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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好奇这个片子到底讲了啥】

【我记得星星脸红了】

【该不会是】

蒋星抬起头,深深看了眼聂雪凡。

已经结束了。

他推开僵硬成石像的青年,对身后的阴影招招手。

几息之后,鹿衡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蒋星对聂雪凡挥手告别,转身笑着抱怨:我头晕,家里有没有姜?一会儿给我煮姜茶吧?

鹿衡很紧张地搂住他,后来干脆抱了起来,大步往家里走,他说不了话,便频频用手背触碰蒋星额头,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声音渐渐远去,聂雪凡捂住脸,靠在车上抽烟。

他脸颊被打破了,一牵动就疼得要命。

但都不如看着蒋星走疼。

聂雪凡碰了下伤,疼得呲牙,伪装出的凄惨假面也撕开扔去。眼底泛起势在必得的笑意。

既然装乖卖惨没用,他总还有其他让蒋星舍不得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再更一章,22点左右~

小聂算盘打得噼里啪啦

小鹿快委屈死了

委屈到极点就要奋起反击!

第65章 高原双子8 小鹿

鹿衡说什么也不让蒋星自己下来,硬生生给他抱到客厅沙发上。

一转头,掏出家里所有小毯子小披肩给他堆在身上。

别塞门缝了。蒋星动弹不得,勉强伸出手扯了下被围到嘴巴上的羊毛围巾,无奈道,没那么脆弱。

鹿衡根本不理,拿不要的衣服剪成布条,全塞进客厅的门缝和窗户缝里,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别,还得喘气儿呢。

蒋星放弃挣扎,瘫软在衣服堆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身体发热,头脑昏沉,无意识地蹭着枕头。微乱的黑发落在颊边,显得他年龄尤其小。

柔软的眉眼微微皱着,受了委屈也忍着不说。

格外让人心疼。

鹿衡坐立不安,可又没办法。他和鹿启明身体倍儿棒,家里最常见的几种感冒药都过期了,不敢拿给蒋星吃。

他俯身凑近蒋星,贴贴两人额头。

有点烫。肯定是因为刚才和聂雪凡出去的时候吹了风。

鹿衡愤愤地抿紧嘴唇,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一看就来者不善的聂雪凡放进家里。

唯一安慰的是蒋星拒绝了聂雪凡。

蒋星勉强睁开眼,对他笑了笑,反倒过来安慰他:你急得我都心慌了。

这么一打岔,鹿衡叹了口气,坐下来轻柔拍抚蒋星肩膀。

他有心哼母亲曾唱过的歌,旋律在心中萦绕不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明明发声器官没有问题鹿衡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说话冲动。

就算是在学校被人扔石头嘲笑,鹿衡也只会忍着动手的想法,并不屑与他们交谈。

而鹿启明会比他更早出手,狠狠教训惹是生非的小鬼们。

他和鹿启明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兄弟。

鹿衡感觉有点别扭。

他这两天还看不惯鹿启明,因为蒋星

蒋星闭着眼,小声说:好热。

鹿衡只能摸摸他脸颊。

蒋星没有错。是他自己无法接受珍宝被人夺走的事实。

蒋星难受地缩在他手下,紧紧拽住他小拇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鹿衡又为自己内心深处的阴暗想法自我唾弃起来。

他竟然想,蒋星生病也好,那他就离不开高原。还会像初生小羊般柔弱,只能依赖自己和哥哥。

鹿启明煮了晚餐。蒋星一闻到热腾腾的鲜美牛肉粉丝汤,整个人活了几分。

我好饿,启明救我。

他伸出手,要人抱。

第一次被蒋星叫启明,青年人几乎绷不住表情。

亲人朋友都喊惯了的名字,怎么到蒋星嘴里就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他救不了蒋星,该是蒋星救他。

蒋星勉强夸了两句鹿启明手艺好,囫囵吃了顿热烫餐食。

鹿启明剥开蒋星身上粽叶,捂出汗衣服有点湿,不洗个澡很容易加重感冒。

但蒋星手脚绵软,显然不是能站起来的样子。鹿启明沉思片刻,从仓库里拖出个不算大的浴盆。

鹿衡尴尬地挠挠头,那是他青少年时期药浴用的盆,虽然刷得干净,但

鹿启明:蒋星?蒋星?

蒋星勉强睁开眼睛,静静盯着他,也不说话,眸光里全是不自觉的撒娇委屈。

一个人生病要坚强,你得自己买药输液住院。

可要是有人爱着,多少柔软脆弱都可以尽情放纵。

鹿启明无奈,先去打开风暖,又刷了好几遍浴盆,边边角角都不放过,这才抱着蒋星往浴室去。

鹿衡扶着门,神情焦虑。

我一个人行。鹿启明对他点头,带上浴室门。

蒋星脑子都不清醒,居然在看见鹿衡纠结表情时笑出了声。

做什么?鹿启明无奈道。礼貌克制地帮他解开衣服。

蒋星皮肤嫩,白得像奶。侧腰的红痕便格外瞩目。

他迟钝地眨眼,顺着鹿启明视线看着自己身上的印子,笑说:你干的好事。

皮卡车空间狭窄,动作不开,鹿启明又格外焦躁,手上不可避免地重了些。

青年狼狈地低下头,抱着他缓缓放进浴盆。

水温微烫,他舒服得叹了口气,右手搭在浴盆沿儿上要鹿启明牵着。

别这么娇气。

鹿启明从自己贫瘠的通用语词汇库里找出这个词,蒋星一听,笑得眼角都软和地弯下。

你舍得吗。他下巴靠在手臂上,与鹿启明脸颊不过一拳之隔,升腾水温与灼热呼吸辨不清谁是谁。

嗯?蒋星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音调尾巴愉悦上扬,轻飘飘勾着鹿启明心把子,启明?

鹿启明舀了瓢热水慢慢打湿他头发,蒋星本能地闭上眼,没法儿逗他了。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鹿启明道。

蒋星哼哼着:不要。见一面少一面呢。

鹿启明低斥道:乱说。

他人虽高大,做事却仔细,半滴水都没流到耳朵里,干毛巾裹住头发,轻柔擦拭着。

水冷了吗?

蒋星撩起一点水溅到他身上,没。

你真是鹿启明说不过他,坐直。

蒋星往上蹭了蹭,懒洋洋地仰躺在边缘上,双眼半阖,表情宁静。

毛巾掠过白玉凝雪,鹿启明恍然间有在水中擦拭神像的错觉,顿感哑然。

他真是要疯了。

鹿启明不可避免地想起与他刚打过一架的聂雪凡。

蒋星是否生来就是让人发疯的?

怎么了?水波晃动,蒋星缓缓睁开眼,手掌拨开濯濯清泉,轻落在鹿启明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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