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2)
只见监控画面中,有两个人,一高一矮,掀开了黄黑色的警戒线走了进去。
画面一闪,整个屏幕便成了花白色的闪光,气的脾气暴躁的刑警忍不住骂了声脏话。
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一眼就看见了靠近走廊的座位上面的警戒线,顿时明白了那三位死去的高中生便是坐在这个最靠近逃生出口的地方,丧了自己的命。
虎杖悠仁急性子地道:我们现在去追咒灵还来得及吗?
我想,大概是不用追了。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缓缓地将武器从怀中抽出来,警惕地往前走去。
诶?虎杖悠仁连忙顺着他的视线往过去,差点没一口气喘上来。
坐在第一排喝着可乐吃着薯片,津津有味看着电影的那个,不就是他跟五条悟上次在东京街上撞到的自我认知极其奇怪的咒灵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凉宫和树正好看到电影的高|潮部分,可乐都拿着不动了,却见面前突然降下了一道黑影,一个拿着看起来像是菜刀的武器的男子,眼神狠厉地用刀向他劈来。
这换个片场确实是不一样的刺激啊
少年单薄的身形一闪,不仅躲过了七海建人劈过来的这一刀,还看似手抖似的把手中的可乐泼了出去,直直地溅落在咒术师的身上。
你这人!看电影就看电影,能不能不要胡乱模仿!
少年的猫眼瞪得圆圆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把我可乐都弄撒了。
七海建人用手锴了把溅到脸上的可乐,冷静地道:会说话的咒灵?杀了人还留在原地,你,很有勇气。
凉宫和树无辜地道:你说的人是那三个长得跟青蛙星人似的观众吗?我只是偷偷拿了他们一点点,一点点的零食,我可没动手。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态度真诚。
穿着西装的男子冷哼一声,重新握紧刀:咒灵去地狱说你的鬼话吧!
虎杖悠仁大惊失色:七海海!等一下别动手!!
粉发的少年被脚下的椅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他一手扶着座椅,一手扯着七海建人的裤子,硬生生把青年出刀的动作逼停。
虎杖同学,你做什么!七海建人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突突突地跳,他拉着自己的裤子,有点想直接把这个憨批的手给砍了,若是不敢祓除咒灵,那也不要扰乱咒术师的战斗。
虎杖悠仁连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着,手指直直地对着拿着薯片发呆的少年:不,不是,我认识他。
七海建人:你认识这个咒灵?
凉宫和树往前走了一步,若有所思地道:你是上次那个说要帮我找我朋友的好心人。
虎杖悠仁眼中冒出惊喜的光:你还记得我?!上次你突然跑出去了,五条老师追出去后也没了声息,我还以为你被祓除了呢。
剩下几个字对咒灵说太不友好了,没有遭受过咒灵毒打的虎杖悠仁还没法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七海建人皱着眉:五条?五条悟?他也见过这个咒灵?
虎杖悠仁点点头:上次我们在商业街碰到过,五条老师还请他一起吃凉面,后来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
那个肆无忌惮的家伙七海建人皱着眉,放着咒灵在外面有多危险不知道吗?这才刚死了三个!
嚼着薯片的凉宫和树抓了眨眼睛: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是咒灵啊?
七海建人:?这咒灵脑子吃薯片吃坏了吗?
虎杖悠仁倒是知道这个咒灵的脾性,但没想到他竟然现在还没搞清楚真相,只能老实地看向现在自己的上司,试图用眼神暗示。
金发青年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手里依旧握着刀: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看电影。少年很老实地回答,我想找人说话,但大家好像都不是很想理逃课的学生,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就来看电影了。
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片尾曲,眼睛亮亮的:这个蚯蚓人蛮有意思的诶!
虎杖悠仁下意识吐槽:蚯蚓人3啊,最无聊的一部了
凉宫和树不满地说:那你说说有什么好看的啊!
粉毛少年毫无察觉身边的长辈堪比杀人的视线,兴致勃勃地回答:也就第二部 说得过去,节奏和剧情都蛮紧密的,看着很爽。
这样啊,那我下一次一定要看一看。凉宫和树拍了拍手,将薯片袋子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七海建人握紧拳头:你们聊够了没?任务还做不做了?
做,做!虎杖悠仁连忙表态,顺带转头对凉宫和树道,既然电影放完了,你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一起去查查到底是谁杀的人,免得冤枉你了。
好呀,好呀~
七海建人在心中暗骂了一声五条悟的不靠谱,但这个时候确实不是适宜打架的时刻,更何况有五条悟的担保,这个咒灵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闹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他强压下怒火,冷着脸对凉宫和树说:你走在前面,跟我们保持距离。
凉宫和树愣了愣:去哪?
于是他就围观了一场咒术师之间的教学现场。
原来这个先生也是你的老师啊。凉宫和树感慨道,好羡慕你啊,良师益友那么多,不像我,连唯一的朋友都能搞丢。
虎杖悠仁努力地观察着咒力残秽,一边分心安慰道:没事,我会尽力完成你的遗愿啊不,你的愿望,更何况五条老师不是说过,他认识你的那个朋友吗?
凉宫和树愣了愣:他什么时候说过?我们不是买完凉面就分开了吗?
你不是看着咒灵近乎澄净一片的眸子,虎杖悠仁突然就把后半句话给咽下去了。
这咒灵看起来乖乖的,但真的踩雷发起狂来,怕是真的要强拆电影院了。
几人一时无言,顺着破旧的楼梯一路到了顶楼。
此时雨下得已经很大了,明明是中午十一点,却阴沉得像是深夜,虎杖悠仁撑起自己透明的雨伞,下意识想要去拉站在外面的少年。
七海建人一把拍开他的手,冷淡地道:你没看到他身上都没有湿吗?
少年咒灵穿着那身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宽大校服,悠闲地站在雨中,飘飘荡荡的雨丝从他并不凝实的身体里穿过去,在地板上溅起一个小水花。
唔,上来了,然后呢?凉宫和树歪歪头,指了指栏杆,是要从这里跳下去吗?
虎杖悠仁抽了抽嘴角:这,应该是不用的。
便便当。
一个近乎卡带的丑陋声音响起,虎杖悠仁下意识就松开了伞,做好战斗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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