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不管怎么样,你开心就好。尤良拍拍他的肩膀,周末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也知道你的事了,今早才问我。
凌安点点头,目送他上了车。
徐梦在他身边低头看手机,忽然发出一声嗤笑,抬眸看向他。
你有麻烦了。徐梦摸了摸下巴,天啊,诅咒突然成真了,我是巫师?哦不,你俩还没结婚。
说着,他把手机屏幕亮了出来。
赫然是一个娱乐新闻,【emt创始人深夜私会华国男钢琴家】。
下滑是几张偷拍照,严汝霏与一个陌生年轻男人,被拍到的地方像是会所之类的,两人面对面,严汝霏低头看着他,角度看起来十分亲近。
钢琴家?凌安不认识这个人。
徐梦:你应该问他俩是不是一对吧?
难道你知道?
虽然我应该否认,但我因为一些原因,你知道的哈,反正他们见面有一段时间了,在你们婚讯传出来之前,就以前开始了。
凌安翻阅那条新闻,不语。
时间是十分钟之前,标题连当事人姓名都没写,正文里却大幅介绍了两人的来历和背景。
钢琴家岳钦来自某音乐世家,在某某国际钢琴赛事刚刚拿过大奖。
文章最末是一句「温斯顿已与林氏集团董事凌安订婚」,耐人寻味。
凌安仔细看完了,盯着那张脸若有所思。
徐梦叫住他:你是要去扬了他?你不乐意就别结婚了,都这样了,你没出轨他反倒出了。
徐梦,你看不上我也没必要一再提醒凌安抬眸,就这样吧,再见。
徐梦愣了一下,大步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臂。
他咬牙: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别的就算了,我哪儿看你不起了?你他妈真有意思,知道怎么折腾我
因为我对你太宽容了,我感谢你和尤良他们以前对我照顾你不该这么对我,我和严汝霏,再怎么说都是我的事,你插手几次了?
凌安甩开他的手,理了理衣服,我没什么想说的,徐梦,你之前告诉我不要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自己信了吗?我要结婚了。
徐梦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看着他没说话。
凌安沉默几秒,转头上了车,没再回头。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一点,凌安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去摸吹风筒,忽然见到窗边站了个男人。他问:大半夜你怎么过来了?
严汝霏朝他走过来。
我没和岳钦约会,正常见面,好几次都有别人在,只是今晚只有我和他两个。
凌安发现这话有些熟悉,以前他差不多这样和严汝霏解释他和苏摩没暧昧。
风水轮流转。
想到这儿,他莞尔:钢琴家是谁啊?
我妈妈那边的亲戚。因为婚礼的事,本来打算邀请他们过来的,现在还是算了。
为什么算了,发请柬吧。我以为你家已经没人了。
远亲,我不希望你不高兴。严汝霏皱眉,不请了。
现在改口不请不是更欲盖弥彰了吗?随便你。凌安是无所谓哪个亲戚来参加婚宴的,对方这个样子仿佛是他多小心眼,他可从来没管过严汝霏在外面的花花世界,爱玩不玩。
严汝霏的目光停留在这张平静的脸上许久,还是那张脸,与九年前在画室里没多少区别,时光仿佛一瞬间倒退回到那个堆满颜料的画室里。
他心头火起:你好像完全不关心这件事今晚又和徐梦在会所大门口拉拉扯扯,十二点才回家,你什么意思?徐梦喜欢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和我结婚,就得做好这种心理准备,受不了就分手啊。凌安不以为意。
36、第 36 章
a国
不需要做模特的时候,凌安就待在画室里打电子游戏,各种类型,从白天玩到晚上,因为除此之外无事可做,而他不能停下来。
为此,严汝霏一度调侃他是网瘾患者。
一个新锐画家,刚在大赛拿了第二个奖项,且求学于顶尖商学院,做投资,拥有一群同行或艺术家朋友,这个人自然无法理解他的喜好。
凌安不在意他怎么说,因为严汝霏也不干涉他玩,只要不妨碍画画和做/爱,大部分时候都是无视。
不知为何今日却提到一起玩游戏。
凌安盯着对方的双眼,发觉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你在几区他没有问原因,二对二还是我再找一个。
凌安添了他的号码,瞥见好友栏里顶格满星亲密度的头像依然是灰色,一百三十二天未上线,被孤零零放在一个分类里。
林淮雪
现在流行的几个手游,林淮雪都玩得好,水平与他不相上下,配合默契,在一起组队吵起来次数寥寥无几。
他将页面关掉,重新拉了队伍。
只打了一局,严汝霏就被电话叫走阻碍了陪玩之路。
他这阵子忙得抽不开身。
公司,学业,艺术,一个男朋友,住院的奶奶。连轴转,无法歇息,对着凌安严汝霏不提外面这些事,搂着凌安肩膀道歉:我有点事,晚点再回来,抱歉。
嗯。
凌安头也不抬,已经开了下一局。
少顷,他才很慢地反应过来,严汝霏向他道歉,为什么道歉?
凌安没问,抬眸看向对方,严汝霏正在换正装,西服熨帖地裹着那具成人的身体。
走了他走过来在凌安颊边轻吻,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不用了。
凌安摇头。
只消他一做出无所谓或者排斥的姿态,严汝霏不由自主一阵阵心烦意乱,肩背僵硬,仿佛回到那晚他第一次被凌安拒绝。
那些飘渺的东西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他现在才意识到。
我下个月我有个假期,打算旅游。
凌安看起来没多少兴趣:知道了,你去吧。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华国,挺远的。
凌安这才抬头:华国?
北方,b城他理了下凌安翘起的额发,晚点再和你说,我先走了。
大概很久之前,凌安也有过去华国一趟的念头,后来不知为何就淡忘了,那个国家让他想起另一个人,然而去或者不去,结局相差无几。
因为这件提议,他一整天心神不宁。
与此同时,严汝霏结束应酬,顺道进了岳伦的工作室。岳伦是华国人,被他问了在华国的事项,以为这人过去出差:你过去多久?随便带点茶叶给我。
估计是三五天,请了假的,不能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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