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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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私生活还是不要评头论足了,只要是单身,双方你情我愿,我觉得这没什么,如果是恋爱和结了婚的或者插足婚姻,那就不行。

程鄞皱起眉。

他不认同妈妈身为长辈却在背后说这些。

你说得对。

秦丝看着他,眼前滑过刚才青年临走时的微笑面孔,大理石的瓷砖上仿佛冒出来更多冷气,令她发抖。

凌安和程鄞走得近的消息传开时,严汝霏是从蔡空那儿听说的,凌安的一个普通朋友。

他和蔡空在聚会上认识,对方态度暧昧到其他人都能看出来。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程鄞和凌安是怎么回事。

凌安走出程家别墅时,收到了严汝霏的来电。

他哂笑:男朋友,你查岗也不用这么勤快。

严汝霏开完会议就过来了。他现在对凌安兴趣很浓,两人频繁地互相到对方家里过夜和约会,每逢察觉凌安看着他时,那种隐秘且热烈的目光,总是令他心情愉快。

他不允许凌安与其他男人太亲近,那个姓程的,还有徐梦尤良之流,在他眼中都碍眼。

此刻他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青年慢吞吞朝他走来,笑笑说:因为我也想见你。

我刚才在想,如果你在我旁边就好了。

凌安长叹一口气。

严汝霏:出什么事了?

我心情不好,你想做/爱吗?不要问了。

怎么,你被人赶出来了,因为当众发疯?

严汝霏挑了下眉,说不上诧异。

显然凌安是受了什么挫折刺激,想做点别的排解

发疯是你才会做的事。凌安已经在解衣服纽扣,裸露苍白的身体,他只得驱车停在僻静的地段。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

快感起起伏伏,他亲吻凌安颤抖的身体。

投掷在他脸上的,来自凌安的目光,是浓郁的、如有实质的依恋。

凌安很爱他。

就像今天留在黄玫瑰花里的诗句,博尔赫斯的诗,我用什么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没有摘用那两句最有名的诗,而是手写了这段孤独开头。

严汝霏在心里生出莫名的、兴奋的情绪。

他想把凌安彻底掌握在手里。

6、餐厅

餐厅

真是稀客,坐吧,我没空招待你。

柯一宿戴了个鸭舌帽,蓬头垢面的,说完就站起身对着旁边几个工作人员喊搬东西小心一点,剧组正在临市拍戏,期间出了点意外弄得兵荒马乱。

凌安坐他边上:好久没见面了。

柯一宿:是挺久的,你是来探谁的班?

剧组里的女二号是凌安公司的新人,刚进组,是个刚上大学的小姑娘,柯一宿觉得她有些灵气,估计是下一个主捧。

他还真是顺道来找柯一宿的:路过看你一眼,其实也没什么事儿。

我听说你和一个叫严汝霏的艺术家爱得如痴如醉,大家都在议论你可能被人下药了。

外面确实这么传,凌安也被熟人打趣了好几次,他不太在意,反正也不是真的。

不要乱用成语。你应该没见过他才对。

尤良说的见凌安兴趣缺缺,柯一宿又换了个话题,怎么最近没见到苏摩了。

苏摩当年就是演了柯一宿的男主角,一夜成名。

柯一宿记得他很在意苏摩,有段时间频频来探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俩有一腿。

不听话,雪藏了。

过两天叫他一起吃个饭,明年有个角色适合他。听这寡淡的语气,柯一宿心想苏摩大概没犯什么大事。

他应了,又去见自家艺人一面,转头就要走了。

柯一宿无语:你急什么?影后爆黑料了?

赶回家吃饭啊。

回家?柯一宿还以为他在指陈兰心。

不是,我谈了个恋爱。

柯一宿哦了声:新欢啊,圈内人?

不是,改天让你看看。他倏然笑了,见到他,你也会惊讶的。

严汝霏这阵子出现的次数很少,至于在忙什么,凌安没问过,他自己也很忙碌,电影快上映了,下个月还有个角色海选,现在与严汝霏吃饭见面都得提前约定时间。

凌安几乎不下厨,坐在餐桌边上翻文件,严汝霏在餐厅订了餐送上门,家务阿姨上前摆了一桌。

凌安托腮:我还以为你会亲自下厨。

我做饭的话,只有冷面。

那你下次做冷面吧。他回答。

严汝霏看不出来他是玩笑还是认真,对方正低头拆螃蟹壳。

低眉顺目,不那么刺眼。

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凌安的脸。

这个月陪我回a国?他问。

看安排,你定好时间发我。

话说完,凌安抬眸看了他几个瞬息,放下手里的东西,主动凑过去与他接吻。

偶尔一些时刻,严汝霏认为他有些凉薄,在他面前却又仿佛毫无安全感,接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全是浓郁的情意。

可怜人

两人在床榻里待到晚上,凌安赤/裸地靠在他身前休息了一会儿,困得不行,又支起眼皮问严汝霏:要不要一起去朋友新开的一家餐厅。

严汝霏玩着他的湿了的发梢,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凌安笑了下立刻去定位置。

这家品牌开在顶楼,在这座城市最高的地方,从窗外看过去,夜晚的天空也变得阴恻恻的。

凌安与严汝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最近的新闻,因为犯困,比平常反应慢半拍。

你刚才说什么?

问你什么时候休假,我想和你一起度假。严汝霏回答。

休假?不知道,等过年吧,我尽量安排到时候我们一起旅游?

严汝霏没说话。

他心想娱乐行业的确几乎没什么假期可言,以后他回a国,加上时差,两人连见面都会很难,到时候分手倒是合乎情理了。

凌安也没追问,似乎有意借酒消愁,开了威士忌,喝了一口,想到第二杯的时候被严汝霏拿走。

你不能再喝了。他不想又在凌晨楼下见到凌安可怜兮兮,被来往的男女盯着看。

凌安遗憾地舔了下嘴唇:好吧。

气氛暧昧,小提琴的声音绵长悠扬,如果不是徐梦出现的话,这该是个不错的夜晚。

原来是在约会啊徐梦笑眯眯地,臂弯里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眼神看向了严汝霏,我还以为是之前那一位。

现在只有这一位凌安顺着他话茬说,问身边的女孩,这姑娘是谁?

徐梦:不太重要的人,毕竟约会而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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