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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你的修为与那楚剑心相差十万八千里,连带这眼神也不好使了,还太假,我看你是欠揍了!
师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是你问我的。
我问你你就说?能不能有点骨气!
宁剑白了宁无道一眼,行了,我就是嘱咐你一句,祁纵那边你得罪不起,老老实实躲在后面就行了,别给我惹事!
是,师兄。
宁无道鹌鹑样的点了点头,宁剑见状这才满意,祭出本命飞剑,便要往外走去。
咦?
又怎么了!
师兄你这灵剑,怎么瞧着和之前不太啊啊啊师兄别,别揪我耳朵,没啥,灵剑好得很,是我看错了!看错了!
老实边儿待着!
宁剑见宁无道转了话锋,这才松开手,乘着飞剑便往后山赶去。
走后好一会儿,宁无道才敢揉着自己耳朵往宁剑离开的方向看起,皱着眉头嘟囔着,奇怪,师兄的剑不是行仞吗?怎么少了一个字,难道是在那禁阵一万年,剑坏了?
宁无道怎么琢磨也琢磨不明白,这剑柄之上明晃晃一个仞字在宁无道脑海中挥之不去,若是没记错,那字好像还隐隐透着血光?
可也不对啊,师兄分明正常的很,和万年前没啥两样,就是一开始怪怪的,总不能是生气,祁纵的事情就把自己本命灵剑给糟蹋了吧?
嘶
这事没准啊!
不说这边宁无道如何腹诽,宁剑在飞剑之上沉下了脸色。
没想到就才短短一天,就弄出这么多事情,他原以为出不了什么差错,却不想连宁无道那个二傻子也能瞧的出不对劲。
也是这身体里面的宁剑废物,占尽优势下,还能被祁纵压制,除去说那些有的没的,竟是一点用都没有!
不,也不能说没用,若非如此,还不能从楚剑心手里弄出问道令鉴。
不过这次过后,要想从宁剑身上分离出来,怕是难了,又不知道得睡多少日子。
也怪他贪心,怕宁剑和祁纵说什么不该说的,多吞噬了一部分的魂魄,却不想直接把那个宁剑弄成了一个不懂变通的老古板,若不是运道还在命不该绝,没准还真的会被祁纵给宰了。
不过好在他留了后手,端看这祁纵小可爱怎么做了。
想到这儿,宁剑脸上倒是多了几分邪气的笑,突然,脑海深处一阵尖锐的刺痛,宁剑暗骂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飞剑之上一阵剧烈晃动,片刻就稳当停在了半空。
宁剑表情呆滞了两秒,继而眨了眨眼睛。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御剑往后山飞去。
师兄,宁剑师兄来了。
楚剑心和祁纵正眺望着远处,一眼便看到了御剑而来的宁剑,祁纵不说话,楚剑心也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恭恭敬敬回禀着。
祁纵方才还在想着宁剑,现在见着人,嘴角微微挑起,开口却是嘲讽。
这不是宁剑师兄嘛,真是锲而不舍,听说宁剑师兄被幻阵惊着了,不好好休养,还来这儿做甚,也不怕风大闪了腰?
祁纵,这里这么多灵气还堵不住你的嘴?
宁剑刚一开口,祁纵便是一脸狐疑地看着宁剑,似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只是瞧了许久,宁剑岿然不动,反倒是让祁纵有些拿不准了,怎么,瞧着这里没人不愿意装了?方才你不还是满嘴的仁义正道吗,怎么不继续装了。
我骂你可我是不是正道有什么关系吗?宁剑冲着祁纵冷笑一声,一眼扫过四周,继续道,既然内阵已毁,无须在此停留,还是尽早商量下一步事宜的好。
宁剑后一句话是冲着楚剑心讲的,楚剑心听闻点点头,脑袋刚动,就见一旁祁纵沉下了脸色,整个人立时僵住。
好在宁剑无心为难楚剑心,冲着远处招呼一声,将宁无道原先派来的弟子喊了出来,就径直下山。
行动之快看得楚剑心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这就走了?
是啊,这就走了,要不要追上去嘘寒问暖一番?
师兄,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说他来就为了这么几个弟子,不是闲得慌吗。
楚剑心这才想起来自己身旁还有一尊大神呢,也不顾得什么,立马转了口风。
身为一代掌门,就是能屈能伸!
奇怪。祁纵看向宁剑的目光愈发复杂,不过才一会儿不见,眼前的人就像是哪里不一样了一样,也不知是不是先前那人的影响,再看宁剑总觉得哪里不对。
师兄你是说宁剑怪?我觉得还好啊,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对师兄你都是不假辞色。
师兄我什么都没说!
没有事情就滚下去,还有,别叫我师兄,我和你不熟!
祁纵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手心一转就把楚剑心轻轻推了出去。
楚剑心到不担心祁纵留在上面会干什么,正如宁剑说的这内阵已毁,祁纵就算想要做什么也最多移平山头,没啥影响,索性也就不去多管闲事。
祁纵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重。
若说是心魔,反倒是之前的宁剑像是有心魔,而现在更像是不受影响,还是说因为阵法,这心魔恰巧从宁剑身上出来了?
第17章
祁纵琢磨不明白,看向手腕上的印记就越发觉得疑点重重,似乎有着什么阴谋在里面。
而且从头到尾他的猜测都像是被人刻意引导后的结果,说不定那人的目的就是这个,这样倒是能解释的通宁剑身上的违和感是从何处而来。
无非就是宁剑破罐子破摔,不屑在自己面前说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露出本性,自己觉得奇怪是被误导了而已。
但这样说的话,幻阵中见到的那称自己是本性的人又当如何解释?
更何况,禁阵产生不了阵灵。
不,凡事不能这么绝对。
尽管祁纵心中就是这么想,可还是给自己留有余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万一偏偏就是有了这么一个特例呢?他可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不过宁剑那里,他到要去试探一番了。
祁纵既然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人若真的是宁剑,自然会露出马脚。
只是他身上的问道令鉴却是有些麻烦,祁纵无意独占这半仙器,可若说交给宁剑,他可不认。
若是公平竞争成为掌门得到也就罢了,可这算是什么?
早前在禁阵被关押的时候,祁纵不是没想过如何将问道令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只是那时一来他要靠问道令续命,而来是为了压制他的心魔,不让他失去理智。
故此,情急之下融合,还当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可这不代表着祁纵就愿意让这仙器就这样一直呆在自己的身上。
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祁纵却并非甘愿,到并非是他故作清高,若这半仙器当做他的本命法器他自然是万般乐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他融为一体。
莫要忘记了,半仙器可是能生出器灵的,若是有朝一日这生出的器灵将自己取而代之,又该如何?
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个隐患哪怕它现在一直帮自己压制着心魔。
等等!
祁纵眼神突然一亮,我怎么把这个法子给忽略了!
祁纵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当局者迷灯下黑,他还在那里苦思冥想如何试探出宁剑身上的秘密,现在不正好有一个能够好好利用的东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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