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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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大气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谢爸爸!江晚高兴坏了,眼睛都笑弯成了一条缝。

她很清楚,想要定制一条se舞裙很不容易,不单单是价格昂贵,每天预约的人都要排着轮子,真轮上你恐怕都要好久。

江父在这中间一定是托了关系才预约上的。

为了这天的年夜饭,江母也是提前准备了好久,买了好多菜,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一吃完饭,江晚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卧室,兴致勃勃地换上了新到的舞裙。

镜子里的少女黑发乌眸,唇红齿白,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晶莹剔透,像上好的白瓷,衬得裙摆越发妖冶如血。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面无表情时,像极了中欧世纪高傲的贵族小姐。

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美好得不似真人,像是月光下的精灵,翩翩起舞,灵动无暇。

精灵微微一笑,更胜百花齐放。

江晚可太喜欢这身舞裙了,满足了她所有幻想。

她对着镜子拍了好几张照片,还很罕见的微调了一下,等觉得满意了,才发到朋友圈。

晚安:超级喜欢的舞裙到手啦!好好看!谢谢爸爸,爱你(笔芯)#图##图#图#

朋友圈没发出去多久,就已经有很多人点赞评论。

关关照例抢得前排。

我家晚晚美死了,aswl!

还有一些搞怪的评论,逗得江晚直乐。

突然,手机上方蹦出来一条新消息。

点进去一看,是北槐赞了她的朋友圈。

指尖顿了顿,江晚时不时就刷新一下页面,然而并没有出现北槐的评论。

她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意识在慢慢神游。

北槐现在在哪儿呢?是在家吗?

她有些想象不到北槐和父母一起阖家欢乐的画面,毕竟那次在警署的事给她的印象深刻至极。

还是说,北槐和朋友待在一起,是在外面吗?亦或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江晚心头一紧,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她抿了抿唇,给北槐拨了电话过去。

没等多久,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怎么了。是女生一贯低哑的声音。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除夕快乐。

嗯,除夕快乐。

一时间双方都沉默下来,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和沙沙的电流声。

嗯你现在在哪儿啊?顿了下,江晚略有些迟疑地问。

对方轻笑一声,少见的调侃:你猜?

总不可能在我家楼下吧。江晚也笑。

电话那头一时没有声响。

江晚敛了笑容:真的?

猜的还挺准的。对方笑得有些无奈。

哪怕隔着手机,江晚都能想象到北槐此刻的表情。

所以北槐真来了?!

江晚呼吸一紧:你等我,我马上下去。

她手机都没来得及挂断,就要出卧室,当手握住门把手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舞裙。又忙不迭回头换了一身。

江母和江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夫妻之间聚少离多,这会儿正说着话。见江晚匆匆走出来,都疑惑地看去。

爸妈,我去见一个朋友,等会儿回来。江晚解释了句,就马不停蹄地出了门。

这孩子,怎么毛手毛脚的。江母嗔怪道。

孩子嘛,都那样。江父拍了拍江母的手,笑着说。

这年的宁市格外冷,雪已经下了好几场。

江晚刚出楼道,就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漫天飘雪。

迎面就是一阵寒风,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抬眼望去,远远就看到一道身影立在花坛边,还对着她招手。

小北!她也跟着挥手,急急忙忙地跑过去。

等离得近了,她才发现,眼前的女生变化极大。

原本惹眼的红发没了,身形也削瘦了很多,哪怕穿着臃肿的羽绒服也能看出来。本就立体的五官更显锐利,眉眼间似有似无笼着一层肃冽之意。

以往的那股子张扬肆意的劲儿好像淡去了,变得越发内敛含蓄。

这样的北槐让江晚意外的有些陌生,但并不讨厌。

小北,你怎么想起把头发染回来了?江晚偏了偏头问道。

又是一阵寒风吹来,她出来得急,忘带围巾,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北槐注意到了,眼神闪了闪,只是动作麻利的解下围巾,一圈一圈细致妥帖地围在女生颈上,

围的时候手不免要抬高些,江晚一眼就看到了北槐手腕上戴的手链。

是她送的那条。

她心底有些小开心。

尚有余温的围巾贴在冰冷的肌肤上,舒适之意,让江晚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喟叹。

但紧接着她便意识到这样北槐就没有围巾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冷吗?其实我可以回去再拿一条的,你还是自己用吧。

没事,我不冷。北槐垂眸,淡淡地笑了笑。

真的?江晚有些不信。

北槐另转话题:要出去走走吗?外面还挺热闹的。

江晚欣然同意。

两人并排着走出小区,虽没有说话,但气氛并不尴尬,反而让人觉得很自在,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对了,我刚刚问的你还没回答我呢。走到半路,江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质问。

什么?

就,你怎么把头发染回去了?

你不喜欢?北槐摸了摸染黑的头发,若有所思地问。

江晚点了点下巴,很认真地看了她几眼,才说:倒也不是,只是有些意外,毕竟看你红发的时候看习惯了,突然变了个颜色。有些好奇嘛。

红发的北槐在人群堆中格外扎眼,像个刺头,张狂不羁的气质看着就不好惹。黑发的北槐虽少了那股嚣张劲儿,但多了分高高在上的疏离感,眉宇间的冷漠更甚,同样让人不敢接近。

不过嘛,在我看来,小北你怎么样都很好看。江晚最后总结道,说着还肯定般地点点头。

但还是少染头发,毕竟很伤发质的。

北槐看着女生那副认真的样子,低头轻笑:以后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

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那么,就不能再是那副混混样了。

她想重新做个好学生,只为了能有资格站在江晚身边。

虽然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但街上还是很热闹,街道两旁的绿化带和树上都挂了小彩灯,远远望去,如银河般璀璨,雪花更是为其增添了一点别样的色彩。

好几个路人在街上就玩起了雪球大战,脸上都洋溢着喜庆愉快的笑容,让人看着也不禁生出喜悦之情。

江晚看着看着,心思就不自觉开始活跃起来,悄咪咪团了一个雪球,趁北槐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过去。

正中面门!

北槐整个人都愣了,等雪球掉在地上她才反应过来。

见对面女孩儿笑得直不起腰来,北槐额头青筋猛跳,她危险地眯了眯眼,嘴角弯起:江晚?

别别,我错了!好女不吃眼前亏,江晚一看北槐团了一个更大的雪球,连忙撒腿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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