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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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与还是个孩子的君天覆不一样,他可是个真正的、字面意义上的老妖怪啊!

路问之第一本西幻,第二本仙侠,第三本架空现代都市,题材不同,却本本大爆,被人誉为史上最恐怖新人、鬼才作者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咳咳,言归正传,总而言之,他的第三本书,由于有了前两本的人气加持,再加上题材大众,可以说,绝对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才刚开始连载,网上就出现了许许多多关于主角的同人文、同人图,等到剧情发展到第一个高.潮部分,网上自来水们早已是铺天盖地。就算是从没看过这本书的人,一提起主角的名字,他也会恍然大悟哦哦哦,就是某菊网的那个啊!

主角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一个单字母z。表面上,他是欧亚大陆第一魔法学院最年轻的导师,英俊帅气,低调优雅;实际上,他是于世间孤身徘徊几个世纪、历经千年沧桑的血族始祖。

他当过教师、医生、农民、贵族、杀手、侦探,也精通绘画、音乐、戏剧和诗歌,听上去特别像早年那些古早玛丽苏文男主,但敢公公就是有办法把他的这些经历串联起来,构成一个仿佛真实到有血有肉的人物

生来孤独,也享受孤独,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一个曾从血雨腥风中走出,笑看世间风起云涌的佛系主角,你说说,叫读者怎能不爱?

z活得太久了,现代社会的善恶观根本就对他毫无桎梏,他可以笑着杀人,也可以笑着救人,是大部分时候都与世无争,一出手,就连你脑壳一起掀飞的幕后大boss类型。

但正是因为z这个人物的复杂性,甚至,在一段时间里,路问之觉得自己根本就把握不好他。也因此,前期他并没有搞太多骚操作,只是致力于不断推动剧情,在展现男主的酷炫狂霸拽的同时,丰富他的个性,把他的人设立起来。

要写,就写独一无二的文章,写独一无二的主角,这是路问之的坚持和底线。

经常有人批判路问之哗众取宠,靠与读者互怼博眼球,但敢公公的底气,从来不是靠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的,而是他对网文三大基本点的把握剧情,节奏,以及人设。

路问之闭着眼睛,都能把笔下三个主角的性格特点和习惯动作倒背如流。高兴时的表现,生气时的语气,什么会触动他们的内心,什么会让他们勃然大怒,这些主角人设的基本点,他全部都一清二楚。

君不见,诺亚和君天覆一个不怀好意,一个来势汹汹,如今,不还是都被他顺毛捋的服服帖帖?

路问之洋洋自得的想着。

诺亚眨眨眼睛,看着他脸上不断变化的神情,好奇的问道:您怎么了?

路问之猛地回神:不,没什么。

君天覆拿起一件睡衣,默默走向浴室。路问之也没管他,毕竟之前诺亚不是用的好好的吗。他只是随口提醒了一句:红的开关是热水,蓝的是冷水,洗的时候记得要自己调啊

君天覆:知道了。

轰!!!

三分钟后,浴室炸了。

路问之冲出卧室,推开门大喊道:怎么了这是?!

君天覆穿着一条白色亵裤,从浴室里落荒而逃。路问之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被淋成落汤鸡、形容狼狈的长发青年,眼神不自觉的飘到了某个地方。

第一反应,卧槽,好雄伟!

然后抬头往上,我去,八块腹肌,好身材!

君天覆气极,反手拔剑却拔了个空气,只得用几欲杀人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你你你往,往哪儿看呢!

路问之连忙清清嗓子,正经神色,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诺亚围着他的粉色围裙,一边搅着鸡蛋,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好戏。

君天覆面沉如水,抬手一指:那是何物?

路问之探头一看,好嘛,浴室顶上用来淋浴的花洒直接被他一拳打爆了,现在就跟喷泉似的在四处呲水呢。

这是花洒啊,他苦着一张脸,开始琢磨着得赶紧找人来修,不然总不能打伞上厕所吧,就算没见过,帝君您也应该能猜出来吧?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

长发青年深吸一口气:我以为,是用,那个!

他指着挂在墙上的那个喷头。路问之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也是用来洗澡的没错,这两个是一套的。所以帝君,您还没回答我呢,到底为什么要打爆它?

君天覆:水不对!

路问之这回是真的无法理解了:水不对?什么意思?

诺亚低声笑了起来,君天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艰难回答道:我,一打开,那那束水,就直接,下来了!击中了,我的,天灵盖!

路问之:所以呢?

君天覆不说话了,诺亚憋着笑意,替他说了一句:帝君的意思,大概就是那花洒的水从天而降,击中了他的天灵盖,然后不小心打开了他的诺亚想了想,用上了刚学的一个词,任督二脉?

君天覆冷着脸,点了点头。

路问之:

什么玩意儿啊!!!你家任督二脉长脑壳上吗?!

他一脸晦气,自认倒霉,开始回屋找手机打电话叫修理。

不然能怎么办呢?谁叫他是亲爹呢?

这倒霉熊孩子!

第6章

等修理工离开后,时针也指向了午夜12点。

路问之瞪着房间里一地的水漫金山,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唉声叹气的拿起拖把,刚准备开始收拾残局,就见一只手从身后伸了出来,将拖把接了过去。

我来吧。

路问之回头一看,果然是诺亚。

就算早在心里默念过一百遍,自己绝不能轻易被糖衣炮弹打倒,但真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稍稍的感动了一下就一下下。

路问之清清嗓子,委婉拒绝道:不用了,你晚上又做饭又洗碗的,已经够辛苦了。

说着,他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仍旧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的长发青年。君天覆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登时大怒:看什么!

他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把将拖把从诺亚的手中夺了过来,然后一言不发的弯下腰,开始用奇怪的姿势抡起了拖把。

路问之越看越不对劲,他这是把拖把当剑耍呢?!

唉唉唉帝君您还是好生坐着休息吧,这种小事我来就行,我来就行。路问之忙不迭的拦住他继续往墙上挥毫泼墨,他下次绝对不敢再让这位大爷干活了,他家的墙可禁不起这么霍霍!

但奇怪的是,明明被宣布了不用干活,君天覆的脸色却愈发冷了。他僵着脸抓起一叠路问之平时用来垫泡面的报纸,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胡乱翻看了起来。

路问之本以为,就这样互不打扰是最好的了,于是他便低下头开始安心拖地。然而等半小时后他终于搞定了这些事情,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却发现长发青年正死死的盯着手上的报纸,脸上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他好奇的绕到旁边瞅了一眼,一眼就看见了标题上那几个醒目的黑体大字《震惊!酒吧液压椅爆炸弹开,竟至顾客脱肛重伤!》

路问之:一看这就不是什么正经报纸。

他刚想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三下咚咚咚的敲门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路问之一边奇怪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一边走过去打开了门:谁啊?等一下,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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