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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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高恙也是去帮忙的吗?时轻才关注到这一点。

一个业余的弹唱那么好?

有没有内部价格?时轻跟高恙讨价还价。

所以你是有合适的人?高恙想了想,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酬劳分给他,一千二?

一个鼓手一晚上一千二,这是相当高的酬劳了,就孟璇那六百,那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还能再加吗?我那个朋友可能比较贵。时轻说。

水平到位的话,一千五,但要试过之后才能决定。高恙也不是冤大头,万一那人技术不行,还不如唱民谣。

一千六吧,好听。时轻继续讨价还价。

高恙点点头,可以。

只要技术到位,给他两千也没事,高恙也不是很在意一晚上的酬劳。

成交!时轻只要比高恙值钱一点就行,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非常积极地跑去衣帽间换衣服,现在就走吗,是不是得排演一下?穿什么衣服有要求吗?

高恙愣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跟着时轻来到衣帽间,靠在门口打量他,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姓时?

哇,你怎么知道!时轻很夸张地张大嘴,他叫时帅,别人都叫他帅哥。

要点脸吧你。高恙笑出了声,穿随意一点就行,我们都是随便穿的。

噢。时轻却挑了件白衬衣,搭配牛仔裤,他个人比较喜欢穿的一本正经敲架子鼓的男人。

高恙看见穿白衬衣浅牛仔的时轻,心砰得一跳。他难得释放身上的少年感,干净,却又比他骚包的时候还诱人。

两人匆匆吃了顿速冻午餐,便赶去了酒吧器材室与老虎汇合,时间有限,时轻直接坐到架子鼓后面面试。

他已经许久没正经打过了,当初只是为了气时总才学的,气完了就扔下了,他本来以为这辈子兴许都不会再碰了,没想到因为讹了高恙一千六,他又重拾热情。

不过还行,手没生,拿起鼓槌敲响第一下的时候,感觉就起来了。

我操?恙嫂可以啊!老虎非常惊讶地看向高恙。他心中的恙嫂,就是一绣花枕头,毕竟作为一个小流量,只要有脸就够了,着实没想到架子鼓敲得这么专业。

但他恙哥没看他,看起来好像在专心面试。

其实高恙早走神儿了,穿得干干净净敲架子鼓的时轻,身上有种别样的性感,非常轻易就能把他的注意力拐跑。

也就入门水平吧。结束面试后的时轻说。

也不是谦虚,他毕竟不是抱着热爱的心态去学的,也没花费人家专业鼓手的精力去练习,不可能有什么高水准,但应付表演性质的演出还是绰绰有余。

在入门水平里算是乐感很好的。高恙清清嗓子,把离家出走的注意力拽回来,中肯评价道,现场效果应该不错。毕竟少爷脸值钱。

所以晚上唱什么歌呢?老虎问,恙嫂肯定不会咱们的曲子。

理想乐队有自己的原创歌曲,时轻现学现卖的效果可能不会太好。

有谱吗,我试试吧。录节目期间,时轻每天都在台下坐着,他们乐队的歌他基本都会唱了,因为学过鼓,听的时候会留意鼓的节奏跟编排,还有跟贝斯的律动。

如果给他谱子,他能凑合来两首。

高恙跟老虎都看着他,惊讶又怀疑。

时轻这人在认识他的人眼里就是一玩世不恭的少爷,是个干不出正经事来的人,忽然充当一个有两下子的角色,多少让人不大习惯,以及不那么放心。

你们一小时唱五六首吧,这么多可能不太行,四首吧,我记两首谱子,然后找两首咱们都会的别的歌练一练,这样行吗?时轻看着他俩问。

那太行了,高恙跟老虎根本没这么高的要求,他们今天本来只打算演出半小时的。

可能是没抱太大希望,这场救场演出最终的效果好得叫人意外。

孟璇有固定粉丝,好多人是冲她来的,看见鼓手换了人,难免都不大高兴,而且因为歌都是她写的,他们觉得临时鼓手不可能打出她的感觉,有些粉丝甚至马上退场了。

但留下来的却一点也没感到失望,孟璇是个非常有个人风格的鼓手,时轻的鼓不可能跟孟璇编得一样,哪怕有谱子也不可能一样,但他跟贝斯的配合却更舒服,总之各有魅力。

酒吧老板因为这一场看中了时轻,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明星,可能会高价留他。

来,一千六转账。下台后,时轻盯着高恙要钱,好像怕他赖账一样。

啥,一千六?老虎对这个价格感到震惊。

高恙瞅着时轻笑,那可不么,轻哥这么大的牌,不出点血人家哪能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为了讹你那点钱似的。时轻很通情达理地说,都是一家人,帮个忙的事,你给一千五我难道就不来了?

高恙:那我就给一千五?

时轻:不行,一千六说好的。

脸呢?高恙斜睨他。

这儿呢。时轻指指自己的帅脸。

高恙看着他细嫩的脸颊,手被什么指引了似的,捏着那块软软的肉拧了一把,真厚。

半边脸因为温度上涨而迅速红起来的时轻:

老虎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

到底是谁吃错药了?

第二天就要开始合体录制,头天晚上时轻把时财托付给了顾朝,小家伙有点不情愿,被抱走的时候一直哀怨地望着他爸。弄得时轻也有点怪不落忍,甚至生出了想抱一抱他的冲动。

翌日一早,四组嘉宾齐聚节目组,准备乘坐节目组的大巴车一起去某市的一处庄园,拍摄为期两天的圣诞特别活动。

时轻拖了两只大行李箱,行李箱里面除了高恙的几件换洗衣服,全是他的东西。

好家伙,现在男明星出行比我们女明星还讲究吗?两个人只拖了一只行李箱的林姐看着时轻拖家带口似的行李笑了半天。

没有林姐,有一箱基本都是吃的,零食酒水都有,晚上咱们可以喝一杯。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林姐醍醐灌顶,后悔自己没早想起这一茬来。

随后,同样拖着俩行李箱上车的骆寒接话说:没事,我家还有一箱呢,够吃喝了。

大家同时看向骆寒手里的行李箱。

寒哥,你跟项老师带了什么?时轻有点好奇,不会也是酒吧?

不是,骆寒负责把行李箱放到行李架上,项老师不会带那么重的东西累自己,他只带速食,火锅泡面老干妈之类的。

一车人都笑了起来。

江钰辰跟他女朋友最后上的车,两人十指紧扣,时不时眼神相碰,活像掉进了糖浆里,又黏又腻。

时轻没看江钰辰的节目,但梁小天整天跟他叨逼叨,说这俩人的日常就像拍偶像剧,好多网友十分磕这一对。

所以梁小天老暗示时轻跟人学一学,节目上偶尔可以表演一下。

时轻心说可拉倒吧,他跟着顾朝的傻逼剧本也没演出这效果,他就没有恋爱的天赋。再说就之前那个程度他都受不了了,像江钰辰这种,他没准儿能先把自己恶心吐了。

一行人到了庄园已是下午,晚上有一顿聚餐,节目组要求几组嘉宾自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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