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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操作,他是从那枚银白鳞片彻底融入空间,他消化了那份力量后,接收到信徒的祈祷声的能力中获得灵感。
那么,把含有自己意志的祈祷词融入这片空间内,也能与这片空间产生联系,一旦外界有人念诵祈祷词,他应该就能感应得到。
不过,这让罗知奇怪一件事。
他给自己起冰雪祭司之名时,自己还不是半神,这个名字不含有任何超凡意志,没与他的力量融合,没有任何意义,却在他实力达到半神后自动生效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外界与元素空间内部有了联系,他才能感应到,想来想去,罗知有两个猜测。
一是,他刚晋升那会儿,外泄的力量与自然中的冰元素呼应,所以他能感应到。
二是,那枚银白大鳞片的主人,曾经使用过冰雪祭司的名,罗知获得鳞片的力量,又自称冰雪祭司,外界的信徒念诵的名与罗知获得的力量产生了联系,所以罗知能感应到。
主要原因还是在那枚鳞片上啊!
一枚鳞片就拥有如此庞大的力量,能让人成为半神,主人又会是何等的强大?
那又是谁的鳞片?
拥有鳞片的生物,罗知能想到的就是鱼和蛇,额
不管是鱼还是蛇都是超凡生物,一定是古老的存在,一想到自己吞噬了超凡动物的身体的某个部分,罗知就心情复杂,感觉好邪恶啊。
罗知略略思考就不去管这些没有头绪的事,他正想找一个信徒助自己验证公正的操作,忽然,空间内响起赞美冰雪祭司的声音。
罗知顿时眉开眼笑,这枕头来得真及时。
第138章 回应
罗知点开如镜的水面,画面中出现曼德尔,他在房间中做日常祈祷。
罗知在他房间内寻找盛载力量的物品。
与神灵沟通时,需要媒介。
曼德尔家没有水晶球,一个普通的水晶球也要几个银币,自带占卜能力的水晶球值几百金币。
找来找去,罗知最后看中曼德尔家桌上的一杯水,那杯子是普通的玻璃杯。
媒介以镜类能照映影像的物品为佳,罗知选了那只杯子。
他划开水幕,扩大画面物品,点在水杯上,汇聚精神力将元素力汇聚于指尖,通过画面传入现实中的玻璃水杯上。
水杯中的水荡起涟漪,接着出现模糊的身影,罗知心一喜,试着开口:曼德尔
灰暗的房间里,曼德尔在练习文字,主说要勤奋好学,他一直铭记于心,并且付诸行动。
有主恩赐的金钱,还有他时常做临时工赚到的薪水,家里已不愁食物,但无法维持太久。
曼德尔知道只有力量才能彻底改变生活,所以异常的勤奋,希望早日成为巫师。
今天,临时工作结束没有新的工作,他便回家练习昨晚学到的单词,为晚上一个小时的课堂做准备。
日常祈祷过后,曼德尔坐在桌子前开始学习,还没写上一个单词,突然,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缥缈又充满威严。
曼德尔惊喜,立刻起身,跪在地上,低头,认真聆听主的教诲,条件反射的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发现室内没异样。
他迷惑地抬头,望望四周,小小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时,主的声音又传入他耳中:我有预见,小艾伦会多一个朋友。今日会有人带一个孩子来寄养在你这儿,你与对方签魔法契约,以我为公正人。
寄养?曼德尔脸色茫然,为什么送来给他养?
不过他不敢问,听主的吩咐就是:谨遵您的神谕,我会照办,赞美您,冰雪祭司!
曼德尔又听见主的声音响起:我的祈祷词是,来自深海的幸运之神;冰雪国度的掌控者;大海秩序的监督者;海洋生物的保护者,以后有事,你可以及时告诉我。
祈祷词?曼德尔内心一阵颤栗,主终于赐予他们正式的祈祷词了,太好了!
曼德尔认真记下,虔诚地回应:必将谨记您的名!
你已知道冥想法,可以服用元素药剂了,服用之前,告诉我。罗知给信徒把关,如果曼德尔失控他可以救回来。
罗知就快要离开塞格林德城,离开之前想看看曼德尔有没有天分,希望曼德尔很快拥有元素力,正式巫师的话,可以慢慢练习魔法。
与主有关的事,曼德尔明白的很快,他知道主这是在庇佑自己,内心一阵狂喜,忙兴奋又虔诚地赞美:感谢主的庇佑,唯信仰冰雪祭司!
过了几秒,没再听到冰雪祭司的声音,曼德尔知道主离开了,他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正要把主的名写下,打算晚上学习时告诉其他信徒,突然,桌上的水杯砰地一声炸碎,银光乱闪,水滴四溅。
曼德尔吓了一跳,呆怔着,心紧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没什么事发生,他慢慢回神,意识到是因为普通的水杯太脆弱,无法承受神灵的力量,被神力接触过后就支撑不住了。
对了,主的教导有说与神灵沟通需要媒介曼德尔想起这些超凡常识来,我该去买一个水晶球,给主准备载体。
曼德尔很是兴奋,笑眯眯地就要出门去,又想起主刚才的吩咐,今日有人送孩子来寄养,便没急着出门,等待人来。
红羽风车旅馆。
安排好之后,罗知终于要出门了。
成为半神后,罗知的感知超强,随时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轻而易举的避开跟踪者,悄然来到北区。
弗恩,等会儿给你找个朋友,还有新家,他们家里还有面包,还有肉。罗知牵着弗恩的手向倒塌了一座塔的方向走去。
走在北区街上,抬头就望见不远处断了屋顶的明显建筑。
那座废塔据说是千年前的建筑,当时塞格林德城的范围还没这么大,城墙就在北区这边,那座有五六层楼高的塔是兵哨楼。
岁月流逝过程中,发生过更多大事,塞格林德城扩建,那座塔不知何时废弃了。
现在,那里成了北区没有钱付房租的贫民的栖身之所,里面破败不堪,垃圾堆满,亏房子结构建造结实,这么多年了都没倒下,倒下的部分,是因为战争。
听到有食物,小弗恩抬起小脸蛋,懵懂的双眸泛着喜悦的光芒,嘴角动了动,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罗知安抚地摸摸弗恩的头,望望四周。
北区的街上行人很多,他们行步不快,很多人看似漫无目的地走,或在街边举起牌子,上面写着什么都做,时薪多少,日薪多少,很便宜,低至一天两个铜币,或者只求一天一顿饭。
他们身体清瘦,举止沉重,脸色因晒多太多而偏黑,但却透出病态的白,双眼无神,茫然,看着很不精神。
人多,却不热闹,透着一股沉闷死寂的灰暗气息。
罗知知道,那是饿的,营养不良造的。
他牵着弗恩的手经过街道,转了几个弯,进入曼德尔家在的街道,红塔街。
罗知没有直接去曼德尔家,进入小巷,踩在小水滩不断的狭小路上,看到敞开门的一户人家,门外放这一块小牌子,写着鞋匠,门里有个脸胖的胡须浓密的栗发男人慵懒地坐在一张小桌子后面。
男人看到人走进来,立刻扬起笑容想招呼,见是牵着小孩的人,又失望地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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