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1 / 2)
季微星看着谢执不知道抓着谁就跑了。
他倒是不觉得害怕,他刚才就将目光落在了夹在墙壁里的一张纸条上。
准备喊谢执的时候,季微星的鼻腔却忽被一块潮湿的厚布给捂上了。
可惜光线昏暗,他晕乎乎地无了意识。如果此时他还来得及回头看,他就能发现背后捂他的人是个布满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
男子是下三白眼,眼角还有一道丑陋而狰狞的刀疤。
看起来冷漠又狡诈。
几天前。
这名叫作焦连杰的男子的照片也曾被保镖传到季微星的手机上。
两天前。季氏名下的制药实验室里。
黑暗的实验舱一瞬间灯光大亮,将灰尘底下偷偷摸摸的勾当曝光于刺眼的强光之下。
季微星的保镖及时地将正在偷药的焦连杰制服在地。
季微星蹲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焦连杰,眉眼凌厉。
焦连杰抬起眼,看向他。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少年的眼里有那样不合年纪的冷漠平静。
看着年龄应该是季家小公子吧。
可他只是一个底层员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季家小公子本人。
而公司严禁讨论季氏本家的人,他在公司待了两年,甚至连一点季小公子的风声都没听到过。
原来对方竟是这样狠戾的一个人么?
季微星将确凿的证据还有违规惩罚给焦连杰读了一遍:根据工作合同第26条,乙方如私自对甲方实验室的药物进行偷窃、私售将按药物价格的十倍进行赔偿。
季微星轻轻笑了下,弹着纸说,哎呀,两个月成交1672笔,共计需赔偿400万呢。
明明是略带少年气的声音,语气里却毫无温度。
即便他在笑,也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季微星又拿起另一张,无情宣读着:下面这一张是你的流水账单,上个月你给一名叫程艳的女子送了个价值八万的钻戒。
你给了女方家里20万彩礼想要娶她,但对方仍然拒绝了。
焦连杰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口水直喷地吼道:妈的,老子没那么多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努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像头被激怒的发疯的狮子。
其中一名保镖差点失控松手的时候。
季微星没表情地、用脚尖狠狠踩住焦连杰的手。
啊啊啊啊!焦连杰失声尖叫起来,感觉骨头都在发胀酸痛。
季微星开口问他:是用这只手偷的吗?
焦连杰剧烈喘息着,不再吭声。
是吗?声音毫无波澜。
焦连杰低着头,视线刚好落于季微星胸前的红墨水。因为暴躁和怒意,他的眼眶也发红,爬上了可怖血丝。
他咬着牙,死死地、死死地盯住那团漂亮的红色。
他恨不得将立刻将淬毒的刀子捅进那里。
让里面的心脏停止跳动。
季微星并未跟他多作纠缠。
在季微星转过身后。
焦连杰仍在他的背后哭喊着,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我不像你们这些公子哥,随随便便买个东西就几万十万的,我真没那么多钱。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是一时走了错路,求求您大发慈
而季微星声音冷漠,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不耐烦道:交给警局。
同情心什么的他才没有呢。
对方怎么赔?赔不赔得起?又关他屁事。
焦连杰绝望地跌坐在地上。
同时,他也隐隐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
季微星利落道:你现在立马联系赛方,将证据传真过去。
好的。
等等。少年的声音稍稍柔软下来,还是我自己传吧。
这样会显得有诚意些吧。
第43章 被锁的柜子
呲呲
鬼屋里面的灯光闪烁了两下,忽然停掉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营造的恐怖氛围,还是停电的缘故?
而那耳机里面的恐怖瘆人的旋律还在继续播放着,墙壁的缝隙间还有森森的吹出的冷气,顺着后颈脖子往人心里头钻。
谢执一瞬间想到季微星怕黑的事情,在黑暗中将季微星的手握得更紧了。
季微星一点反抗也没有,默契地配合着他。
谢执:别怕啊,我带你出去
只是季微星好像一点回应都没有?
怎么也不出个声呢。
谢执微微皱了皱眉。
啊啊啊啊啊!!在他们的前方此时已经想起了队友们的尖叫声,还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像是放鞭炮一样的声音。
谢执的思绪也被打断:我们快点过去吧。你注意点路,我记得刚才前面好像还有柜子,你往我这走点。
知道队友还在前面就好,现在最主要的是先跟他们回合。
季微星也自觉地往他这边靠了靠。
他就带着季微星就继续往前面走去。
离得近了,谢执隐隐听出姚齐那粗嗓子的声音。虽说还是在这阴森恐怖的鬼屋里,能找到队友还是心安了不少的。
姚齐那边也很惨,他们既没有手机照明,也没有手电筒。姚齐手里仅有两根他捡来的光芒微弱的荧光棒。
只有离物体很近时,才能勉强辨认出那是什么。
所以感知到对面来人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跑。
是死去的住客?还是当年在大火中被烧死的人?还是鬼?
他越想越害怕,乱叫着就往门里蹿。
姚齐。
慌乱之中,他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等等?
听这声音是。
在姚齐停下来后,他背后的生门就自动关上了。
在忽然静下来的屋子里,清脆地啪嗒了一声。
姚齐惊魂未定,试探地扭头问了一句:谢执?
谢执:是我。
你旁边还有谁?
废话,季微星。
姚齐松了一口气,举着荧光棒颤颤巍巍地照过去。
荧光棒照亮谢执的同时,他也勉强看到了谢执旁边的季微星。
我草啊啊啊啊!姚齐直接跳起来,仅存的两根荧光棒也掉在地上,但他根本顾不上,转过身就逃。
他身边的明晟、小胖几个也都跟被被点着似的、吱哇乱叫着找着门到处逃窜。
姚齐一遍使劲撞着面前的门,一遍惊魂未定地口吐芬芳:我草我草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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