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 / 2)
那就好,男人满意地收回视线,看向了另一个人,你呢,你的同伴已经答应了,你要拒绝吗?
陈章抬头,第一次看向这位J大人,我同意。
他的眼神平静,男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就好像,面对上级一样。
男人匆匆收回视线,既然答应了,那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到时候会有人领你们的,他看向苏柠头上的伤,至于你的头,到时候给你请一个医生,吃一点药就会好的。
苏柠点了点头,男人说完事情不再停留,又趾高气昂地出去了,说完了,我们走。
是,J大人。
两个人的声音逐渐远去,苏柠看向陈章,陈老师。你觉得他会让我们干什么?
陈章手里拿着一根草,上上下下的摸它,我不知道,等他们人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也是。苏柠疲惫地闭了闭眼,刚刚用脑过后,就感觉头更痛了。
可能是承受不了吧,苏柠索性不思考了,现在,整个副本的大部分内容都已经显露,苏柠有一种感觉,他可以通关了。
连续几天,苏柠都吃已经坏了的馒头,晚上睡的很沉,被陈章叫醒,终于,有一个人来了。
他提着药箱,看到苏柠之后,就快步走过来,苏柠已经能坐起了,正靠着墙左看右看。
陈章在一边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位就是病人,看看情况严不严重。守着的人指着苏柠道。
来的人是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姿健朗,他看了眼苏柠的情况,不算太严重,一针就能好。
他拿出药箱,从里边拿出了一个注射器,还有一管颜色深绿的液体,把液体吸进注射器,老人指使旁边的人按住苏柠,这个有点疼,不要让他挣扎。
苏柠看着诡异的液体,脸色白白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又有什么作用,但,现在的状况不容他拒绝。
两个强力壮的男人把苏柠固定住,老头手拿着注射器,朝手背静脉扎了一针,液体缓缓注入,苏柠顿时就感受到一阵疼痛,非常剧烈,直接的灌输到他手上的部位,火燎似的感受,他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全部注射进去,苏柠已经浑冷汗,手脚抽搐,没有力气了。
他听到老头说,好了,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好好休息就行。
老人走了。
疼痛过去,苏柠头部的感受终于没有了,眼前的视线也清爽起来,苏柠试着抬手,竟然已经能动了。
那一针仿佛蕴含着丰富的能量,竟直接让苏柠有了一种饱腹感,头部的肿块已经消失,只剩表皮颜色还没有恢复过来。
这是什么?苏柠吃了一惊,见效竟然这么快。
像这样的伤,如果正常来说,起码要养十天半个月,现在,竟然已经好了大半了。
苏柠不自觉看向陈章,这是不是就是J弄出来的。
虽然过程比较痛苦,但是,见效快,这就足以让很多人趋之若鹜。
若是放出去,定会在社会上掀起轩然大波。
陈章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看苏柠的伤口,好的很快,看来,让我们做的事情,很快就要来了。
果然,到了下午,年轻男人版J大人又一次来了,现在你已经好了,可以为我们做事了。
苏柠站起来,竟然和年轻男人差不多高,当然,请问,需要我们做什么?
男人向后退了退,避开苏柠的锋芒,听说你们是老师,在这也不干别的,一样是老师,不为难你们吧。
苏柠摇头,当然不为难,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管学生是什么,我们都要教好学生。
男人看着苏柠的眼里多了分欣赏,你说的没错,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们去收拾一下住的地方,明天就正式开始上课。
陈章这时候上前一步,我呢?我该干什么?
你?男人回忆了一下,很快想起来道,你另有安排,跟着我走就是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陈章后退,看向苏柠道,我们不在一起,看来,需要你一个人在这里奋斗了。
苏柠,没事。要是两个人一样,那苏柠才要怀疑人生了。
对自己待过一段时间的地方,苏柠丝毫没有留恋,等人来了之后,直接就离开了。
出去进入地下室的小门,苏柠看着外边的日光,这才终于感觉活了过来。
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日光了,整天对着的就是一盏灰暗的小灯。
那人领着苏柠到了苏柠听到谈话的那栋楼,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楼门,上了二楼。
你的房间在这,里边基本的东西都有,如果有什么不够,再和我们说,之后会准备。
苏柠打量自己即将居住的房间,我很满意,这里设计的非常好。
送走了人,苏柠关上门走到了书桌前面坐下。
房间不大,有独立的卫生间,没有洗漱间。
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这就是房间里全部的东西。
床已经有被子,书桌上也摆着书,衣柜里也有衣服,他们把自己家里的东西全部搬来了。
随便翻来一本书,上边还有自己的笔记,就这么把自己的东西搬来了吗。
也是,陈章是自己的同事,在房东那方面就好说一点,不容易起疑心。
苏柠是一个外来人,来了关卡之后,还没有和房东说过话,见过面。
苏柠找到自己的课本,打开,自己的邀请函还在里边。
苏柠合上课本,把邀请函另外换了一个地方放了。
现在说不定他们整理的东西,已经翻过了,放在这里不保险。
苏柠上午打了针,现在精神百倍,根本不想休息。
越是体验到它的效果,苏柠越是好奇它的成分,什么东西,会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不困,苏柠整理好东西,准备带上门出去看看,他的房间在二楼,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在房间里,苏柠就能听到外边嘈杂的声音,不断的有尖啸声,还有撕打的声音。
苏柠刚出门,就有一个人摔到了自己的面前,他被打地头破血流,懦弱地倒在地上求饶,打他的人却不依不饶,仍要继续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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