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2)
第一,我接完电话就来,是觉得对于你这个有狂躁症的人来说我如果拒绝了,你可能会犯病,我还没有那个你自杀,然后我去法院接受控诉的闲情雅致。第二,至于为什么你说不挂电话我就没有挂,既然是你打过来的,我也没什么损失,为什么要挂?岑严转头看他,还想听第三吗?因为奶奶是我的病人,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在你影响她情绪的情况下,出面解决。
龚兆男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了,他被岑严这条条是道句句戳进心窝的第一第二第三彻底打蔫儿了,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变态,一个超级的变态,变态到不能再变态的变态。
你心是肉长的么?
你可以问问它。岑严不冷不热的回了他一句,把车里的灯打开,安全带。
龚兆男会意,对岑严的态度又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哎,看来你还是被我的热心肠给打动了,快带我回家吧小宝贝儿,我需要睡眠来缓解我内心的疼痛。
岑严把车里音乐开的足够压过龚兆男的声音,龚兆男小声嘟囔了一句,明明就是不放心,偏偏一副老子懒得管你的模样,让你装装装!
又是急刹车,龚兆男觉得自己要是死了肯定就是坐在岑严的车里面给吓死的,大哥,你又干嘛?
岑严试着重新发动车子,但都以失败告终,下车。
遇见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龚兆男嘴上又开始损他,但还是乖乖的下车,现在怎么办啊!我要睡觉啊!睡觉!
你要是再给我吵一句,我就让你一辈子醒不过来。
岑严从路边拦了辆出租,你走不走。
龚兆男犹豫着走过去,琢磨着这车就在这扔着肯定得有事儿啊,但是岑严一副你不走我自己走了的模样他又不得不钻进车里,岑严关上车门直接报了地址,潇洒程度就好像刚刚抛下的那辆车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龚兆男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他,喂,我们就这么走了,你的车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就在那扔着?不会被拖走吗?
就是因为会被拖走,才在那扔着。
啊?龚兆男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回来,被拖走了就不用自己专门找人来这里修车了,到时候交了罚款再直接让修车的人去领车就行了,还省了他岑严的事儿。
卧槽,岑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看来我以前还是低估你了啊。
多谢夸奖,彼此彼此。
不,小弟跟你比起来,还略逊一筹,甘拜下风。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龚兆男有点赌气的窝在车里,话匣子的开关也关上了,岑严冷着脸看他,是你自己要去,现在一脸我绑架你的表情给谁看呢?
给你看呢!龚兆男送给岑严第无数个白眼儿,死基佬臭变态!骂完他才自己反省了那么一下,似乎以后不能用臭基佬这个词来形容这个变态了,好歹自己现在也是个半弯不直的。
闭嘴。岑严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就转过头不再看他以求清净,龚兆男刚想伸手去抓他来发泄自己的愤怒,结果一转头就跟后视镜里面司机大叔的眼神撞上了,他悻悻的缩回手坐直身子,重新窝了回去。
岑严见他没动静觉得不对劲儿回头看了龚兆男一眼,同时也注意到了司机大叔毫不掩饰的惊讶眼神,龚兆男在拘谨,他看得出来,在外面被人以同性恋来特意关注,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坏就坏在我们岑大医生,今天心情不错。
宝贝儿我错了,他伸手把龚兆男强行拽过来搂进怀里,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话一出口前排的司机大叔车都开不稳了,眼睛恨不得长在后视镜上,龚兆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但是地方窄局限性太大他一只胳膊还用不上力,正当欲哭无泪的时候脚无意识的踢到了岑严的脚,他索性就一只脚狠狠的踩了上去,他妈的!谁怕谁!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我怕啥!然后就故意掐着嗓子回他,你怎么不去跟你那个人妖小情人上床去了?人家上面也有下面也不少!现在不要你了你想起我来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岑严也没想到龚兆男能这么破罐子破摔,但是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还是对的,龚兆男在岑严这里,始终都只能处于下风,不是你说的,愿意为了我做手术么?电话里还说医生都联系好了,怎么现在要反悔了?
司机一个急刹车把后面两人都磕了一下,龚兆男正一肚子的气,也没有发觉岑严下意识的先护住他的胳膊。
地地方到了。司机大叔已经被他们俩闹得语无伦次了,估计明天的哥界里都能知道这俩奇葩的故事。
岑严放开龚兆男给了钱率先下车,龚兆男风驰电掣的追过去,喂!你整我整不够是不是?岑严啊岑严,你你
我怎么?岑严停下来转过身看他,我只是小小的验证一下你嘴里变态的实质性,让你不至于被别人说谣传,乖,为你好。
龚兆男做了一个极致的深唿吸,我可以骂你吗?
你心里骂的还少?
嘴上骂出来比较爽!
是么,那不可以。岑严迈进电梯,可以让你爽的当时有很多种,你可以换换。
我觉得你在耍流氓。龚兆男一本正经的倚在电梯一角,为什么有别人在的时候你要多高冷有多高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多变态有多流氓。
因为看到你既想变态又想耍流氓。岑严转身把两手撑在龚兆男身体两边,把他圈在自己和金属板之间,我以为在你知道了我是什么人之后还非要来我家,已经有了准备。
你干嘛!龚兆男使劲儿缩小自己的面积,岑严我告诉你啊,电梯里可有摄像头,你死定了你,你这是逼良为鸭!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坏了,岑严放下一只手攥住龚兆男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脑袋抬起来,我是说,摄像头坏了。
大哥,我错了。在龚兆男的认知里岑严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立马服软,帅哥?欧巴?尼桑?
岑严棱角分明的脸上终于崩不住了露出一点笑意,站直身子抬手揉了一下龚兆男的头发,正在龚兆男吃惊的觉得这一动作竟然让他觉得有点宠溺的时候,岑严的声音自头顶上方悠悠传过来,怂玩意儿。
又是这种轻蔑鄙视略加调侃的语气!又上当了!又上当了!又被这个犊子给整了!
龚兆男黑着一张脸默不作声,他本来觉得自己被岑严磨练的已经是皮糙肉厚雷打不动了,但是,唯一的条件是对方不是岑严。一旦对方是岑严,他一切!一切!一切的攻防!就全都失效了
龚兆男作为一个正常情况下典型的乐观主义者,就开始默默的安慰自己:没关系,要镇定。谁让你稀罕上人家了呢!等他喜欢上你的时候都会找回来的,报仇之日指日可待!
做法呢?岑严看着龚兆男在门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的模样觉得好笑,还研究上歪门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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