不过我现在想吃的是库洛洛。身为一个合格的果实培育者,西索深知越忍耐越美味的道理,他遗憾的看了佐助一眼。旅团其他人无所谓,但是我不允许你动库洛洛。

佐助听得迷糊,这难道是表白?

他本能的握住手机,想打电话给大哥告诉他他的移动钱包要跟其他人跑了。

这就难办了。佐助皱眉,你帮我挡住他。佐助突然说,西索绷紧了身体,张开圆感受附近是否有第三人。

紫色武士面部开始变化,紫色模糊的面部扭曲着变化出另一张面孔,原本是一团紫气的眼睛缓缓睁开,黑红构成复杂的图案,映在眼眸中。

危险。

西索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危险,在那双眼睛里,自己和地上的蝼蚁没有什么差别。只要自己一动,武士手中的刀就会挥出,带走他的命。

佐助提着毒□□哒哒溜到了铁门边上,将带喇叭口的软管扔进深处,关门只留下一道细缝。按下扳机,玻璃筒里的荧光蓝液体开始沸腾,枪体微微颤动,软管鼓起来,发出嘶嘶的声音,蓝色的气体从喇叭口涌出,蔓延开来。

佐助一心往地下室里灌毒气,不管身后的须佐能乎已经和西索打了起来。

虽然西索算是被压着打,但弄出的动静太大了,佐助有点着急,他又用力压了扳机,玻璃筒里的液体已经去了三分之一。

西索看着被须佐能乎打得节节败退,连扔出的扑克牌都失了准头,小部分被黑炎烧了,更多的插进了地板里。

一玻璃筒的毒气已经灌完,佐助拉过箱子,拆掉空玻璃筒,又换了一筒满的装上。按照靡稽说的,一筒能杀几百人,两筒下去,就算是魔鬼也该送回地狱去了。这么大动静也没人出来看,看来揍敌客家的东西质量真是过硬。

西索被刀锋扫到,飞出去砸在了墙上,胸口开了一道贯穿整个胸膛的伤口,血不要钱的流,这个疯子还能笑得出来。颤抖的手又甩出一把扑克牌,目标不是对紫色武士也不是对佐助,而是对着地板。

佐助瞪大眼睛暗道一声不好,把扑克全部烧掉!他急急对控制着须佐能乎的镜中人说。

来不及了呢哼哼西索大笑着吐出一口血,一拳捶在地板上,伴随着几声脆响,蛛网一般的细纹迅速扩,张插满扑克牌的地板布满蜿蜒的裂缝,微微颤动着,艰难的维持着完整。

天花板上落下几粒细小的微尘,微小到几乎不存在的重量落在地板上,就像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最后掀起了巨大风暴一样。

已经到了极限的地板哗哗塌陷,西索也随着一起坠落,还拿着毒□□的佐助被须佐能乎拦腰抱起,倒挂在天花板。

一股灰尘腾空而起,和刚刚灌入的毒气混在一起。一股风从废弃大楼没有玻璃的窗户里刮进来,吹散了灰尘,也吹散了毒气。

新鲜空气从地板塌陷后的大洞灌进去,五分钟必死,现在还不到四分钟。

佐助难受极了,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双目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和镜中人一样,黑红相间构成复杂图案。

他不甘心,心心念念的复仇,就这么功亏一篑。

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佐助咬着牙说,握紧的拳不知道是为了酷拉皮卡还是为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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