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哎呀妈!我们纯洁着呢,您老别瞎想了。他把人推着送下楼,再回到屋里,臊的一头都是汗。
有些担忧他妈妈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怎么接受度突然就变得这么高了?
愁人。
得了沈母的首肯,许诺言更加有恃无恐起来,立刻把自己的生活物品摆满了沈鹤白的小屋,那架势看上去不像是要待个两三天,倒像是想常住。
沈鹤白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也没说什么,任他折腾。
大概是昨晚开车真的累得狠了,新鲜和兴奋劲一过,许诺言就有些疲倦起来。
正午太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里,暖暖的就很催困,许诺言撑了一会,实在撑不住,便直接倒头睡在了沈鹤白的大床上。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霞漫天,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许诺言揉了揉眼睛,蒙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是在沈鹤白的老家,他来找沈鹤白来了。
可沈鹤白人呢?
他叫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穿上鞋子下了楼。
楼下只有奶奶一个人在折豆角,见许诺言醒了,用本地方言跟他说:小白跟他爸爸爷爷一起钓鱼去啦。
老人家年纪大,说话本来就不清楚,再加上方言味太浓厚,重复了好几遍许诺言才听懂。
可许诺言又不知道鱼塘的怎么走,只好上楼取了手机,给沈鹤白打电话。
沈鹤白很快就回来了,骑着个破旧的电动三轮车,上面放着铁盆、铁桶和一些网子。
他满头大汗地把桶拎下来,送到奶奶面前,用方言跟她说了些什么,奶奶就十分高兴,跟个孩子似的不停地说:好好,好啊。
许诺言还从没见过这么沈鹤白这么活力四射的一面,觉得非常新鲜。
他凑上前往桶里一看,原来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河虾,青白色的,互相拱来拱去,还怪可爱。
你钓的啊?许诺言来了兴趣。
用地笼捕的。
沈鹤白把笼子展示给许诺言看,一层一层的,看着怪有意思。
许诺言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他偶尔在假日的时候跟家人去农家乐游玩,在那里也曾见过人家钓鱼钓虾,但基本都是以打发时间为主,半天钓不了一个,哪有一下捕这么一大桶的。
这怎么用的啊?他把地笼拎起来,水哒哒的带着股腥味,他却一点都不嫌弃,只用好奇的眼神在那瞎捉摸。
沈鹤白笑着说:很简单,放上诱饵,丢塘里就行,你看一次就明白了。
鱼塘远吗?许诺言眼中写满了好奇。
不远,我带你去看看。沈鹤白说着上了三轮车,给许诺言让出一个位置。
许诺言就把地笼扔到三轮车后面,跟着坐了上去。
暖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三轮车顺着麦田中间的小路一路疾驰。
画面看上去挺有诗意,但实际上小路并不平整,开起来颠颠簸簸的,俩人被颠的东倒西歪,牙齿都打颤。
许诺言抓紧了沈鹤白的腰,喊他:慢点,开慢点。
你别挠我,我控不住车把了。
俩人嘻嘻哈哈,一路欢笑。
鱼塘在河坝对面,三轮车奋力驶上陡坡,又急速而下,把许诺言吓得五官都失控。
幸而沈鹤白的车技挺靠得住,临到河边一个拐弯加急刹车,尘土都跟着扬起了一小片。
许诺言从上面跳下来,头发都被吹的往后卷,禁不住感叹: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开起车来这么野蛮呢。
沈鹤白锤了他一下。
俩人拎着渔具到河边,见沈爸爸和沈爷爷正老神在在地在那坐着,后面的桶里已经装了好多鱼。
许诺言羡慕不已,也要跟着钓。
结果直到人家收竿了,他也没钓上来一条,顿时沮丧的跟个小狗似的,嘟囔着嘴巴,眼神老往沈爸爸的桶里瞟。
把沈爸爸逗得直乐:别看了,晚上吃鱼,有你的份。
许诺言这才开心,又凑过去拍他马屁,把沈鹤白看的一愣一愣的,仿佛他们才是父子,自己只是个多余的。
临走见沈爸爸在另一边的浅水塘边放地笼,许诺言十分好奇,自告奋勇地要跟着学。
沈爸爸好为人师,当下就开始教他,俩人一个比一个认真,最后在沈爸爸的指导下,许诺言自己也独立放置了一个。
回去的路上就跟沈鹤白吹起来,说:等明天让你看看我捕的虾,肯定是最大最肥的!
这么自信?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
哦,不就是我爸吗。
错,是沈楼村捕鱼第一高人,沈志刚!许诺言虎着脸,一本正经地放出中二发言。
把沈爸爸乐的,坐在三轮车后面哈哈大笑,越看他越喜欢。
晚餐十分丰富,全是就地取材。
沈奶奶自己种了个小菜园,长势太好,平时根本都吃不过来,这次儿孙都回来了,总算能物尽其用,张罗了满满一桌菜。
她自己吃不了几口就饱了,在那不停的催其他人吃,见许诺言吃的欢快,她就非常高兴。
席间满是欢声笑语,许诺言天然就会哄人,几句话奉承的沈爸哈哈大笑,小酒都喝起来了,许诺言也跟着被灌了好几杯。
结果俩人酒量都不好,很快就上头,互相拉扯着开始叫兄弟。
小兄弟!
大哥!
干!
旁边沈妈妈和沈鹤白对视一眼,万分无语。
饭后一人搀扶着一个,各自回房睡觉。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住在一楼,沈爸沈妈也跟着住一楼照应,二楼便就只有这俩年轻人。
一进屋许诺言就耍起流氓,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的,非说热。
沈鹤白当他发酒疯,顾不上害臊,急忙拿浴巾把人包起来,让他去旁边的卫生间去洗澡。
许诺言才不乐意自己一个人去,缠着闹着要一起,沈鹤白没办法,只好跟了进去。
他想着随便把人冲一冲就算解决了,反正许诺言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万万没想到许诺言是个心机boy,他居然是装醉的!
进了卫生间就开始扒拉着要脱他衣服,一会说:小白哥,帮我洗澡。一会在那叫唤:小白,我冷,抱抱。
沈鹤白被折腾的一身汗,到后面还被他用花洒浇了一身的水,无奈只能脱了。
赤条条的俩人,又搂又抱的,没一会就有人现了形,支棱着戳着沈鹤白的肚皮。
沈鹤白察觉到不对劲,低头一看,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红着脸把人往后一甩,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说:许诺言,你装的!
许诺言身上淋了水,半湿不湿的,在灯光下十分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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