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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之前来干点儿有意义的事情。

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说你种马你还委屈!

第六十三章 写生(1)

岑严第二天从医院开完会赶到龚兆男学校的时候,一行人正准备登车。

他第一眼看到的龚兆男,然后第二眼,就看到了龚兆男旁边的安颜。

龚兆男把嘴里烟头吐到地上用脚抿了抿,小跑过去说道,不是说过不来吗?

上车。

我们马上就走了。

我让你上车。

岑严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是龚兆男听出了极其明显的,不高兴。

迫于岑严身上蔓延过来的低气压,龚兆男最终还是乖乖的上了车。

你怎么了啊,虽然可能一个多礼拜见不到我,你也不至于这一副我欠你好几亿的不还的臭脸吧?有你这么送人的么?

以后给我离那个女人远点儿。

虽然知道这俩人肯定没什么,虽然知道不知道安颜对龚兆男的态度但是很清楚龚兆男对安颜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但是只要是一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岑严就真的控制不了情绪。

俗称,吃醋。

龚兆男反应了一会儿岑严的话,才问道,你在吃醋?

岑严没吱声儿,龚兆男也识趣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那什么,我走了啊。

岑严把带过来的胃药和安眠药扔他怀里,胃药按时吃,至于安眠药,大半个月没给你吃了,少吃。

龚兆男接了拿在手里,凑过去在岑严脸上亲了一下。

等看着龚兆男所在的大巴开走了,岑严才轻轻的牵了一下嘴角,刚才龚兆男凑过来亲他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他说,岑严,我是同性恋。

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总之龚兆男已经睡了三觉了,他们还在路上。

手机拿出来一看,已经没信号了。

老师!怎么还不到啊!

我靠老子手机信号呢?!

我的也没了!

行了行了,不是跟你们提前打过招唿了吗,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没有信号覆盖的,别嚷嚷了。

带队老师是龚兆男最看不上眼的一个,说实话,整个学校他有印象的老师总共没有几个,偏偏对这个印象那是深的不一般。

人长得确实是不错,个儿高,样儿好,就是说话嗲声嗲气的,还拐八十六个弯,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让个看上去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来当他们深山写生的带队老师。

但是到地儿以后龚兆男就知道自己错了,山区的人不怎么好客,也没什么法律意识,你要在这儿跟他们发生冲突也就只有自己吃亏的份儿,不知道这老师用的什么办法没用半个小时就跟这里领头儿的人打成一片开始称兄道妹,自然而然的,龚兆男他们这帮学生得到的待遇,相当不错。

纯天然无公害蔬菜水果外加砖窑,没错就是砖窑,为这龚兆男还调侃,合着他们这儿的老祖宗是黄土高原那疙瘩过来的?

其实还算是不错的,起码砖窑比土窑强得多。龚兆男作为一个有强迫症外加洁癖的人,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这时候他不知道有多爱岑严,安眠药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岑严是多么贴心的男人!

ps:这两天忙疯了,下午加更昨天的枝子。

第六十四章 写生(2)

安颜找上门的时候,龚兆男刚用纯正的山泉水冲过澡,上身还光着。

那个,这个我带了两瓶,给你拿过来一个,这边晚上虫子肯定不少。说着把手上的花露水给龚兆男递过去,可能是觉得瞅着一个大男人的身体不太舒服,龚兆男也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放到一边就自己跑了。

本来龚兆男是没往其他方面想的,岑严吃的这个醋,也觉得是岑严想多了来着,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自己想的太少了?

安颜一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怎么会跟着他们一群绘画专业的来深山写生,这不没事找事给自个儿添堵么?难不成她还想学唐僧给孙悟空来个手工缝制的虎皮裙?太扯了吧!

所以很显然,这回真不是她自作多情,这安颜,还真是奔着龚兆男来的。

龚兆男看着桌子上摆的花露水,心里深深同情了一把这姑娘,追你的时候你看不上老子,现在老子弯了你知道哪颗树好了,你这是何必呢

再来说安颜,这姑娘自个儿也挺纠结,她觉得他是不喜欢龚兆男的,但是既然不喜欢,知道这次写生有龚兆男自己激动的是个啥?跟着跑过来又是为了啥?

这他妈不自个儿找虐么。

和龚兆男在同一人家同一屋借宿的,是他同系不同班的人,说起来两人在学校也打过几次照面,这回被安排到一屋,也算是缘分。

哥们儿,你今天没吃药呢。

江浩躺在炕上好心提醒在下面研究画板的龚兆男,熘达了两天,他明天要开始画画了,毕竟这深山老林的,也不能白来不是。

你他妈才没吃完呢。

龚兆男想都没想张口就骂回去了一句。

不是,我看你来了两天了每天都吃药啊?!

江浩还挺委屈,这小子是把枪药当药吃了吧。

龚兆男愣了一下,然后爬上床用脚踹了踹一边儿的江浩,开口就问,谈恋爱了么?

这回倒是换江浩傻眼了,这哥们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的,盘根错节啊,但是还是回答了龚兆男的问题,有女朋友,咋了?

那想她不?

这不废话么,刚进入热恋就被塞到这破山沟儿来了,来了也就算了还连个信号都没有,真他妈孙子。

江浩嘴上也是骂骂咧咧,指桑骂槐。

那你觉得,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龚兆男,呵呵一笑,就你这种感觉。

啥?

没发现自己想的药都忘了吃了?

去你妈的,你还跟药杠上了?

行了行了,你快吃药吧啊,我睡觉了。

见龚兆男没再回话,江浩着实松了一口气,这他妈不动声色的关心人怎么就这么难,要不是为了好像是一个姓岑的老板开出的价钱,自己才不来这破山沟儿里受罪呢!

第二天,龚兆男摸黑起了个大早,准备完成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正规画。

其实龚兆男很有画画的天赋,只不过小时候给耽搁了没有系统的去学,再加上后来不务正业,更没有了进步的空间,但是毕竟是绘画专业的学生,也跟着上了几节课,再加上他这方面的天赋,要真用心画什么,还是看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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