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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会注意的。岑一杰点头。

那我还是负责配合警察那边继续调查。温佳俊说道。

一定要留一手,相信前辈的话,他们不是省油的灯。梁冰拍着胸脯跟温佳俊保证,记住,到什么时候都不要托底!

那我还是负责做饭吧凌月在一边弱弱的说道。

我同意!岑严身边可真都是宝贝,我以后也不走了!梁冰一百个赞同,凌月做饭可比梁火那个面瘫好吃多了。

对了,你们的手机,温佳俊拉开抽屉把一堆手机都拿出来,反追踪程序我都已经写好了,如果手机有警报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可以顺着追过去。

这么厉害,梁冰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温佳俊,来给我和梁火写一个能相互追踪的。

你俩心里感应就够了还用得着追踪?温佳俊反问,再说你们随身携带的追踪器不比手机好用多了!

去你大爷的心灵感应!

梁冰踢了温佳俊一脚,她倒是没对温佳俊能看出来他和梁火的手表不简单觉得惊讶,虽然手表看上去和普通的手表没什么区别所以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温佳俊毕竟不是一般人,他是这方面的天才,自己和梁火两个的手表自带定位和追踪位置,这是他们的习惯,从来都不会离身。

我猜的!温佳俊一脸真诚,强烈表示自己说的绝对是真话。

那你猜猜我一晚上上几次厕所?

第二百一十一章 超出了控制范围。

每个人都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反而龚兆男倒是显得很闲。

他在岑严的书房无意间发现了自己当年去山里写生时候画的画,他看着这幅没有完成的画,感觉被毒蛇咬还只是昨天的事情。

想什么呢都走神了?凌月本来从书房经过看龚兆男在里面招唿了他一声,没得到回应就走进去拍了他一下。

龚兆男被吓了一跳,啊?

我问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凌月看见龚兆男手里拿着的画,哟,这你画的?

龚兆男点头,把画放回原位转头问了凌月一个跟刚才对话毫无联系的问题:你和凌阳怎么在一起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凌月笑着坐到沙发上,上下打量龚兆男,发自内心的夸奖,你是真的很有趣。

好奇吧,一直想问,但是没有机会。

龚兆男说的是实话,凌月和凌阳除了名字像以外其他没有任何一点像的地方,更何况他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身边能交流的人现在只有凌月,苏年和李扬忙得三天都不见得过来一趟,岑严就更不用说了。

我们俩啊,那要从小时候说起了凌月收回在龚兆男身上的目光转头看向窗外,慢慢地回忆:他要比我早到孤儿院几个月,我刚到的时候那里的小孩都混熟了,小孩子嘛,喜欢成群结伴的欺负人,我就是他们欺负的对象,别看我在岛上的时候对你很凶,但其实我胆子还是很小的。

没觉得你对我凶。龚兆男插话,凌月也确实不是凶,岛上的时候给龚兆男的感觉就是,他会很温柔的提出来让你无法拒绝的残忍要求,蛊惑又危险。

好吧,那就不凶凌月摊手表示无奈,所以他们越欺负我我就越胆小越害怕,但是他们看我这样就更欺负我,然后凌阳就出现啦,不过结果就是我俩一起被欺负哈哈哈!

龚兆男笑了笑没说话,等着凌月继续往下说。

不过凌阳个子高,力气也大,他们欺负我们的时候都是好多人一起,但是后来他们真的把凌阳惹生气了,凌阳把一个小孩失手从五楼推了下去,没救过来从那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但是凌阳也不爱说话了,那个时候虽然小,但是我也知道死亡是什么概念,我比凌阳还害怕,因为我觉得凌阳是为了我才杀人的,凌月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师傅过来只是让人把尸体清理了,也没有责怪任何人一句话。

后来长大一点,我才知道凌阳喜欢我,他是天生的同性恋,凌月看了眼龚兆男,特意补充道:和岑总一样。

他跟我表白的时候把我吓坏了,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的!但是怎么说呢,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凌阳以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像凌阳对我一样好,而且我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所以我也只是吓了一下,缓过来之后就答应了!我们的名字也是后来他取得。

就只是因为他对你好吗?

那个时候没有经历过什么,哪知道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凌月看龚兆男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索性开玩笑道,凌阳就是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先下手为强,等我懂了也晚了!

所以你记住啊,攻没一个好东西!凌月义正言辞的说出来这句话,转头正想给龚兆男举例说明好验证自己这句话的真实性,余光就瞥到了门口一左一右靠着的凌阳和温佳俊,他看了眼龚兆男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龚兆男笑的一脸无害,因为我不赞同你刚刚的那句话。

开玩笑,温佳俊还在这里呢,他敢说岑严的坏话?

等温佳俊和龚兆男双双离开之后,凌阳看了凌月一眼,丢下三个字,回房间。

凌月觉得自己要哭了,不对,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去,但是又不敢不听凌阳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跟凌阳回了房间。

我欺负你年龄小什么都不懂了?

没有没有没有

攻没一个好

大哥!大哥你别说了,我脱衣服!

龚兆男和温佳俊在门外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竖了个大拇指,温佳俊指了指门,又指了指龚兆男,最后指了指自己脑袋,一连串的动作龚兆男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意思是让自己学着点儿

龚兆男翻了个白眼往楼下走,这他还真学不来。

他只是想听听别的故事,最近他太想念岑严,就算岑严每天都会电话或者短信的联系自己,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岑严的存在,体温,唿吸,甚至心跳。

龚兆男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掉,每天晚上都要反复看几遍岑严留在手机里的短信才能睡觉,他害怕岑严会出事,害怕岑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比当初强烈预感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要出事还要害怕

但是他不知道跟谁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们只会安慰自己说:不要太紧张,会没事的,放心吧这种类似的话,但是这起不到任何作用。

龚兆男突然觉得,自己强撑的那道心理防线被岑严彻底瓦解之后,没有岑严的自己,溃不成军。

其实他刚才很想问凌月一句,如果他是自己的话,会怎么办。

但是每个人经历过的事情和性格想法都不同,感同身受这种事情就算经历了同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做得到,所以他没问,他也不敢问。

龚兆男坐在海边,想了很久给岑严发了一条短信。

活着回来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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