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他们手脚并用,用尽一切手段,想要让对方倒下。
周围满是喝彩声,他们各自在打斗的两边站着,分属于不同的两个阵营,一但对方被击退,就疯狂欢呼。
苏柠看了一会儿,因为距离实在太远,苏柠只能看到他们的动作,且,有时候他们会背对着苏柠,苏柠完全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看了一会,苏柠揉了揉眼睛,他们结束了,一群人散开,正在向这里走来。
趁着他们没来之前,苏柠洗漱了,回到宿舍,就用心听起外边的动静,吵吵嚷嚷,叮叮当当拿水盆的声音,很快,整栋楼安静下来。
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苏柠偶尔能听到有人开门关门的声音。
除了这个,就什么也没有了。
一夜沉沉。
清晨的阳光照到苏柠的脸上,苏柠被晃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他手臂覆盖在眼睛上,叹了一口气。
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桌子上的闹钟停留在6的位置。
确定了一遍今天要带的东西,和他同住一楼的动物人也醒过来,正在打打闹闹。
苏柠开门,拿着洗漱用品往外走,顿时,其他人都安静下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往里跑,而是站在原地看着苏柠。
老虎从分开的人流走出来,你是我们的老师?
他上下地看苏柠的脸,你想要教我们什么, 他抗拒道,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相信的。
苏柠我的确是你们的老师,今天就要给你们上课了,现在,请让开。
老虎哼了声,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们。
苏柠看着给自己让开一条路的人,笑了一声,知道了。
出了楼门,苏柠站在原地,拿着手里的书,等着领自己的人来。
他们没告诉在哪里上课,只说会有人来,现在应该快到了吧。
不远处,一个身影由远及近,穿着大褂的身影出现在苏柠面前。
陈章笑着朝他招手,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这个任务还是由我接了过来。
苏柠看到陈章,先是一愣,后来道,真巧,现在应该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两个人穿过两栋楼中间的空隙,就到了一个新的楼面前。
陈章推门进去,这里就是他们学习的地方了。
大厅广阔,中间放着几个雕塑,是各种动物的形状,马,猴,狮子都有。
两人路过雕塑,进了一个走廊,来到一扇门前。
从里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咆哮声,还有什么东西撞击墙壁发出咚咚的声音。
太刺耳了。
苏柠在门口,陈章在旁边站着,等着苏柠做出自己的选择。
要进去吗?他轻声问。
苏柠抿唇,握住门把手。旋转,走了进去。
里边只有一个人。
正在用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墙壁,一次比一次猛,额头上溢出了血液。
察觉到有人进来,他立即转向了门口,头危险的压低,两手成拳,就朝着两人扑了过来。
他的速度极快,走到半路的时候,直接跳了起来,朝着苏柠袭来。
苏柠当机立断,退后一步,关上门。
想着里边人的状态,苏柠表情变来变去,一样的失去神智,只剩兽性。
这里的动物人怎么了,不只有被关起来的甜甜有这个问题,其他人也有。
陈章本来就没有进去,看到苏柠退出来,他指着关上的门,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伴随的还有暴躁的吼声。
你看,很可悲吧,他们谁都不认识了,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动物。陈章轻飘飘道。
苏柠看着陈章,他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还可以恢复吗?他想到了这些问题,陈章一定知道。
陈章表情僵了僵,他们的兽性压倒了人性,面对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的攻击,不管那个是不是他最熟悉的爱人。简直,是一个低能儿。
陈章语带不屑,把动物人批的一无是处。
苏柠听着,他们不仅会这样,上头的时候,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我亲眼看见他们吃掉了一整只活的鸡,那只鸡就那样没了,死的时候,它还在不断的哀嚎。
陈章冷冷说道,他们没有同理心,能做出的事情远比你想出来的多,面对他们,不要留情,只有暴力才能压制他们。
苏柠冷不丁地问道,既然他们这么不堪,那,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呢。
他曾经和乔慎说过动物人的信息,但,那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并不是真实情况。
陈章: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很久以前,世界上还没有动物人,后来,第一个动物人出现了,其他人叫他怪物,他不被人类接纳,被赶去了其他地方。
后来,变成动物人的越来越多,大家聚在一起,共同组成了一个村子,大概一个世纪以前,他们的存在被发现,被人们打猎,一些人逃过了,另一些人没有,流落到了社会里,这里的主人就把他们收留了起来,还研制了一种药剂,可以改善他们的情况。
陈章:你大概知道,真的他们是长得很丑陋的,两颗头,有了药剂之后,他们的头就可以隐藏,不过,他们的脾气更加暴躁了。
苏柠从陈章把这里主人的行为向正面方向引导的时候,就发现陈章是在胡诌了,虽然有一部分是假的,但大部分经过了篡改。
其他人渐渐来了。
苏柠退开,和陈章站在角落,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去。
里边没有声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
苏柠紧随其后,就发现他们死死的制住那个男人,看到穿着大褂的陈章,朝他叫道,药呢,快拿过来。
陈章摇头,我没有带药,刚来这里,还没有接触这些东西。
该死。男人低咒一声,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男人,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逐渐恢复了正常,挣扎不再那么剧烈,眼睛也恢复了清明。
我又这样了吗?他苦笑道,药对我起的作用越来越短了。
猴子,你不要担心,未来肯定会变好的。有人拍着男人的肩安慰道。
猴子头上的伤口在飞快地愈合,很快,就不见了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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