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2)
卑微又真诚的样子,好像不是她雇佣诅咒师杀琼斯似的。
五条悟身上像结了隔夜的寒霜,冷冷道:我拒绝。
要杀他的是你,要救他的也是你。
你用了琼斯留给你的东西杀了他,现在还能用什么再救他?
他到底有什么立场去救杰呢?
小鸟由香怔怔地抬头看向五条悟,高大的白发青年身影落寞,苍蓝的眼眸装了沉郁的冬湖,倒影着她自己的身影。
爱着他啊我!小鸟由香语无伦次地解释。
哈。真任性呢。五条悟轻哼出一声含混的笑:还算是我喜欢的答案。
那么,是时候告诉我,谁教唆你咒杀琼斯的?
小鸟由香茫然,愧疚地说:没有谁,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嘘五条悟做手势制止蜷缩的女人自说自话:这是错觉。
人往往觉得自己能选择命运。这只是与自身能力不匹配的傲慢罢了。
比如,你正在求我。五条悟轻巧地宣布:我拒绝
小鸟由香呼吸一窒。
看吧,你的命运是我选择的。
选择是仅属于我的特权。五条悟兴奋地舔舐嘴角。
作为最强的特权。
*[换作是你的话,就能做到的吧?悟。]新宿,并未发生在这个世界线的那天,杰曾这样说过。
做得到哦。五条悟确信这一点。但是,杰真正希望实现的事,并不是杀戮吧?
回忆到此中断。
小鸟由香沉默一阵,难以启齿地开口道:本来不想以这种口吻讲出来,简直就像推卸责任一样
说到底,我和琼斯只是钱和肉/体的关系。他那种性格,身无分文逃到中东,一定会死的。总归要死,不如由我下手。
琼斯局促脸红地自我介绍的样子一闪而过。
碎尸案的凶手还真的是那种软糯的性格啊。五条悟若有所思。
但凡他能留一点点钱给自己,没那么毫无保留,我都愿意放过他,拿钱逍遥自在。
小鸟由香忽然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所有钱啊!是所有!所有!他明明爱着我,为什么要抛下我?!
五条悟不理会小鸟由香话语里的疯狂,直击重点说:没别的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没用。
完全没进展嘛。五条悟夸张地感叹。
不,她其实已经说出来了。江户川柯南眼镜反光,自信地笑道:我是不太认同你说的选择论的啦。杀人犯和他的同伙
江户川柯南瞥了眼小鸟由香,继续说道:无论是被人挑唆还是什么原因,选择犯罪的都是他们自己
五条悟意兴阑珊地打断江户川柯南,语气诡异地说:这是什么高科技产品,反光就能看破真相?
反光眼镜硬生生被五条悟的这句吐槽吓掉色了。
江户川柯南汗颜,他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不戴眼镜的,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和眼镜反光没什么关系。
不,应该说,怎么会有人在破案时比起真相,反而对侦探的反光眼镜感兴趣?
这个人,正一脸无辜地站在江户川柯南面前。
江户川柯南以侦探的素养甩头,强令自己恢复清醒,把被五条悟掰扯得面目全非的话题转回正规:小鸟小姐,你确定琼斯没有私留一分钱吗?
小鸟由香慎重地肯定:我没有看错人。
咒术师的行情我不太清楚,小鸟小姐如何联系到咒术师暂且不表。江户川柯南保守地推测:但假身份和去中东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里面一定还有个隐形人参与。
身无分文的琼斯,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呢?江户川柯南眼镜反着光,为推理秀落下帷幕。
明明是异性恋却提起同/□□人,性格软糯的碎尸案凶手,身无分文的逃犯,深爱小鸟由香却推卸罪名的男人。
全部违和感串成一条珠串,真相呼之欲出。
还差一点。
五条悟想得烦躁,单手抽走江户川柯南的眼镜,微微仰头,墨镜滑落在轻轻翕动的鼻翼上,如同破碎冰湖一般的苍蓝眼眸失去遮挡,又立刻被反光的眼镜遮住。
五条悟试图蹭反光眼镜侦探buff:意外的看得清呢。平光镜?
江户川柯南猝不及防被摘掉眼镜,工藤新一缩小版的真容暴露无遗。
不过这个人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江户川柯南没有太过纠结,坦诚地回话:是伪装啦,伪装。
伪装?五条悟茫然地眨眼:现在的普通小学生之间流行这个?
普通小学生江户川柯南反应过来,诧异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五条悟随意地接话,手中不安分地摆弄江户川柯南的眼镜。
江户川柯南大受打击,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连画风都变成黑白的了,内心失意体前屈。
我到底在担心个什么劲啊只是普通市民而已啊五条先生!
普通市民五条悟无知无觉地玩眼镜,碰到了追踪开关。
细碎地电子点彼此拼接起来,在五条悟眼前展开非常未来科技感的显示屏,一个光点在屏幕上闪烁。
五条悟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翻盖手机,眼前一亮,惊呼:好厉害像谍战片一样!
这代表什么?五条悟眼神亮晶晶的,指着眼镜上的光点问,看起来已经将小鸟由香抛在脑后。
江户川柯南面露尴尬,解释道:抱歉,机场那个时候,五条先生看起来太可疑了,所以我在另一位先生身上装了发信器。
光点是杰!五条悟好像stk一般迷之兴奋起来,突然又陷入沉思,问道:呐,柯南君,眼镜的追踪范围有多远?
杰现在应该在前往高专路上的东京郊区,怎么会被米花町的眼镜捕捉到信号?
第8章 特价
警官先生。温柔的嗓音中杂糅了歉意:我很害怕。
我,果然还是不想死。
车窗外的景物一个个掠过,沉默地送别向米花町开去的警车。养乐多小人立牌带着卡通角色特有的夸张笑容,向过路的车辆招手示意。
碎尸案的凶手似乎有些焦虑,有一搭没一搭地扭着手指,双手乖顺的并拢在冰凉的手铐中。
高鼻深目的外国青年眼含忧郁,轻柔地在警车内陈述。
语调中没有激动,没有质问,好像在朗读和歌一般,婉约的像清少纳言笔下的多情男子。
*穿了重重叠叠的白衣,外加棣棠色和红色衣服的男子吟咏《法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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