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1 / 2)
时财对着他摇尾巴。
不会你瞎凑什么热闹?时轻掐腰看着墙上的旧对联说,其实你爸爸我也没干过,但我比你高,我可以尝试。
他可能是病得不轻,跟一狗秀优越感。
撕纸是个解压的活儿,时轻一上手就爱了,他刷刷刷一通撕扯,完了随手一扬,爽得很。
可怜时财遭遇天降飞花,差点儿被他爸埋了。
高恙端着浆糊出来时,时轻已经把门墙打扫干净了,除了地上一片狼藉外,基本上算完成任务。
我的天啊好干净,这是我干的活吗?时轻拿着小扫把,抱臂看着他的劳动成果,成就感爆棚。
好厉害啊,我们少爷居然会干活了!高恙一边清扫一地狼藉,一边摇头夸。
那是滚,讽刺谁呢!时轻爆棚的成就感促使他又对新对联下了手,浆糊就刷上去就行了吗?
你贴过吗?高恙对他的动手能力持怀疑态度,这可没有备用的。
没贴过怎么了,我也没撕过对联。时轻明显有点膨胀。
行吧,你贴。高恙退到楼梯口帮忙矫正位置,先刷浆糊再贴,不用全刷。
时轻蹲地上刷好了浆糊,拎着春联在墙上比划,这样行吗。
歪了,上面左一点那是右!是你的左边。高恙叹了口气,你比对着门框贴。
我就是比着门框啊,视线上下会有误差嘛,我这么看是正的。时轻举着对联反复尝试,后面的指挥官不是往左就是往右,反正没个正好,他胳膊都已经酸了,行不行了到底?
按照你上面的位置,顺到下边就歪了。高恙说,现在揭了重来还来得及。
那你来!时轻逐渐暴躁,都揭了三次了!肯定是你眼神儿有问题,我帮你看着你贴。
行吧。高恙走上前,贴站在时轻身后,胳膊绕着他的身体接手了对联。
你让我怎么出去?时轻本来想让开位置给高恙接手的,哪知羊羔子这个弱智不等他让到一边就把他整个人圈住了。
高恙其实不需要他矫正,所以没考虑他出不出去的问题。当然他现在可以拿开一只胳膊让路,但他忽然不想让了。
要不你从胳膊底下出去?
时轻:
你是不是欠抽?时轻扭头瞪着高恙。
他们之间的距离厘米不到,这一转头,时轻的耳廓难以避免地蹭到了高恙的嘴唇。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有什么被压制许久的东西不管不顾地奔涌而出,爆发出了足以烧灭理智的火焰。
时轻急促地吸了两口气,遵从着欲望贴上了肖想已久嘴唇。
爽了,这一整天的火烧火燎心痒难耐终于得到了宣泄。
可宣泄后他并没有满足,他想要更多。
于是,这一吻一发而不可收。
在镜头前,在这个随时会有人出没的老旧楼道,在红得刺眼的对联边,在高恙圈起来的方寸之间,他们疯狂地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时财:嗝~我吃撑了(无欲无求脸)
第38章 看破
不同于浴室里被酒精催发的意乱|情|迷, 这次的吻非常清醒,他们想要亲对方的意图无比明显。
而正是因为源于清醒,这个吻才更让人意乱|情|迷, 像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时轻从来不知道一个吻会比上|床还刺激, 以至于贴完对联后很长一段时间他还会恍惚, 好像他还在那个吻里没出来昏暗的傍晚,清冷的楼道, 他的手被高恙摁在对联上,他们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像亲昵的猫一样互相舔|舐
录制第二天的下午得去于徊那里取模型。
路上,时轻把于徊发来的视频给高恙看, 做得差不多了,你看看效果,不过小泥人现在还没做出来, 得等会儿才能看见。
高恙接过手机,先看了一眼时轻, 这家伙从昨天占完便宜开始就有点不太敢正眼看他。
可巧他俩两次失控都是在节目里,事后也不好交流一下想法,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货到底怎么想的。是想像上次那样装什么也没发生?还是打算节目录完之后跟他敞开心扉?或是打算以后干脆往炮友方向发展,情绪来了就来一发?
目前看来敞开心扉这一项可能性不大,他明显还在逃避内心。
这个模型比他上一个还要好。高恙大概看了下视频说, 那个泥人怎么说?
高恙低头看手机时,时轻余光瞄了他一眼,但很快又移开视线, 清了清嗓子说:昨天于徊给了我一个思路,他说可以请朋友帮忙加一点泥塑人物摆件,这样更有生活气息, 我觉得可行,只是可惜时间不够,不然可以定做真人。
这样就很好了。高恙觉得这样比空荡荡的街好太多了,起码看上去热热闹闹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待会儿去他朋友那里选一些合适的泥人。
说完,时轻默默提了车速。
昨天之后,他不知道跟高恙怎么相处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中毒了,只要跟高恙单独在一起就想亲他。
清醒下的冲动不同于酒后失态,总得有个说法,总不好说我就是想亲你想上你这他妈叫流氓。
跟别人流氓就算了,大不了付费流氓,跟高恙就不行了。
怎么说呢,现在的羊羔在他心里已经不是普通的羊羔了,不是那种可以玩玩就散的炮友,也不是可有可无的协议关系,他们是像朋友但又有别于朋友的伙伴,他们是独一无二的关系。
啊,好烦
时轻很讨厌纠结,可他就是对高恙产生了不明朗的感情,他既想要他,又确定不会喜欢他,但又不想只是跟他玩玩。
到达于徊的店里,时轻暂时放下了纠结的念头,他现在就希望忙起来,这样就不会烦了。
啊,你们来得刚好,程让前脚刚来。于徊今天收拾得挺精神,但看得出来依然很疲惫,估计这两天为了他们的作品没少熬。
程让就是做泥人的那个朋友。
是吗!时轻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年轻人,很诧异,这人居然是同龄人,光看他这人根本不会把他跟泥塑这种夕阳行当联系在一块。
时轻是吧,你好,我程让。程让是个外向爽朗的年轻人,没有一点艺术家的古怪样子,我知道你,咱俩非要攀一攀亲的话,twilight是我对象他爸爸跟陈琦一起创立的,琦姐跟我说起过你。
这么一说时轻就想起来了,程家是挺有名的,程让应该算是富三代,他那个对象的爸爸也挺牛逼,是twilight真正的老董,也是总设计师。
那这么说,你就是金主少爷啊?时轻玩笑说,我现在可是你们家的签约打工仔。
程让哈哈大笑,别这么说,我就一玩泥巴的,在我们家属于烂泥扶不上墙,没那地位。
互相知道又都是脾气相投的人,交流起来就很轻松愉快了,程让把他的作品给时轻挑,并且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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