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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唯独楚航一直把他护在怀里,始终当他是柔弱好欺负的弟弟。
朋友问君彦: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想要就去追啊,还装什么小奶狗呢?
君彦苦笑:你不懂,他只喜欢我乖的样子
他以为伪装才是靠近楚航的最好方式,直到某天,看到自己精心守护的哥哥被人按在墙上
玛德!小奶狗彻底装不下去了!
## 年下、年下、年下
## 狗血苏苏苏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北北阿 6瓶;楚七、大大目秋目秋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假期
沈鹤白也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 靠在门后平复了好久,才懊恼地揉了揉脸。
脸上早已一片火热, 手心也浸染了一层水渍。
明明两人已经亲过很多次,比那更激烈的都有过,但沈鹤白却因为一个主动的献吻,把自己紧张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从来没有一次像刚刚那么激动过。
他为自己的纯情而觉得羞耻,懊恼了好一会, 才站起身,用凉水冲了把脸,然后慢慢脱掉衣服, 开始擦洗身体。
卫生间很快传来了哗啦啦不间断的水流声,隔着不算厚重的小木门,传到许诺言的耳朵里, 无比煎熬。
他开始幻想起里面的景色,现在的沈鹤白洗到了哪一步?
脖子?胸口?腹部?还是
一盆水从头泼下, 沈鹤白觉得每个毛孔都打开了似的, 舒适地发出轻吟。
而屋外, 许诺言的喉咙跟着滚动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止,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许诺言的后背慢慢绷紧,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木门, 蓄势待发。
像一只即将开始狩猎的恶狼,正在等待他的小羊出现。
终于,门开了一个缝隙,许诺言立即不客气把腿伸了进去,下一秒整个人就跟着挤进狭小的卫生间, 从里面把门锁住。
你!沈鹤白吓了一跳,端着的盆差点扔了出去。
许诺言第一时间把盆接过,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开始了他的反击。
燥热有了宣泄口,肖想的人就在面前,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他不客气地把人按在怀里,不顾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扶着沈鹤白的后脑勺,一手搂住对方的腰,紧紧箍住,不让他跑,也不准他逃避。
沈鹤白第一次见识到了许诺言的霸道,有些承接不住。
他被亲的喘不过气,奋力挣扎,却似乎让许诺言更加亢奋了似的。
对方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从衣摆缝隙探入,尽情抚摸着他的后背。
胸膛相帖,薄薄的衣服根本无法阻碍体温传递。
纠缠在一起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沈鹤白明显感受到了男孩的冲动,他有些害怕,又觉得有些刺激。
封闭狭小的空间似乎更加剧了燥热的传递,事情逐渐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沈鹤白急忙叫停,许诺言,别唔
后面的话没说完,又被对方吞入口中,沈鹤白惊诧地意识到,许诺言的手指有往下游移的趋势
他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们可是在宿舍啊,许诺言怎么敢!
许诺言当然没想在这里上演活色春香,他只是被沈鹤白刚刚的主动刺激到了,身体遵从着本能进行发泄。
直到亲的舌头发麻,才恋恋不舍地拉开距离,红着眼看沈鹤白。
对方神情迷离,满面潮红,似乎深陷其中,又似乎是在愤怒:你不要脸!
可爱的表情引得许诺言再次意动,忍不住上前亲了亲他的鼻子。
谁让你刚刚先亲我的,自己撩的,得负责。
一句话堵得沈鹤白无可辩驳,只得败下阵,气哼哼道:这里是宿舍还有人呢。
那我下次注意。许诺言见他态度软了下来,赶紧顺着阶梯道歉,怪我怪我,你第一次主动亲我,我太激动了
闭嘴,别说了。沈鹤白捂着耳朵把人拱开,自己去端盆。
他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见室友还在睡,似乎没被惊动,这才放下心,朝里面小声呼唤:出来呀。
唉,我不行了,出不去了。
许诺言沮丧地咬了一下嘴巴,视线往下面看,含羞带怯的,似乎十分窘迫。
沈鹤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头皮一炸,转身就跑。
许诺言见他这个反应,无奈失笑。
就这?还说自己是gay?
唉,真愁人。
他郁闷地把身上衣服脱掉,转头去冲了个凉水澡。
事发突然,这次是根本没机会带衣服,好一会之后,许诺言清理完毕,探头央求沈鹤白:帮个忙呗,我没带衣服进来。
沈鹤白只得硬着头皮又给他去递衣服,一通调戏自然是少不了,等两人再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也要到第一节 课的时间。
幸好沈鹤白是看着课程表选日子包夜的,今天上午没课,四人狠狠补了一觉。
到下午,是文化课的考试,几人匆匆刷牙洗脸,午餐都来不及吃就往考场赶。
颓废的模样引得老师都直皱眉,见沈鹤白也在其中,才忍着没发飙,让他们进去了。
索性题目不难,都是沈鹤白给他们划过的重点,孙友军和杨昊连蒙带猜的,总算是应付过去。
后面的几天基本就是玩命地赶作品,课业基本都停了,什么时候把期末作业交完,就可以提前放假。
一些比较轻松的专业早考完试放假了,他们建筑系的倒是挺统一,一个都没走,原因无他,课程太多,考试安排也复杂。
辅导员尽责地陪到最后一天,学校里已经冷清大半。
沈鹤白的作业其实已经提前完成,但见室友都还在通宵赶图,怕给他们带来焦虑,就假装陪着一起赶。
终于在放假前的第三天,在许诺言的严格督促下,几人大功告成,激动的差点哭了。
交完所有期末作品之后,假期这才算正式开始。
孙友军和杨昊立马就像放飞的鸟儿似的,一刻都不能多带,连夜打包行李回了家,准备迎接美好假期。
许诺言也收到了他老爹的电话,再三催他暑假务必尽早回家,许诺言嘴上应着,但实际上没半点行动,许爸爸拿他一点办法都没。
去年寒假他和许爸爸还在置气,在家就待了三天,之后辗转在爷爷和外公家过了个年,又去拜访了一群发小,讨完红包就马不停蹄地回了学校,完全没和他爹打上照面。
许洋当时忙着一个大项目没空理他,回过神儿子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气得他年都没过好,攒了一肚子的恶气,非要趁着暑假好好教训一下他。
他在电话里放了狠话,说要是暑假不回去,就杀到学校,让他出名。
许诺言只好应了下来,说一定回去。
可一想到暑假要和男朋友分别那么久,心里就空落落的,十分不情愿。
他问沈鹤白:你暑假怎么安排啊?要不要跟我回去,见个父母?
沈鹤白当他在开玩笑,没放心上,我要回老家。
在哪啊?
沈鹤白指给他看,地图上跨了好几个省距离,在一个不甚知名的北方城市的角落里,许诺言听都没听过。
他对比了一下自己和他家的距离,顿时非常沮丧,好远啊,不回去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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