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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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轻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跟在他身后的高恙语气平稳地说:护士装太小了,撑破了。

时轻:

老虎:??

那护士装老虎见过,不是很瘦小,起码比婚纱看起来宽松点,恙嫂那身材会穿不上?

穿是穿上了,只是情不自禁的时候被时轻自己弄脏了,然后高恙就干脆把衣服撕了

那映在镜子里的画面太刺激,时轻这会儿余欲未消,一想起来手指还发颤。

镜子我擦过了。高恙好像看出他心虚,低声在他耳边说,不会被人发现。

时轻:

我靠!孟阳这时候挺胸扬脖地从房间出来,看见时轻的衣服怒了,干什么呢轻儿,你又作弊!

时轻穿了一套条纹睡衣,扮成了病号,衣服上抹了点血,额头上缠上绷带,跟高恙的医生装还挺配的。

除了不够劲爆。

护士装太小了,撑破了。时轻重复了高恙的理由,而且就算不破也穿不出门,太短了,上台没法嗨。

孟阳心里极度不平衡,为什么我的撑不破!

注定你要跟璇姐凑一对啊。时轻说。

也对哦!这个理由取悦了孟阳,今晚上我不吃饭了,再吃就真破了。

晚饭大家都没吃,因为今晚八点就开始演出,没什么时间了,所以计划着浪完后大吃一顿宵夜,

今晚是理想包场演唱会,从八点到十二点。

照例是老虎跟璇姐先上台,他俩都带着恶魔面具,都是一身黑,又酷又a,引得全场尖叫。

时轻跟高恙则戴着骷髅面具,紧随其后一起上台。上台的一刹那时轻便感觉自己活过来了,通体舒畅。

台下却有一阵沉默。

这段时间理想乐队只有两个人上台,忽然多了两个,观众们都以为是换了新的主唱,老粉们多少有些失望,在他们心里,宁愿听无唱版的二人奏,也不是很喜欢换人。

可在高恙跟时轻开口唱歌后,台下又爆发出了比刚才更强的欢呼声。熟悉的声音扫去了老粉们的失望,激发了他们的热情,他们像一簇簇死灰复燃的火苗,拼了命的释放能量。

高恙!高恙!

是时轻吧,那是时轻!

嗷嗷!是他们!

没想到这么燃。

台下,浪没够三人组的专用vip卡座上,此时多了两个人。

一个穿了一身竖条纹小丑西装,带着小丑面具,撅着红彤彤的鼻子,有些滑稽。一个穿着海盗装,头戴海盗帽,脸上带着半面面具,身型纤细,仪态端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赏心悦目。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孟阳今天有些拘谨,他亲自端了杯调配酒递给海盗,干妈你尝尝这款轻儿现在像变了个人,他在台上的样子我都感到陌生。

很出乎我的意料。海盗看向小丑,问,想过时轻会成为一个歌手吗?

小丑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台上释放能量的年轻人,小丑面具后的神情不知是感慨还是欣慰。

当然,还是有努力空间的。孟阳替兄弟谦虚,并适当美言几句,不过轻儿现在每天都很努力的,前段时间就差住在录音棚了,我从没见他这么认真过,可见他以前只是没找到喜欢做的事。

小阳你呢?海盗笑着问孟阳还有顾朝,还有小朝,你俩找到喜欢做的事了吗?

我们找到生活的方向了。顾总现在说话很官方,张口就是一套一套的,有喜欢的人,有为之努力的事业,我们比任何时候都充实。

孟阳习惯性地附和一把手,对,我们顾总说的就是我要说的。

海盗笑了起来,跟小丑说:咱俩今天没白来。

时轻最初上台,并不敢跟台下观众互动,他那会儿只能集中精力关注自己,而现在他游刃有余,观众席的每一个角落他都能目视到。

小丑跟海盗一入座他就看见了,大概能凭身型认出他们是谁,只是一时无法相信。

他还记得高中那会儿第一次逃学来酒吧,被那位小丑关了三天三夜,断了一学期的零花钱。

之前他在酒吧唱歌赚钱,还被小丑认定为不务正业,没有大出息。

他现在也没什么大出息,发了张专辑被人质疑圈钱,酒吧唱歌要蹭对象的热度,他依然是他们概念里的一无是处。

可现在,小丑跟海盗却为他摇臂打节拍,以一种和解的姿态。

一小时后谈然上台,理想乐队中场休息,时轻一到后台便给孟阳打电话:喂老孟,他俩怎么来了?

我哪知道?孟阳为了见孟璇,也立刻跑向后台,他一手提着婚纱一边打电话,就今天傍晚的时候你妈我干妈给我打的电话,问你晚上跟哪玩,我不敢撒谎啊,只好实话实说了,然后她就说要来,不让我告诉你,我还以为要来逮你回家呢,一晚上提心吊胆的。

他们走了?时轻有点想见见,但又不是很想见,如果他们还在就见一见,走了就算了。

走了啊,你一下台他们就走了。孟阳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后台,挂断电话,咧着嘴看孟璇,璇姐今天好帅。

孟璇点了根烟,打量他两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璇姐等我!孟阳拎着婚纱追上去,追着追着想起什么又回头喊了一句,对了轻儿,你爸临走的时候让我转告你俩,过年回家看看!

时轻没说话,心里有点酸。

高恙的手放在时轻肩膀上揉了揉,措手不及是么?对抗了二十来年,忽然一天和解了。

谁同意和解了?时轻垂下眼哼了一声。

高恙笑起来,把他揉进怀里,是,咱不和解,不能白受那么多委屈,小孩呢,他们就应该顺着咱。

时轻闷在他肩头笑了笑,烦人啊你,一身血抱什么抱!

你早上啃我脖子的时候怎么不嫌一身血呢?高恙说,跟个吸血鬼似的嘶!

嫌他一身血的家伙扒开他衣领又啃了一口。

一周年了啊。时轻帮羊羔整理好衣领,脸枕在他肩头说。

啊,约炮一周年吗?高恙低头,嘴唇碰了一下肩膀上的脸颊。

时轻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是认识一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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