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上次出去比赛住的酒店不同,温珞不可能带叶辞回自己家,当然也不可能是叶家,所以见面地点定在了叶辞名下的一所公寓。
其实温珞对于做一些不和谐事情的地点没太大要求,平时都是把人按在哪里是哪里,叶辞之前被她拖到各种地方搞,有洁癖都硬是被她掰回来了。
但是特殊点的play她也稍微愿意宽容一点,于是第二天晚上就骑着自己的小电动车去准备僄……不是,是去见叶辞。
叶辞身为叶家的继承人当然不差钱,随便拎出来一处房产就是高级公寓,还配备了专门的管家,不仅帮她把小电动车停到了全是豪车的停车场,等把穿着运动服像是出来买菜的温珞送到了公寓门口也什么都没问就微笑着离开了,非常有职业素养。
温珞按响门铃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搞一栋房子给温歆住,帮忙停电动车可太方便了——温珞同学由于暂时还是未成年非常青睐自己的小电动车。不过因为在动不动就堵车堵死的b市很方便,所以等她过完生日成年了应该也会继续骑的。
她正想着,门就开了。叶辞扶着门看着她,他没戴眼镜,脸颊还有些红,头发看起来也有点凌乱。
若隐若现的酒味让温珞确定了一件事,他应该是喝酒了。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很明显是:“你为什么没换衣服?”
叶辞喝醉了看起来就没有平时那么精明了,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的:“你是谁?来看病的?”
温珞飞速接受了这个设定,点了点头。
“上班时间没换制服是我的问题。”叶辞侧身让她进来,一举一动都和平时一样矜持,“你可以不要投诉我吗?”
等温珞进来了,他就背身把门关上。
“……我可以让你看着我换。”
那也不是不行。
温珞又点了点头:“嗯。”
叶辞的这个公寓是两层的,房间在上面,温珞跟着他上楼的时候还看见餐厅的桌子上有很多打开的酒瓶,量多到温珞觉得叶辞说不定会酒精中毒之类的,很难不怀疑叶辞这个人借酒想玩点大的。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温珞证实了,因为等她被叶辞带到一个房间里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这间房就像是什么情趣酒店里的特色套房一样,被装扮成了诊疗室的样子,门一开那种错乱感都让温珞在心里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好烧啊,叶辞,好烧啊。
而叶辞直接就走到旁边挂着白大褂的地方,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他里面穿的是衬衫加西装马甲,打着精致的领带,手臂上还有固定衬衫的袖箍,很难不让人想到温珞喜欢的衬衫夹。而这些都把他的腰衬得很细,肩宽腰窄的很是养眼。
原本正在想这些不会是真货吧的温珞立马就视线从旁边摆着药的柜子移到了他身上,还十分没有演绎精神的走过去从他背后摸了摸他劲痩的腰。
叶辞等她摸了两把再抓住了她的手,一副清冷端方的模样:“你这是性骚扰。”
“腰这么细不就是给人摸的。”性骚扰的温珞完全没有反思自己,理直气壮地说,“我摸摸怎么了。”
角色扮演中的叶辞都被她的泰然自若弄得有些无语,放开她的手把旁边的白大褂拿来穿好。
比起温珞这个没有扮演精神的人,叶辞很明显称职多了,不是随意地敞开着白大褂,而是很有他风格地把白大褂的纽扣一颗一颗扣到最上面。
叶辞身高腿长,而且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无论穿什么都像是模特衣架子,就连普通的白大褂都被他穿出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贵气息,格外禁欲,让人想把他刚刚穿上的衣服从领口撕开。
温珞这个人属于没什么耐心的类型,于是干脆直接把叶辞推倒在旁边的椅子上。
而她就欺身压在叶辞身上,扯他的衣服,叶辞脖颈处的肌肤原本就因为喝醉了有些滚烫,被她触碰到后忍不住轻轻低喘了一声。
她的一边膝盖也放在他两腿之间,听见他低喘之后顶了一下他双腿之间的部位。
“唔……”叶辞下意识挺了挺腰,闷哼了一声。
对于他来说,温珞就像是一把唤醒他名为“欲望”的钥匙,之前那么多次在会长室、在别墅的沙发上、在学校的杂物间……已经让他的身体成为独属于温珞的奴隶。
酒精和欲望充斥着叶辞向来理智的大脑,他下身的性器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把他的西装裤撑起了一个下流的弧度。
温珞自然早就发现了,一边扯他的领带一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还说我性骚扰?你看看你这骚样,分明就是在勾引我。”
这时候温珞又是个合格的扮演对象了,还有些像是在表达自己被勾引的愤怒,用膝盖加重力气压了一下他那抬头的性器。
“嗯、你……胡说八道。”这种程度的疼痛比起以前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多的快感传到了全身,脸颊绯红的叶辞还不忘回应温珞。
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温珞说的是事实,从最开始的强迫到后来的沉沦。叶辞已经一点点抛弃了他的冷清和高傲,他渴望着温珞靠近他、亵玩他。
甚至可以用她喜欢的方式勾引她——只要能让她愿意留下他。
叶辞原本撑在椅子上的手扣住了温珞的腰,虽然他之前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的确是喝醉了。
他靠在温珞的脖颈边,喘息着问她:“你为什么见宁江城,不见我?”
温珞把他的白大褂扯开就开始用指尖在他身上肆意撩火了,从腹肌摸到乳头再重新往下摸人鱼线,听到他这话也就漫不经心地回他:“你自己不知道?”
其实温珞的行事作风非常明显,她唯一算是愿意留在身边的也就是萧何跟宁江城,只要稍微聪明点就能知道这两个人的共同点。
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喜欢她,所以从来没做什么让她没办法原谅的事情。
而她和叶辞,永远过不去的就是当初那一杯下了春药的酒。
身体颤抖眼神迷离的叶辞不知道是喘息还是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他仰头像是想在温珞的脸上落下一个吻,但最后只是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在温珞还在隔着衬衫描绘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看见的粉嫩乳头时,猝不及防就被他抱起来了。
“……?”温珞被他托着大腿抱起来都迷惑了,一巴掌就要落他脸上,“你干什么?”
叶辞扶住她的背,说:“我们去床上。”
温珞的一巴掌还是落他脸上了,但是打完她也没动,就让叶辞抱着出去了。
床上就床上吧,也行。毕竟温珞这情趣play确实有点叶婆好龙,就喜欢一个强迫人的设定,真让她认真玩那她肯定是不会配合的。
叶辞把她从这件特殊布置来满足她恶趣味的房间里抱出来之后就进了旁边的卧室。
但是温珞确实没想到,叶辞被她整的可以说得上是精神出现了一点问题。
当她看见卧室里倒在床上面色潮红的叶郗的时候都愣了一下——原来楼下那么多酒瓶不是叶辞一个人喝的。
“你不要曲星若他们……”叶辞把她放在了那张特别大的床上,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下,“那我和叶郗可以吗?”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