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九节 货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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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事做的百姓全部围在外围观看,他们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看得都呆了。他们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纪律、什么叫团队的力量,见到纪律所带来的效果除了感到震撼,还升起一种“有了公爷,历州绝对会强盛”起来的想法。

文明的优越性是杨天鸿最好的武器,优越的文明能使人升出向往,让那些羡慕的人不用强迫就自发性地融入先进文明的体系。他以前有规划过历州的建设,但是由于时间和生存空间的原因一直没办法实施,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安稳的根据地,对部众进行全方位的建设工作。

民族之间吞并的主旋律无法避免,从古至今多少民族被人吞并消失在历史长hn方的越族人,北方的草原戎狄,既然无法避免为何需要狭窄的去限制自己的发展?死胡同人人都会走,灵活的道路却没几个人敢去尝试。

走不一样的道路必定需要倍受考验,杨天鸿认准一条道路,无论得到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历史评价,他就是要走一条完全不一样的道路。他所在的族群曾经有过无数次遗憾,每次到了即将高速发展的时候总是被外力破坏,到了他出生的那个年代,曾将的辉煌变成了历史,只能从历史资料去怀念,人们无数次叹息、叹息、再叹息,除了叹息就是自怨自哀

“本公会一直走下去!”

杨天鸿立马横刀,看着近两万的玄火军战士挥舞兵戈,他根本不去管什么评价,按照他的思想,崛起的过程中必定会卧尸万里,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躺在地上的尸体不能全部是本民族的儿郎!

“崛起的道路有很多条,我只是选择了一条率领整合起来的部众去征战异族罢了,必定会做出成绩,让世人看看,什么才是属于我们民族的辉煌!”

日上三杆,吃完朝食的军卒开始了行军准备,部众亦开始收拾营帐准备开拔,杨天鸿将率领他们到达离历州边境境约百里的河套中游的平野暂居,在那里等待其它部队过来会合。

系统化管理早在安州的时候就已经被设立出来,历州这里的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老年、女人、孩子耕作,特别的人被安排进造工坊成为领地内专属的铁匠,这些阶层的人统一为国家的军队提供粮秣、兵器等等的保证,成年人在前线厮杀为国家扩展疆土。

杨天鸿借鉴的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制度,虽然目前可能还不怎么完善,但是他相信只要吞并了历州,就能获得历州此地的人口和制造兵器的技术,对于未来,那是极其重要的。

听到脚步声,杨天鸿转头看去,杨悍身穿黑色盔甲坐胯战马,手里拿着一杆长刀恭敬地问:“公爷,何时出发?”

杨天鸿笑了笑:“就是现在。”

全军开拔,肃杀之气伴随着震天的马蹄声霍然而起,磨刀霍霍的骑兵手安放在刀柄之上,他们直视前方随着胯下战马的驰行而在上下摆动。这是整合部族后第一次对外发动战争有着非凡的意义,更为重要的是在这场战争中即将产生玄火军中的新一批贵族,阶级也将依照军功划分,战士们都卯足了劲准备杀人立功,以期能在部族内有好一点的地位。

全军开拔,肃杀之气伴随着震天的马蹄声霍然而起,磨刀霍霍的骑兵手安放在刀柄之上,他们直视前方随着胯下战马的驰行而在上下摆动。这是整合部族后第一次对外发动战争有着非凡的意义,更为重要的是在这场战争中即将产生玄火军中的新一批贵族,阶级也将依照军功划分,战士们都卯足了劲准备杀人立功,以期能在部族内有好一点的地位。

驱赶牲畜群虽军开拔的归化草原牧民挥舞着长鞭,卷起来的鞭子被甩出去,鞭身延直‘啪’的一声抽在牛或是羊的身上。在牲畜群的侧方,驼扶辎重的劣质马身上挂着包裹着兵器的皮袋子,牠们将保证军队兵器的供应。

前一段时间,玄火军骑军搬空了历州这边的兵器库,获得了大量的箭矢;搬回来的戈矛几乎没有人用,全被化掉重新打造成骑枪,甲胄等护具则是已经被分发下去,但是由于甲胄少人多,只有勇猛的战士获得。

穿上了新造样式甲胄的玄火军骑兵看去其实与大楚国军卒没多大的分别,穿着新式甲胄的骑兵自成一列,行军在整支军队的最前方,这些是被公认最为精锐的战士。

两阵军列的后方,一万五千名还是穿着草原皮革的新编越族战士,他们眼馋于那美丽实用的甲胄,心里无数次许愿能够多砍几颗脑袋换取。杨天鸿的奖罚制度与先秦无异,同样是以斩敌首级计算。这样一方面是好辨认、一方面是能刺激战士的血性,鼓励战士拼死杀敌,其实他就是没办法一时间弄出那么多战袍和甲胄,算是变相的拖延时间。残垣断壁燃起焰火,灰色烟柱冉冉升向天空,咆哮的战鼓声突然间断,被阵阵苍凉所代替。

“哟嗬——哟嗬——”

有如狼嚎一般的吼叫响彻,三千余身穿兽皮草,脖子上佩戴骨链的骑兵挥舞手中的弯刀,他们在号角声中再一次驱动战马赶往下一个战场。

战死者的尸体躺满了大地,青草绿地被洒满了鲜血看去殷红斑斑,被野蛮推倒的石墙边上,石块堆不断瑟出了血液,视线移动,偶尔能够看见石块堆伸出人的肢体。

墙前约三百步的距离只有少量的箭矢,墙面上却插满狼牙箭,中箭的身穿灰色和黑色战袍的先秦兵躺满了支撑点,他们尸首大都向着西北面,可以想象是在备战中中箭身死,很多士兵死前没有手握兵器,从脸上惊慌中带着惘然的表情判断,他们是遭受了突袭。

风呼啸地吹,竖立于石堡最顶点的黑龙旗猎猎嘶响,在没有人为的情况下,系住黑龙旗的绳子自行断裂,大风卷过,旗面飘了起来,它被风卷着吹,一直不断的飞

望荒原,某些地段的草皮好像被犁了一遍,偶尔还能看见一队一队的骑兵驰骋而过,大约一个时辰不曾间断。等待再也没有新的骑兵队出现时,荒原并没有恢复宁静,难听的秃鹫啸声欢快,以死尸为食物的腐食动物像极鼻子灵敏或者眼神锐利,被战场的遗体吸引,成群结队的煽动翅膀飞来。

代表不详的动物收拢翅膀停在战死者的遗体上,尖锐的爪子不断刨挖灰色的战袍,尖嘴往下一啄,高高溅起的鲜血抛洒在灰色的羽毛上。一只秃鹫还要伸缩颈部往下啄的时候,利箭的破空声非常突然的响起,对危险非常敏感的秃鹫几乎是一个瞬间就拍翅而起,三棱箭没有射中,直接从秃鹫翅膀的缝隙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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