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2)
司南和其他几人在台下为他鼓掌,台上光照刺眼,但莫听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着耳麦小声说了句麻烦把灯光调暗。
他在第三首歌时唱了那首《无问西东》,坐在一台白色的钢琴前,就像在他的房间里给司南唱时的一样。
莫听白在弹唱这首歌时,观众席的粉丝们打着节奏跟着一起唱,司南也不自觉跟着一起晃动着身体。
忽然,贺深见靠近他说:司南,你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周围合唱声音过大,即使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他也没有听清贺深见具体说的话,但又不好太大声打扰到别人,只好用手比作扩音器趴在贺深见耳边问:你说什么?
贺深见怔了一下,然后又学着司南的样子也趴在他的耳边:我说,你喜欢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觉吗?
司南听清了问题冲他一笑:喜欢!我第一次觉得,受到别人的喜欢是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两人对视的笑容被台上的莫听白尽收眼底,他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突跳了一下,然后第一次在现场表演中弹错了一个音符。
一曲结束后,道具组把钢琴收起,又送上了莫听白下首歌表要演用的小提琴。
《my own true love》,乱世佳人的主题曲。
他在台上坐定,小提琴架在肩上,看着台下的司南和贺深见谈笑风生,忽然将小提琴拿了下来,琴弓搭倚在话筒架上,又拨着琴弦调了下音,对着话筒道:下面这首歌,《stupid cupid》,送给你们。
和之前给出的歌单不同,弹幕也是一片茫然。
「咋回事?换歌了怎么没有预告?我还等着听总的我之真心一骑绝尘呢」
「听总不愧是上个世纪的人,挑的歌都是上辈子的了,话说听总是不是对年龄有所保留,如果是的话,那我这个妈粉可又可以了哈」
「得了吧,听总是深见哥哥的」
「说不定这首歌就是送给深见哥哥的哦,爱之丘比特啊朋友们!」
「刚才可是给了个镜头的,深见哥哥就在台下呢,这是什么人间爱情啊!」
「话说这首歌也能用小提琴表演吗?」
弹幕正疑惑的时候,之间莫听白将调好的小提琴握成吉他的姿势拿在手上,然后依旧是弹吉他的姿势拨了下弦。
stupid cupid youre a real mean guy(丘比特你这个小坏蛋家伙)
id like to clip ys so you t fly(真想抓住你的小翅膀让你飞不起来)
「艹,小提琴还能这样弹,涨见识了」
「啊啊啊啊wsl,这个男人好会,我又相信爱情了。丘比特,麻烦射准点,就是台上那个男人!」
i am is a g shame(我坠入了爱河这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and i know that youre the oo blame(我知道这件事你逃不了干系)
me free (哦放我自由吧)
stupid cupid stop pie.(你这个坏蛋丘比特,不要再选中我了)
「这他妈哪是stop 啊,这分明是please啊」
「专门换了这么一首意味深长的歌,而且看小提琴的改造明显是临时起意,很难不想多」
「不能更赞同了!根据现场粉丝传来的消息大胆暴言,听总不会是醋了吧?」
「问题是醋谁都有点意思!这个团绝了,闭眼连连看我都能磕到」
「羡慕楼上的英语能力,我刚从有道词典回来,妈的听总成功让我下了学英语的决心」
不止是粉丝,台下的四人也被莫听白临时改歌这件事惊讶到了,彩排的时候分明是预告里的那首,怎么突然就换了一首。
不过幸好这首歌原本的安排就没有动用伴奏乐队,所以也没有给其他人造成什么麻烦。
倒是李端那边可能又要去折腾一下版权的事了。
莫听白作为压轴的solo,后面紧跟着的就是最后的团体表演。
几人在莫听白结束前跑去后台换好了衣服,莫听白则直接动都没动的站在原地等着他们上台一起表演最后一首歌。
也是成团曲之一的歌,和组合以及这次演唱会主题同名的《独白》。
最后一首歌表演结束,他们抬起头,发现台下许多粉丝都已经哭了。
我们从此不再独白
这是歌词里的一句,但也许还有最后一次告别演唱会,他们就真的要开始各奔东西的独白了。
秦喧作为外交代表和粉丝聊着天,把最后的悲伤氛围成功造的像是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明天一样。
艾斯原本站在司南和莫听白中间,不知听了秦喧一句什么,就抓着秦喧的话筒要给他闭麦,莫听白和司南就很自然的站在了彼此相邻的位置。
莫听白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司南身上去看,余光却看到司南的身体往自己这边一倾:莫听白,你为什么换了首歌?
他另一边的嘴角翘了一下:好听吗?
司南点头:好听。
好听不就行么。莫听白说。
司南想了想,又点了下头:嗯,确实是这样,好听就行。
莫听白没忍住笑了出来:stupid.
感谢今天所有到来的粉丝,所有工作人员,你们辛苦了!谢谢大家!
司南还在琢磨着莫听白为什么突然喊他stupid,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时该鞠躬了,肩膀忽然被左手边的人搭了上去,摁着对着台下一拜。
鞠躬啊,笨蛋。莫听白笑意明显。
场上响起了《天生爱豆》的纯音乐版,几十个伴舞一同上场随着伴奏一起跳着挥手,他们拿起麦和粉丝们告别:
回去的时候请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下次舞台再见!
台下粉丝没有一个人往外走,所有人举着已经举了二个多小时的灯牌拼命摇晃着,用呼喊声表达着不舍得。
他们走到舞台中央升降机的地方,互相牵着手对着粉丝最后一次鞠躬告别。
怎么想着唱你以前的版本了?在升降机还未完全降下时,两人的手还没有松开的时候莫听白忽然问。
就是司南望着台下属于司南的那片灯牌,觉得应该给他们听一下。
那后来为什么又唱回了现在的版本。莫听白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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