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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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糟糕。

旦女王蜂在花房遭遇任何委屈。

虞衡立刻就能想象到老王使用十几种霸总复仇手段,针对赵骋怀。

什么绑起来关在地下室折磨。

什么乱刀砍残砍伤苟延残喘。

什么派他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不是虞衡对老王没信心,而是他对猎场没有信心。

坏弟弟虽然是黑星二少,但毕竟不是皇太子。

也就只有皇太子这种身份,才能又菜又赖的安全无恙待在猎场。

废物太子赵迟深追在虞衡身后,坚持不懈的追问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总要跟我解释下啊。

好累虞衡你能不能跑慢点儿!

不能!

虞衡熟悉去花房的路,路上都在找坏弟弟的身影,怎么会有空搭理赵迟深。

他必须阻止坏弟弟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更想知道坏弟弟在发什么疯。

好像这座猎场的城堡具有鬼怪的魔力,连赵骋怀这么理智温柔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动不动就

虞衡压抑着喘息,赶到了花房外。

夜晚的玻璃花房亮着瑰丽灿烂的路灯,隐隐可见两个人的身影。

湛蓝的礼服在透明玻璃里,仿佛泛着波浪的蔚蓝海洋,澄澈得令虞衡终于安下心来。

他正要庆幸,没发生什么大事,突然发现

赵骋怀伸出了手!

赵骋怀!

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坏弟弟犯错。

虞衡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不管赵骋怀到底要做什么,直接过去抓住了赵骋怀的手臂。

还没忘记狠狠推一把女王蜂。

啊!

娇弱的声音,带着女王蜂的诧异。

虞衡顾不上去关心迷惑众生的大美人,只顾着牢牢抓住自己的坏弟弟,强行往外带。

坏坏,走走走,我们回去说。

他路狂奔过来,气都没有喘匀,抱着赵骋怀往回走,唯恐坏弟弟狂性大发。

杀了女王蜂那就是铁打的犯罪分子。

没杀女王蜂也会跟隔壁老王结仇。

漂亮的女人永远是世界大战的争端,虞衡一点儿不想成为争端导火线,只想安全的带赵骋怀离开。

他走到花房门口,见到跟着自己的赵迟深,立刻处于人道主义叮嘱道:好好照顾女王蜂,送她回房。

赵迟深长久缺乏锻炼,皱着眉站在那儿,没能领会虞衡的意思。

嗯?什么女王?

他视线一扫,灯光明亮的美丽花房,抹蓝色倩影扶着灯柱站着。

漂亮的脸上尽是诧异的神色。

那一瞬间,赵迟深仿佛见到了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黑发黑眸,湛蓝礼裙,柔弱的站在那里,背后盛开着灿烂的百合,朵一朵都没有她十分之灵动。

女士,您受伤了吗?

赵迟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瞬间拼凑!

这么夜深人静的花房,他恐怖阴沉的弟弟遭到虞衡阻止,那必定是要对美人图谋不轨!

男人的责任心瞬间燃烧起来,他优雅的走过去,伸出了手。

像邀请舞伴一般,等待女王蜂的许可。

绪眠漆黑澄澈的眼眸盯着他,还没能从刚才的惊讶里回过神。

她和虞衡约见在这里,没有想到猎场年轻的王会来。

从虞衡来到城堡

不,应该说,从王去到虞衡身边,整个西伯利亚都知道了虞衡的切。

屡战屡胜的游戏制作人,将猎场从未输过的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然后悄悄养在身边,养崽带孩子。

只剩极少的时间处理猎场的事务。

她对此没什么好说,毕竟她对赵骋怀的了解,仅限于舞池会面。

那个神情冷漠从未输过的年轻人,告诉她: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好像要离开这里,就只能成为王。

于是,绪眠让他通过了舞会,进入了狩猎。

赵骋怀毫无悬念的取代了曾经的王者,冷漠又无情的离开了西伯利亚。

等他再次回来。

绪眠如愿的举行了等待已久的舞会,在快乐的舞池遇到了个神奇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你女儿都一两岁了。

那什么,我弟弟和虞衡闹了点矛盾。吓到你了吧?

刚才虞衡是为了防止我弟发狂,所以才推开你的。有没有受伤?

绪眠没能跟虞衡碰面,却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哥哥。

年长与赵骋怀,可惜,和王点儿也不像。

他眉目俊朗、眼睛狭窄,笑容优雅单纯。

绪眠眼就能看出,这位王的哥哥,双手没有沾染过鲜血,生活优渥惬意。

即使在猎场屡战屡败,仍是不改一身嚣张气焰。

始终幻想着自己能够赢回来。

很有意思。

比起阴沉冷漠的赵骋怀,神秘莫测的虞衡,他有意思多了。

绪眠双眼睛泫然欲泪,伸出手搭在赵迟深的掌心。

她说道:我没有受伤,他们没事吧?

轻柔的声音正中赵迟深红心。

他绅士又温柔的说道:他们不会有事。

最多虞衡跟他弟弟继续玩丝绸play而已,能有什么事!

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

赵迟深对虞衡的信任,全然来自于虞衡的魄力。

这位老父亲路将魔鬼般的弟弟,又搂又抱弄回房间。

门一关上,他想也没想,伸手反锁。

你疯了吗赵骋怀,这是别人的地盘,你想对女王蜂做什么!

自己虐待了两位君主,强迫安德烈和都格下飞行棋的虞衡,丝毫没有觉得他的斥责有什么不对。

他死死盯着赵骋怀,严厉的说道:我们只是约来聊聊,你就算有意见,也应该用说的,而不是

虞衡转眼看了看床上扔着的丝绸,皱着眉继续道:而不是和我动手。

赵骋怀的视线沉寂,安静的听着虞衡的教训。

回到猎场之后,他并没有产生将虞衡拖回老巢的安全感。

反而产生了强烈的愤怒与隐约的惶恐。

这个他待过十年的地方,随时都充斥着利益交换和浓稠血腥,虞衡就像在芜杂之地矗立的参天大树,直接将粗壮的根系植入了他的心里。

可惜,他的心太小,供不了多少肥沃的营养。

于是开始害怕,虞衡会遇到比他更好的人,选择离开。

这样的念头升起,赵骋怀漆黑的视线沉了下来。

克制不住嗜血的欲望和灵魂里的狂躁,只想永远的将虞衡关在属于自己的地方。

谁也别想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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