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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严被文艺抓走了。龚兆男开门见山的说道,很多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可能一时间也难以接受。
但是我们的时间不多,龚兆男把拿来的资料推到文化面前,这个里面有所有的资料,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需要你做的就是配合我们,让文艺知道这些事情,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还惦记的人,所以有些话你说出来,她可能会更容易接受。
文化还在消化龚兆男那句岑严被文艺抓走了,愣愣的听着龚兆男说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岑总根本就没有被判死刑?
是的。龚兆男点头。
文化似懂非懂跟着点头,明显被这个消息给整蒙了。
我不会逼你,等你看完资料之后再答复我就好,如果你有什么决定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龚兆男出了咖啡厅回到车上,梁冰正对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弄头发,看见龚兆男上来也没转头,谈的怎么样?
应该没问题。龚兆男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愿岑严不要再这几天出什么事情。
放心吧!你的岑严福大命大,不会这么轻易挂的!梁冰把遮阳板放回去坐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不过,这么多天下来,你倒是非常让我刮目相看,厉害。
龚兆男被梁冰这么一夸忍不住苦笑道,得了吧,我宁愿混吃等死。
不瞒你说,这也是我的梦想,梁冰眯了眯眼一改往日戏谑的语气,看见了吗?前面那两个人,从文化进去之后就一直在门口附近熘达,应该是文艺的人。
不管他们,龚兆男顺着梁冰看的方向看过去,文艺知道的越早越好。
另一边文艺也是被李翔欲突然出事弄得心神不宁,一开始她怀疑是龚兆男他们,但是一想有李酲涛的关系,他们不会对李翔欲下手,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只是隐隐觉得很不安。
李翔欲在龚兆男拿到于擎的线索之后突然出事,显然跟当年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我是不是一直以来,漏掉了什么?文艺回头问身后的男人,你说说看,想杀李翔欲的,会是什么人?
有可能跟我们的事情没关系,李翔欲混了这么多年,难免有仇家。男人努力开导文艺,尽管自己的话不是那么让人信服。
不,不会这么巧。文艺肯定的摇头,不过不管是谁,倒是帮了我们一把,给龚兆男他们使了绊,如果是敌人的敌人那不如先做朋友。
有人进来在刚刚和文艺说话的男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男人点了点头让他下去,对文艺说道,老板,您弟弟那边的线人回报说,龚兆男刚刚去见了他。
岑严在我手上,他们不敢拿文化怎么样,文艺冷笑,如果真的他们愚蠢到想一命换一命的话,那岑严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原来背后还有人。
岑严这几天头痛的越发频繁,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水刑造成的大脑缺氧,但是长时间下来,头痛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很多次他都无法自控。
一开始是不能静下来心来思考问题,现在是根本无法控制,什么都不想也不行。
我估计这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看守岑严的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道,你听,又开始了。
另一人挖了挖耳朵,往门口瞟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开口说道:你说老板也真狠心,把刚研制出来的药就给人用,我听说实验室那边根本就没有任何数据,完全把他当小白鼠了啊这是!
可不嘛,要我说里面这人也真汉子,水刑受了那么多天,还动不动就挨打,一直都是一声不吭,现在叫的这么惨,肯定是那药的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关在里面的岑严,其中一个眼尖的看见有人过来了立马踢了另一个人一脚,嘘!
文艺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
老板。刚刚还在背后议论的两人低头跟文艺打招唿。
嗯,他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其中一个人回答道:几乎不吃东西,饭要么打翻了要么怎么送进去的怎么拿出来,经常惨叫,就像现在这样。
给他换到有窗户的那屋,文艺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出后面的人,这是实验室那边派过来的人,以后不用通过我,他有绝对的权利随时出入岑严的房间,你们听他的就行。
是,老板。
文艺离开以后门口看守的两人把岑严从里面架出来,一见光两人被岑严额头上的伤痕和脸上的血吓了一跳,岑严屋里没有灯,因为岑严已经好几天没有被带出来了,就算他们进去送饭他们也没有仔细观察过缩在床上的岑严,所以这一出来满脸是血,确实有点吓人。
林子清站在一边也是心里一紧,给岑严注射的那支试剂他是参与研发者之一,所以他被派过来时刻记录岑严的症状好作进一步的改善,他知道这个试剂的严重性,但是没想到岑严能忍到这种程度还没有崩溃。
林子清指挥者两人把岑严放到床上之后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是。虽然好奇岑严的伤势,但毕竟是文艺钦点的人,他们也不敢不从命。
岑严已经不太清醒了,林子清只能隐约听到他嘴里在呢喃什么,凑近耳朵才听清岑严嘴里一直喊得是一个人的名字,龚兆男
林子清不知道岑严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文艺为什么抓他做试验品,自然就更不知道岑严嘴里的龚兆男是什么人了。
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如果痛的话就告诉我。
林子清用湿毛巾给岑严擦干脸上的血迹,处理额头上的伤口,很明显他额头上的伤口是自己拿头用力撞墙导致的。
之后林子清拿剪子剪了他的衣服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一上药,他需要做的是尽量保证岑严身体状态良好的情况下来观察他的表现,但是很明显岑严现在的身体状况记录出来的数据是不准确的。
期间岑严没有醒,只是林子清在触碰伤口的时候会轻微的皱一下眉,等把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完之后林子清才出去跟外面的人说道,去跟你们老板说,我需要退烧药,里面的人在发烧。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照以往文艺对岑严的态度,很明显是死了最好,更别说区区的发个烧了,这点儿事要他们去汇报,这不要他们的命呢么
去啊!愣着干什么!他要是出什么事儿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两人看林子清生气了才赶紧点头,毕竟刚刚老板说了全听他的,万一岑严真出了什么事怪到他们头上,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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