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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副口袋的拉链左右拉扯了两个来回,终于在戚燕惊恐的神色中缓慢地拉上。
也许是她的体力不足以支撑她装下那么大的活体,所以把最鲜活的部分当成“活物”收纳进去了吗……?
戚燕大脑空白。
等戚燕的意识完全回笼的时候,看见的是白鹤云有些焦急的脸,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唇形漂亮。但她完全分辨不出他都说了些什么——她想给点回应,可在见到熟人的一瞬间,先前强压着的强烈疲惫感如开闸洪水般将她淹没。
“我……”
脑内的刺痛感在开口的瞬间变得更剧烈,戚燕脸色刷白,放松的瞬间疲惫感加重到让人无法抵抗。
勉强挣扎了一下,她发誓自己真的有在努力保持清醒——不过显然没有更多体力让她透支了,下一秒就干脆地昏了过去。
“头不见了。”被黑红色染得看不出原貌的球棍在那具无头尸体上戳了戳,蓝紫色的八条蜘蛛腿反射性地抽搐几下,白鹤雨观察了下头部的断面才又转回身。
“已经死透了,”白鹤云只是扫了一眼就冷淡地移开视线,似乎刚才的焦急表情都是幻觉。男人想起戚燕刚刚在他面前软软地歪倒下去。轻飘飘的,却有股子乳燕投林的架势。他伸手就接了个满怀。“她做的很不错。”
“为了观察人家的能力,你居然忍心让她做这事,啧啧。心可真黑。”白鹤雨挑起眉毛,早在白鹤云答应让她一个人进来的时候他就有点预感了,不然这位“好好先生”就算是客套一下也会主动提出陪同的。
确实如此。
男人用手背凸起的骨头扶了扶眼睛,即使被人控诉心黑他的表情依旧也是淡淡的,“刚刚的距离你有足够的时间能救下她,不过事实证明,她能做得到。”
他仔细打量了戚燕一会儿,又放轻力道握着她的右脚踝看了一眼。刺目的红肿环绕在女孩细白的脚踝上,看起来触目惊心。白鹤云看向一片狼藉中的防狼喷雾,那个粉色的瓶子被戚燕脚尖一扫,又顺着地板上的裂纹滚动了两寸。
没有任何文字描述,只有四个可笑的手写大字“防狼喷雾”。白鹤雨拿在手里却用不了。他尝试着发力,那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小瓶子承受着轻易捏碎铁板的力道却依旧稳如磐石,丝毫不受影响。
“她的东西挺有意思的嘛。”不论是那个大铅球还是这个喷雾,都既滑稽又神秘。
怀抱着戚燕的男人有些冷漠地点点头,不同于在她身边时刻意收敛气势的温文尔雅,现在的白鹤云显得有些强硬。修长有力的食指扣住戚燕的下巴,拇指轻轻向下一摁就露出了女孩湿润口腔里面红嫩的小舌头。
里面干净细嫩,腔肉泛着可爱的薄粉色,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奇怪香味在这个部位最强烈。能力者的五感都要敏锐一些,更何况是在汽车密闭的小空间里共处。
这种让人躁动的香味根本无法忽视……不,该说是引诱着人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白鹤雨也走过来,直接把脸埋进女孩细嫩的颈窝里嗅了嗅,这种变态行为他做起来毫无负担,难以描述的香甜滋味从女孩温热的脖颈处浸透出来,与味蕾记忆中的任何一种甜味都不一样。他不是爱吃甜食的人,但这个味道……
忍不住舔了一口那处口感绝佳的皮肉。舌苔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隔着一层薄薄的阻碍在青色的血管中缓慢流动,温热的暖流与少女甜腻诱人的香味交错混合在一起……实在是非常的、让人兴奋。
他有些按捺不住地用牙齿解开了戚燕第一颗衣扣。白皙软嫩得像水煮蛋白的小胸脯上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那股香甜的滋味猛地浓烈起来。
“可以了。”白鹤云把戚燕转了个方向,打断了白鹤雨接下来的动作。“不要留下痕迹。”男人垂下眼睛扫了一眼对这一切毫无知觉的戚燕,暗含警告地瞥向漫不经心的白鹤雨,抬手有些严谨地将戚燕领口的扣子系好。
他的视线在各个角落转了一圈,声音缓慢而平静。
“走吧。”
手一移将戚燕打横抱起。女孩的身量与他相比,简直像只幼嫩的小羊羔,原本就奶白的肌肤现在血色尽失,额上覆了一层冷冰冰的汗。软乎乎地陷在他怀里,像是捧了一把暄软柔白的棉花。
好轻。
白鹤云紧了紧手臂,感觉她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了。
戚燕有些瑟缩,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贴上热源,越发可怜得要命。
“……”
白鹤雨的视线转向一边,默默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抿着唇抬脚跟上。
鞋底与地面的瓷砖碎片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在安静过头的商场过道里显得有些突兀。沿路的装饰性绿植大多萎得不成样子,顶端的叶片干瘪枯黄,只有接近根部的区域尚且保留着一点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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